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殞萘!”
本來是想繼續帶狗卷棘轉學校的,但你萬萬沒想到剛剛黑田上的是你原班的課。
這可真是太巧了。你看著這幾個站在你們麵前的女生如是想道。
“你居然還有臉回來,”其中一個女生憤憤道,“你來乾什麼?回來刺激春繪嗎?”
“春繪?”你有些不解。
這時,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從那幾個女生身後傳來,“…圓,,聽嘉理說…你找我?”
你還正好奇那個女生是誰,怎麼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那幾個站成一排的女生馬上向旁邊走了一步,讓你看到了來人。
你了然,是那個長頭發說你霸淩她的那個女生啊。
那個女生一看到你,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多虧旁邊的人扶了她一把,春繪眼眶瞬間紅了,身子因恐懼而劇烈顫抖。
“你看你把春繪弄成什麼樣子了!你居然還敢回來!”
你看的一懵,一個月前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一個月你都沒見到她,怎麼就是你弄的了?
“…我…我想起我還有些事,我先走了!”見你盯著她不說話,春繪更害怕了,她慌忙的想要離開這裡,卻被旁邊的女生死死抓住,“沒事的春繪,隻要我們在這裡,八月殞萘就傷害不了你。”
“不是,”你向春繪走了兩步,一臉不可置信,“一個月前你還好好的,這一個月裡我見都沒見過你,這也能賴到我頭上?”
有一個女生一下子攔住了你,“哎你做什麼,離春繪遠一些!”
你無語的指著那個抓著春繪手的女孩子,“…想讓我離她遠一些,你們放她離開不就好了?”
這些人都不說話了,你隻聽到春繪極力壓抑的抽泣聲。
這不就看出來了嗎,你瞟了一眼旁邊,因為剛剛下課的原因,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
來挑事兒的。
你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狗卷棘,隻見他眉頭微皺,你猜他可能是沒有過這種“千夫所指”的境地,有些不適應。
這麼想想他也挺無辜的,就是陪你來取個文件,就演變成這樣了。你轉身麵向他,把他那綠色圍領往上拉了拉,儘可能的把他的臉遮住,就露出一雙眼睛。
“嗯?”他看向你後,眉頭逐漸放鬆。
你壓低聲音,“抱歉,我沒想把你牽扯進來的。”
狗卷棘搖頭,餘光看到有幾人走了過來,抬眼一看,是幾個頭發顏色極其囂張的男生,他們直直向你走來,似乎有些氣的不輕,狗卷棘伸手把你拽到了身後。
那個領頭的人看了一眼你身前的狗卷棘,狠狠道,“喂小子,給老子滾開。”
你看向發聲處,哎?這不就是那些樂於助人的好心人嗎?
見你看了過來,那個領頭的混混咬牙切齒的,“這就是你新找的小白臉?”
“虧老子之前一直幫你打掩護,給你買東西幫你寫作業抱作業,結果你轉身甩了老子轉身就去找了這個小白臉了?”
大哥,彆把我說的好像個負心漢似的。
那個人還氣不過,伸手要推狗卷棘,卻被狗卷棘一把抓住手腕反推了回去,那個人一下子摔在了身後人的身上。
“哎你!”那人反應過來後暴怒的看著狗卷棘,“你找事是嗎?”
“等等!”你急忙喊住了欲要動手的兩人,“什麼新找的小白臉,什麼甩了你,我就沒和你在一起過…你不是說你是好心人,經常這麼幫助所有人嗎?還說一天不幫助人你就活不了了。”你指了指旁邊的圓等人,“她們當時也在現場,而且你買的東西都被她們拿走了。”
現場突然變得很尷尬。
圓把話題扔給了狗卷棘,“…這位同學,你是八月殞萘的同班嗎?”
狗卷棘沒有理她,圓咬牙繼續道,“你可能還不太了解八月殞萘,她不僅總是霸淩彆人,還和好多男生都曖昧不清,甚至為了攀關係都勾引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喜歡的男生!”
“你肯定也是受到了她的迷惑才和她走那麼近的吧,看她那幅狐媚子模樣,我上個星期還看到她在籃球場和一個籃球打的特彆好的男生特彆曖昧,不僅給他遞水遞毛巾,還和那個男生回了家,好久才出來,然後那個男生騎自行車帶她去了醫院。”
好家夥,居然還跟蹤你,看著她那副嘴臉,如果不是因為不能惹事,你早就一個巴掌打過去了。
上課鈴忽然響起,周圍的人卻沒有要散了的意思。
“狗卷同學,”你上前一步,來到了狗卷棘身旁,用了一個隻有你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如果你和他們說‘死吧’會有多少個人死掉?”
聞言,狗卷棘震驚的看著你,幾秒後,他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比了一個“1”。
你詫異,才一個?明明他能讓那麼多咒靈爆炸,怎麼弄人才隻能弄一個?
緊接著,他嚴肅道,“木魚花。”
意思是不可以那麼做嗎?
那他怎麼還要告訴你。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鬆田忽然走了過來,他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你愣了愣,隨後又冷聲,“都聽不到上課了嗎?”
那些人自然是不想散,尤其是那幾個頭發異常豔麗的人,但迫於鬆田…以及他母親的身份,不想散也不行,很快,操場上就隻有你們三個人了。
看到那些人離開,鬆田才衝你溫和的笑了笑,“…好久不見啊,殞萘。”
你點頭,看了一眼鬆田胳膊上的袖章,“剛才謝謝了,還有,恭喜你成為學生會會長。”
“謝謝。”鬆田看向你身旁的狗卷棘,“這位是?”
你這才為他介紹,“他叫狗卷棘,是我新學校的同班,也是我朋友。”
聽到狗卷棘隻是你朋友後,鬆田鬆了口氣,和狗卷棘簡單的做了一個自我介紹,隨後他問你,“那你來這裡是做什麼啊?”
“取個東西,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取完就離開。”
“去哪裡取,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你拒絕道,“不用了,我們去就好,你回去上課吧。”
鬆田卻執意要與你們一起走,“沒關係,一起去吧,畢竟下一次見麵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反正就一段路,你也沒再堅持,“好吧。”
可你沒想到,就這一段路讓你走的也十分心累。
一路上幾乎都是鬆田在說話,說他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模樣,字裡行間他都在暗示自己對你的意思。
你隻是笑了笑,沒有什麼表示,擔心一直和鬆田聊天會冷落了狗卷棘,你想等鬆田歇嘴的空隙和狗卷棘說說話,但是鬆田卻一直不給你插嘴的機會。
狗卷棘也因為鬆田頻頻有意識的找你說話而感到不爽,他有些不耐的扭頭看向鬆田,看到那人也在看他,隨後鬆田遞給了狗卷棘一個挑釁的眼神。
好不容易到了教務處取了文件,你以為鬆田就會回教室上課,卻不想一出門鬆田還在門口。
而且和狗卷棘的氣氛還有些不太對。
你壓低聲音問鬆田,“你還不回去上課嗎?”
他搖頭,“我把你們送出去回來就上課。”
……你無奈,點了點頭,示意那就快些走吧。
出了教學樓,你轉身麵向鬆田,“回去吧,我們自己出去就好。”你們是偷偷溜進來的,所以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去。
“殞萘,我想和你單獨說一些事,很重要,”鬆田看著你旁邊的狗卷棘,“你能讓你這位朋友先回避一下嗎?他聽著不合適。”
“回避?”你看向狗卷棘,隻見他眉頭緊鎖,一副看鬆田極其不爽的樣子,你猜兩人肯定是剛剛相處的不愉快,於是你搖頭,“沒有什麼合不合適,你就說吧。”
狗卷棘不是想得到你的信任最後好耍你嗎?那這個時候就非常適合刷信任。
鬆田沒想到你會這樣說,一下子噎住了,“……不太好吧,畢竟咱們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和他才多久。”
“咱們也沒認識多長時間。”你催促道,“有什麼你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