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 高專操場上,真希……(1 / 2)

高專操場上,真希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狗卷棘,“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為什麼今天我給八月打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你?”

“還有,怎麼隻有你回來了,八月呢?”

狗卷棘眨眼,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鮭魚。”

“你彆在這裡給我裝鮭魚,快點,”真希威脅似的眯了眯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怎麼了真希,一大早的就在這嚇唬人。”胖達走了過來,“早啊,棘。”

“海帶。”

真希衝狗卷棘微微仰了一下頭,“你問他。”

“怎麼,”胖達打量了一下狗卷棘,“那裡不對嗎?”

“醃魚子~”

胖達看出來一絲端倪,“……你今天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啊,明明昨天還半死不活的。”

“金槍魚蛋黃醬~”

“…棘,不會是我昨天和你說的那些讓你精神變得不正常了吧?”胖達咽了口口水,顫顫巍巍的搭上了狗卷棘的肩膀,“…如果你還是放不下的話,繼續追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是你千萬不能失心瘋啊!”

狗卷棘:……

眼看畫風越來越不對勁,真希一把將胖達扯了過來,“所以你昨天和八月乾什麼去了?”

“哎?”胖達眨巴了眨巴小眼睛,“昨天,和萘?”

“嗯。”真希抱臂,“昨天悟不是搞團建嗎,非要比誰酒量好,然後就都喝倒了。”

“今天醒來看到手機上有兩通八月的未接電話,還都是半夜打來的,這是她頭一回給我打電話,我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給她撥回去她也不接,還以為又像上次似的…”真希頓了頓,看了一眼狗卷棘,繼續道,“…所以我就把她的門踹開了,但是裡麵並沒有人。”

“就在我火急火燎的想去找悟的時候,電話通了,”真希麵無表情,“明明是八月的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他,聲音還是迷迷糊糊的。”

“當時我一下子懵了,就說‘我要找八月’,然後八月的聲音也是迷迷糊糊的,她問我‘怎麼了?’”

真希氣的眉心突突的跳,“怎麼了?她還問我怎麼了!半夜給我打電話,沒事了也不給我發短信,結果第二天我火急火燎的找人,打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她出事了!”

“…這個,真希,你先冷靜冷靜。”胖達趕忙掏出帶著小熊貓的團扇給真希扇風,緊接著對一旁的狗卷棘佯裝正色道,“棘,快解釋!為什麼真希給萘打電話的時候你會睡在……什麼?”胖達扇風的動作猛的停了下來,話都說不利索了,“睡睡睡…你,睡在哪兒?”

“你和萘睡在一起???”手中的小團扇“噌”的一下被它丟到了一旁,胖達上前幾步抓著狗卷棘的肩膀晃了晃,“昨天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會和萘睡在一起??”

“難不成昨天‘心情不好不想去團建’隻是幌子,真實原因是你和萘一起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鰹魚乾!”

“你先把他鬆開,”真希看出了狗卷棘的難處,“他連字都打不了。”

十分鐘後。

“所以,昨天是八月的朋友給我打的電話,想讓我去接她?”真希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但是昨天我因為喝醉並沒有接到電話,所以又給你打了。”

“那得虧棘昨天沒去參加團建,要不然他也接不上電話。”胖達摸著下巴,仍舊有些不敢相信,“所以……你們現在是在,交往?”也不怪它這麼吃驚,畢竟前幾天你還一副“是人勿近”的樣子,現在突然整這一出,確實…讓它有點想不到。

“鮭魚子。”

它心虛的用一根爪子摳了摳臉,“咳咳…這樣啊。”

昨天還勸人家放棄,結果今天就成了,這速度快的讓它的臉非常疼啊。

怎麼它覺得你們能成的時候沒成,它覺得你們成不了的時候反而就成了呢??

“那怎麼隻有你回來了,八月呢?”

狗卷棘指了指一旁的武器架,“金槍魚,高菜。”

“你的意思是萘被派去祓除咒靈了?”

“鮭魚。”

“不過,這次隻有八月一個人?”真希摸著下巴,思索著,“平常不都是和其他人組隊?”

“棘,你知道八月這次的任務是幾級咒靈嗎?”

“木魚花。”其實他也覺得奇怪,明明五條悟已經告知伊地知監督,如果不是實在沒有其他咒術師的情況,最近就儘量不要安排你去祓除咒靈了。

可現在他和真希,胖達都是閒置的,為什麼偏偏把你派去了?

“那還真是可惜啊,”胖達攤手,“這才剛在一起就分開了,也不知道萘什麼時候回來,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小彆勝新婚’?”

“不過,棘,昨天在萘的家裡,隻有你和她兩個人吧?昨晚還下那麼大雨,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電閃雷鳴的,你們就沒有……”

看到胖達越來越不懷好意的表情,狗卷棘一下子知道它在想什麼,他慌忙把手放在胸前比了個×,神情嚴肅,“木魚花!”

“哦?什麼都沒做嗎?”胖達伸手攬住了狗卷棘的肩膀,表情賤兮兮的,“真是不坦誠呢,棘。”

狗卷棘把臉往高領裡藏了藏,“…木魚花。”也不算什麼都沒做吧,就是親了親。

想起昨晚的觸覺,他不自主的抿了抿唇。

想親,還想親,想抱著親,想按著親,想摟著親,想壓著親,這想法就像著了魔似的,不停在他心中浮現。

隻可惜你早上走的太急了……

看到狗卷棘這個樣子,胖達笑的更邪惡了,“真的沒哎呦!”它忽然開始慘叫。

真希擰著胖達的耳朵,忍無可忍道,“我真是受不了你這個猥瑣的熊貓了,人家兩個小情侶的事情你那麼好奇做什麼?”

“疼啊真希!”

看到高一們都陸陸續續來到了操場,真希鬆開了胖達的耳朵,“一年級們可都來了,彆讓他們看到你猥瑣的樣子。”

胖達摸著自己的耳朵暗自神傷,狗卷棘撇過臉偷偷笑了笑。

“…今天明明是禮拜天,為什麼還要訓練啊。”釘崎野薔薇打了個哈欠,分外不爽。

吉野順平無奈,“昨天五條老師不是說了嗎,如果我們加起來喝的酒都沒他多的話,今天就繼續上課,反之就放假兩個星期。”

“都怪伏黑和狗卷前輩,如果他們也喝的話,說不定就放假了!”

“這顯然就是個陷阱吧。”伏黑惠理了理還有些濕的頭發,“還有一個月就是交流會了,怎麼可能會放假兩個星期。”

“既然你都知道,那當初為什麼不攔著我!”

“你答應的速度那麼快,我想攔也攔不住,而且我也沒想到你居然看不出來。”

“你!”

“好了好了…”吉野順平趕緊插在二人中間,“前輩們都在操場上等著呢,我們快走吧。”

*

你開著手機手電筒走在回高專的山路上。

幾個小時前你從「帳」裡出來,發現伊地知潔高連同他的車一起消失了,代替他原來位置的,是新田民監督。

新田民監督告訴你,伊地知潔高因為臨時有事必須得離開,所以拜托她在這裡守著你。

可在這等了接近五個小時,你仍舊沒有出來,按照規定,如果咒術師進入「帳」一小時沒有出來的,必須請高級咒術師前來救援。

她當時也是上報了你的情況,可高層卻說,你一定可以完成任務的,讓她不要擔心。

於是,當她看到你從「帳」裡出來後,激動的一把將你抱住,說什麼“謝天謝地,你終於出來了”,還說了好多,可你隻記住了這句。

最後還是你說自己身上的傷疼,想要回高專趕緊治療為理由,才讓她終於鬆開了你。

禍不單行,這說的應該就是你了,就在新田民監督開車開到一半,甚至還沒到高專山腳下的時候,忽然被通知有了任務,要去接彆的咒術師。

她萬分抱歉的把你放在了半路上,你表示理解讓她先去忙她的,自己轉身去醫院包紮傷口。

醫院的醫生看到你身上的傷後,都極其隱蔽的偷偷詢問你是不是被卷入了什麼事件之中,如果需要他們幫忙報警的話,他們絕對義不容辭。

你:…好的謝謝,我沒有,我不用。

因為你不僅脖子上有勒痕,肩膀胳膊有很多劃傷,臉上也或多或少有一些細小的劃痕,但是最嚴重的就是腿部了,像是被拖在地上快速跑了一段距離似的,血淋淋的。

在你再三表示真的隻是自己不小心弄傷自己後,那些醫生和護士才勉強認同了你這個說法,在送你出醫院的時候,還仔細觀察附近是否有可疑人員。

你在感歎這些醫生護士可愛的同時,迎來了自己的禍不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