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似幻 幻覺?賣腐?(1 / 2)

進塔後我立刻眼前一片黑暗,光線隻能照射到門內極小的一塊區域,我往前走去,竟然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叫了胖子和小花兩聲,也並沒有人答應,我心裡一個激靈,立刻就從包裡拿出礦燈扭亮。

礦燈的照明度有限,我隻能大致看到牆上有一些飛天的圖案,邊緣有階梯環繞而上,看起來這座塔有許多層。可既然那些窗口都是封死的,登塔並沒有瞭望的功能,也不知道這些台階是做什麼用。

我正想著,突然有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脖子。那隻手十分冰涼,在我的皮膚上輕輕拂過,立刻讓我渾身起了一層白毛汗。我正想拔刀子回頭,這時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說道:“吳邪。”

我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悶油瓶。可轉念一想,他沒事摸我乾什麼,這是想嚇唬我還是要乾嘛?便拉開他的手回身皺眉道:“小哥,你乾什麼?”

悶油瓶卻突然毫無征兆地將我按到牆上,整個人都貼了上來,那種冰冷而又曖昧的氣息讓我簡直毛骨悚然,我被他緊緊地壓在牆上,一時間竟然都忘了做出任何反應。

悶油瓶用一種讓我說不清的眼神看著我,低聲道:“吳邪,你不該來的。彆人為了你好,你卻隻會浪費。”我一聽就火了,他不提這茬我還想問呢,他為了我好是一回事,可背著我勾搭黑眼鏡和小花又是另一回事。他明明需要幫手,卻連第三順位都不給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其實對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你跟小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有矛盾嗎?難道你們合夥耍我?到這裡來又是要做什麼?”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可是悶油瓶卻壓根沒感覺到我的怒氣似的,竟然捏著我的下巴衝我笑了笑。這笑容實在太驚人,我完全失去了應變能力,導致他把嘴唇貼上來的時候,我竟然還在發呆。

回過神來時,我發現悶油瓶正閉著雙眼,他似乎是感覺到我還睜著眼睛,竟然騰出一隻手捂了上來。他的手掌很寬,立刻將我的視線捂得密不透風,一片漆黑之中,我這才清晰地感覺到了我們在做什麼。這種唇舌交纏的感覺說不上好壞,但實在是難以言喻,我隻覺得手上一陣陣地冒著冷汗,滑膩膩的幾乎連礦燈也握不住了,還是悶油瓶伸手接了一下,才沒讓它掉落在地上。

這時,我似乎模模糊糊地聽到悶油瓶說了一句:“吳邪,你什麼都不懂。”我心說我到底沒有懂什麼?悶油瓶的心思比女人還深,我怎麼可能懂,便道:“那你他娘的倒是讓我明白啊!”

這時我便感到罩在眼睛上的手撤走了,一睜眼竟看到悶油瓶正在不遠處勘察情況,聞言回過頭對我道:“吳邪,你在說什麼?”

我幾乎怔住了,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的那段是幻覺?悶油瓶似乎感覺到我不太對勁,走過來用礦燈照了照我的臉,又摸了摸我的額頭道:“怎麼了?”

不必他說我也知道自己的臉燒得不正常,可我該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老子發癔症以為跟你情投意合地親上了吧,這也未免太畸形了,隻好抱著礦燈打了個哈哈:“這裡太熱了。”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說:“這裡隻有15度。”我當然知道溫度不高,更彆提我的身上還是濕的!可這家夥明知道我隻是在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乾嘛非要來拆我的台?(當然,更有可能他並不知道我隻是隨便找個借口)

悶油瓶似乎對這事異常感興趣,微皺著眉又問了一遍:“吳邪,你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