蟞□□藥 我又順著陰兵的足跡繼續往前……(1 / 2)

我又順著陰兵的足跡繼續往前,說來也奇怪,這種根本沒有人煙的地方,竟然有這樣一條七八米寬的道路寸草不生,而且十分規整筆直,簡直就像是人力修出來的,我想這些陰兵必然要常年活動才能踩踏出這樣的一條道路。

再往前我就發現幾棵榕樹的根係下被挖空了,這些樹的樹乾都十分粗大,估計至少有上百年的樹齡,而且它們的根係竟然都連在一起,連樹冠都已經纏繞起來,就像是結成了一張遮天蔽日的巨網。我曾聽說過雲南有一種榕樹,遠遠看去就像是千百騎兵列陣,幾棵連在一起就能形成很大的聲勢,可能就跟我眼前的景象差不多。而且在一些少數民族的信仰中,榕樹是有神性的,這越發地讓我感覺到在這些樹下有種渺小得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我觀察了一下腳下的洞,十分方整,肯定是裘德考的隊伍開的一個盜洞,他們既然連紅毯都給我鋪好了,不去走一遭就太不像話了,可問題是,從青銅樹頂下鬥明明更方便,他們為什麼還要費事再開一條道呢?連老癢都清楚的情況,我不相信裘德考會不知道,難不成從這裡下去有什麼其他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於是我收拾了一下東西,取出一柄多功能登山鎬慢慢地爬進了洞裡,結果人爬下去才發現,這些榕樹的根係十分發達,我在上麵行動就像是走台階,並不費十分大的力。偶爾毛細根係太過密集,裘德考他們也已經大致進行了清理,於是我這一路基本上暢通無阻。

再往下走了幾步,榕樹的根係就已經到頭了,而我的麵前竟然開始出現台階,看起來就與祭壇差不多,難不成這下麵也有一個與青銅樹差不多的神器?這麼一想我心裡也有點興奮起來,雖然我此行的本意並不是盜墓,但是這些年下來也多少形成了一種土夫子的條件反射,也不知道把我領進門的三叔是會欣慰還是氣得罵娘。

我在台階上走得小心翼翼,用礦燈照過去竟然見不到底,好在空氣質量好像沒有多大問題。我便往下扔了幾根熒光棒,熒光棒下墜了約兩三百米後突然發出了啪的一聲,似乎是撞上了什麼東西,然後跌在地上慢慢發亮,我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那裡似乎是兩扇巨大的門。

我的心立刻狂跳了起來,看來這裡就應該是在夾子溝借道的陰兵所集結的地方。想當年在雲頂天宮我曾目睹悶油瓶跟著一群陰兵跑進了青銅門內,那我是不是也有希望見一見傳說中的“終極”?

這麼一想我就馬上卯足了勁頭往下跑,約莫半支煙的功夫我就走到了門下。我用礦燈一打,果然也是兩扇很大的青銅門,上麵有許多蛇紋的陰刻,還有一些我看不懂的字符,可能是厙國祭祀相關的東西。我用力推了幾下,那兩扇門也是紋絲不動,可見在陰兵進入以後就自動閉合了。

可我已經知道裘德考他們是從這裡找到的通道,那沒有道理我會進不去。於是我用狼眼把這個空間掃了一圈,果然發現門旁邊被打出了一個幾乎一人高兩人寬的盜洞,我估計連胖子都能邁著貓步走進去。我心說裘德考這老頭真能耍大牌,居然偷東西都不肯屈尊彎一彎腰,非要搞得這麼堂而皇之。不過既然他們把盜洞開得這麼大,我自然也前所未有地享受了一下不用鑽更不用擠的洞,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盜洞拐了一個彎後到了頭,我提心吊膽地用狼眼往裡一照,一眼看去居然什麼也沒有,我立刻就感到莫名其妙起來。這種感覺非常不妙,就好像下一秒我的眼前就會出現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多想無益,我慢慢地走了進去,這個墓室估計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但是裡麵什麼都沒有,彆說陰兵了,連棺材和祭壇都沒有看到。我心說難不成裘德考的胃口那麼大,連陰兵都要一起綁了帶回美國的實驗室裡研究?胖子就經常提出摸不到明器的話捆個禁婆回去開動物園也行,保管收門票錢都能收到手軟。我覺得胖子的特點就是見了錢能比什麼粽子都凶殘,估計裘德考也是同一個科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