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餿主意II 還是很雷,第一部完……(1 / 2)

悶油瓶沒理他,隻管自己徑自走了。胖子這才抹了一把虛汗,走過去撿起那個被悶油瓶戳爛的西瓜直咂舌:“小吳,咱們再湊倆酒瓶子,這他娘的都能打場保齡球了!”

我一聽就罵道:“死胖子,都是你他娘的乾的好事!現在小哥生氣了,你說怎麼辦吧!”胖子抱著西瓜愁眉苦臉地道:“你說你跳脫衣舞都不管用,難道還要胖爺我出馬給他跳段大腿舞不成?”

我心說就胖子那體型,直接叫大象舞就得了,正要說話,忽然胖子就一拍那西瓜大叫了一聲:“哎呀,我怎麼沒想到!”

我一愣,心說你總算想到你那叫群魔亂舞了麼,這時胖子已經換上了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對我道:“小吳,小哥不喜歡女的,那他明顯是喜歡男的嘛!”

我說你少胡說八道,小哥哪有同性戀傾向。但是轉念一想,他對我都能下得了手,那可能是有點不太正常,於是自己這話說得也有些心虛起來。胖子就嘿嘿一笑道:“小吳,你彆不信,這事兒咱們試試他娘的就全出來了。”

我便問胖子怎麼試,難道還給悶油瓶找個男的不成?胖子一聽就很不高興地道:“你想法怎麼那麼低俗啊!”我心說這是誰低俗啊,就你乾出來的那些事也好意思說我低俗?這時胖子又一巴掌拍上了我的肩膀道:“咱們帶著小哥去一個地方就成了。”

胖子搞得神神秘秘的,讓我很不放心。胖子就說我對革命戰友不夠信任,嚴重傷害了他的階級感情,又說他可以拿腦袋做擔保,這次鐵定能成。我一聽把頭搖得更加厲害,連說不行不行。胖子就怒了,說胖爺我把潘家園的全部家當都押上,你他娘的也對我有點信心行不行?

我一聽胖子竟把明器都給祭出來了,這才覺得這事可能真的有點譜,便警告胖子不準搞小動作,這才定了晚上十一點三人一道出門。胖子又叫我記得給悶油瓶打扮打扮,彆整的跟奔喪似的。末了才有點鬱悶地摸了摸臉道:“哎,胖爺我的腦袋怎麼他娘的還沒明器值錢啊?”

更晚些的時候我便去賓館叫悶油瓶出門,他這時候已經從外麵回來了,果然一個人靜靜地關在房間裡,沒有穿上衣,正盤腿坐在床上發呆。本來男人裸體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悶油瓶不穿衣服的樣子我也不是沒見過,可是經過昨晚那件事以後,我實在是沒辦法用平常心對待,隻能乾笑著對他道:“小哥,你穿戴一下,咱們一會兒出門。”

悶油瓶卻隻當是沒聽見,連頭也不抬。我又重複了一遍,他還是沒反應。我沒辦法,隻好走過去拉他,可是根本就拽不動。我登時就火了,心說這是老爸拖兒子做作業麼,就這麼給我裝死?手上猛地一使勁,十分用力地往悶油瓶的上臂抓去。可他下盤十分穩,竟還是紋絲不動,反而我腳上一滑,竟一頭往他懷裡栽了下去。

這下摔的倒是不痛,可這樣一來,我的臉就恰好貼在了他的□□上,幾乎能感覺到那個東西的形狀和熱度,這簡直太要命了。我連忙用手撐著床就想坐起來,可誰知我一轉臉竟對上了悶油瓶的眼睛,那雙黑沉沉的眼睛正冷冷地看著我,傳達不出一絲熱意,我立刻心裡一緊,就不敢動了,隻能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哥,你、你還在生氣?”

悶油瓶卻不說話,隻是慢慢地俯下身,那張臉越貼越近,讓我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隻覺得身體很排斥這樣的接觸,便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還真要我跳脫衣舞謝罪?”

悶油瓶聽到這話總算動作一滯,那雙眼睛裡有一瞬間閃過了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這時我便感到他那隻冰涼的手貼上了我的耳廓,兩根奇長的手指在我耳後輕輕刮擦,我頓時渾身不可抑製地一顫,心說那是老子的敏感帶,你他娘的摸著很好玩是嗎?可這話到底沒敢說,隻能在心中天人交戰,真是有苦也說不出。

這時悶油瓶竟沒什麼語氣地說道:“你跳吧。”我一聽這話驚得連那隻作怪的手也顧不得了——他娘的這是認真的嗎?!難不成還真要我一個大老爺們抱著一根鋼管給他扭到□□?!我身上又沒有胖子那麼大的胸脯!

我正驚疑不定,這時門上突然響起了一陣很不客氣地鈴聲:“你們倆還在卿卿我我的乾什麼哪?他娘的已經到出門的點兒啦!”

原來是胖子那家夥!悶油瓶這才鬆開了我,像個沒事人一樣地走到衣櫃前隨便拿了件上衣套上,不得不說悶油瓶還真是挺有幾分姿色,很普通的衣服在他身上也能穿出一點模特的範兒。胖子之前還交待我給他梳妝打扮,看來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悶油瓶穿好衣服後就打開了門,胖子又喊了我一句,我這才趕緊走了出去。看到胖子時,我又大吃了一驚,這家夥竟穿了一身緊巴巴的皮衣,又噴了很濃的香水,在鬢角處撒了點金粉,大晚上的竟還戴著一副□□鏡,看起來活像是一條亮晶晶的肥肉灌大腸,搞得跟青蛙王子似的。胖子自我感覺十分良好地把我們帶出了賓館,又叫了個車,爬上副駕駛座後對司機道:“去三裡屯。”

我跟悶油瓶兩個人坐在後座上,又是一陣尷尬的沉默。路燈將悶油瓶的臉照得忽明忽滅,我悶聲問了句:“小哥,你剛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悶油瓶閉著眼睛,半天才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