悶油瓶盯著我的腰,突然拔出□□刀飛快地劃了過去。我以為悶油瓶鐵定是要幫我把那東西弄下來,已經稍微安下了心,誰知這時腰間竟一陣劇痛——這挨千刀的悶油瓶,竟然活生生把我腰上的一塊皮給剜了下來!
我痛得差點問候了悶油瓶的祖宗十八代,這時他用力握了握我的肩膀,對我道:“不這樣的話沒有用。”我看到那雙眼睛裡竟然也好像稍微有些歉意,心裡就立刻就冷靜了下來,悶油瓶是絕對不會害我的,想必那東西可能是用一般的刀槍傷不到,他才要出此下策。
這時悶油瓶已經將我從地上抱了起來,飛快地往胖子那邊跑去。在奔跑過程中我咬了咬牙,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白色的東西,差點惡心得沒把腸子給吐出來。隻見那毫無形狀的東西被胖子的□□炸掉了小半,傷口上正不斷地淌出濃稠的黑液,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製造出了極端噩夢的味道。而它身上長滿了長約幾十米的頭發,挪動起來十分緩慢,可能是因為那些頭發過於沉重的緣故,它看起來有些搖搖欲墜,一路上留下了一條粘糊糊的印記。隻有底部上光溜溜的沒有任何毛發,上麵長滿了吸盤,正在不斷地翕張著,而我的那張皮,正被慢吞吞地往吸盤裡傳送,那景象彆提有多惡心,尤其是那怪物正在啖我的血肉。隻一會兒,我發現那些頭發竟又長長了幾許。
悶油瓶嘖了一聲,將我放在地上,又轉身向那兩隻白色的東西走去。哪知我一坐下來,胖子竟迎上來就用衣角蹭我的臉,胖子在鬥裡跑動本來已經臭得厲害,再加上那黑色的液體,我簡直要被熏昏過去。胖子一邊蹭一邊還抱怨道:“那小哥也不能這麼重色輕友,除了人妖以外,對待同誌們都要一視同仁嘛!”我這才發現,胖子的衣服上已經多了一小片血跡。原來剛才悶油瓶用手摸我的臉,是要把他的血給我,讓我用來防身。
而這時,那些頭發已經結成了包圍的形勢,向悶油瓶撲了過去。這時彆說我和胖子一個擔憂一個震驚,連小花都露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