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由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1 / 2)

“好久不見。”

“這些年在外如何?”

若離笑了笑,道:“這個我會告訴師尊的,但現下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吧。”說完還指了指易水寒身後的人。

易水寒知他的意思,現在確實不是閒聊的好時機。他點點頭“嗯”了一聲。

若離上下打量那女子一番,隻見那女子周身散發著黑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走,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女子眉心處的印記。

隨後,他走過去環視那女子一圈,眸內有些不明意味。

傀儡術……

整個修真界會傀儡術的人寥寥無幾,且一般都是妖界、魔界的人才會修習。

想到這裡,若離的眸色暗了暗,心道軒轅若昀,你果然把主意打到了師尊身上。

他這樣想著,臉色也越來越沉,手背隱約有青筋暴起。

突然,一隻手覆上他的手背,若離對上了易水寒略帶關切的目光,他用另一隻手拍了拍易水寒的手背,安撫道:“我沒事,師尊不必擔心。”

那人聽了這話,滿臉不信,若離隻好又道:“我真的沒事,剛才不過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話語間,若離的餘光在那女子的後頸處瞥到了一根銀針,他伸手把那根銀針拔下來,拿到二人麵前。

“師尊,你看。”

那銀針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異常的光,並散發著黑氣。

易水寒見狀,立馬將針拿過來施法將其凝聚成了冰晶,然後放入了自己的乾坤袋,緩緩道:“這個,我們稍後再議。”

“是。”

那銀針被拔掉以後,那女子雖然周身黑氣有所減少,但瞳孔依舊泛紅。下一瞬,那女子周身黑氣突然暴走,好在若易二人反應迅速,及時躲開。

二人對視一眼,若離瞬移到那人麵前,再次吹響那管洞簫,那女子被蕭聲所抑。

他看了易水寒一眼,想到這人定是已有對策,他隻專心用蕭聲壓製那女子就好。

易水寒用餘光看了若離一眼,然後流影出現在他手中。彼時,一陣風吹過,吹起易水寒散亂的墨發。

他眯了一下眼睛,向前走了一步。

“流影,籠。”

所謂籠,不過是以易水寒為中心,借助風的力量擴大流影的攻擊範圍,從而將他周圍的妖魔禁錮在由流影形成的寒冰陣中,使其冰凍,然後粉碎。

這也算是流影所有招式中比較厲害的一個殺招,若離本以為易水寒會用另一個更厲害的殺招,但那人沒有。

若離想了想,才想起來籠這一招是有死角的,可以不誤傷他人,而另一招沒有死角會誤傷彆人,這種情況下,易水寒選擇用籠無非是最正確的選擇。

在魔界三年,若離雖然漲了不少知識,但現在與易水寒一對比還是有所差距,果然還是需要更謹慎,他這樣想著。

可他早就忘了,這些年來他一直拿自己和易水寒對比,從而忽視了其實在與他同等修煉的人中,無論是實力還是見識,他早已超出了他們不知多少倍。

可能人就是這樣,一旦心裡有了目標就會一心向那個目標靠近,每每相比總會覺得自己還不夠好,從而忽視一些原本的東西。

若離察覺自己思維越走越遠,立馬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鎮定下來專心於眼前事。

忽然,他聽到了腳步聲,用神識探索一番發現有人接近,其中一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另一人則給了他一種急促的感覺。

若離心生疑惑,他看了看麵前的人,易水寒專注於眼前事無暇顧及其他,而那女子身體已有一半被凍住。

當即,若離就做出了決定,還是師尊重要,他收了洞簫,霜月出現在他手中,然後轉身目光冷冽的凝視著身後。

不多時,就出現了一個人,那人身著墨色長袍,長袍上有銀色花紋、身材高挑麵目清秀,黑發綁成低馬尾,整個人看上去溫文爾雅,可他手中的繩子卻與他的氣質有些不符。

若離順著他手中的繩子看去,在他身後看見了一個和尚,那和尚雖麵色不悅卻又有些焦急。

兩人對視片刻

“四師叔?”

“小若?”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場麵一時有些尷尬,子衿尷尬的咳了兩聲。

這時,易水寒也回了頭,子衿對上了他有些危險的目光,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二哥。”

易水寒看看他又看看那和尚,問道:“這是?”

子衿拽了一下繩子,把那和尚往這邊拽近一些,後道:“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方才起霧時子衿本想幫易水寒,誰知他竟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索性就跟那個身影碰了麵,後麵他們兩個就打起來了,再後來子衿就把他綁了起來。

從他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蠱妖的消息,於是他們就來到了這裡。

若離見來人是子衿,目光雖然不再冷冽但手裡的霜月卻沒有收回去,氣場仍有些低氣壓。

那和尚不悅的瞥了子衿一眼,然後就瞧見了易水寒身後的人。

下一瞬,那和尚就到了那女子麵前,此時的女子肩膀以下均已結冰,那和尚眷戀的看著她,眸內滿是心酸且夾雜著愧疚。

和尚與她沒有焦距的瞳孔對視,他顫著手輕撫著那張蒼白的臉。

“阿錦……”

他施了法術強行打碎了那人身上的冰,順勢把人接在了懷裡。

不遠處的若離麵露驚訝,易水寒和子衿倒是神色平常。

子衿見他這幅樣子,打趣道:“怎麼,被這場景驚到了?”

若離卻道:“不是,我隻是想問師尊的冰法術不是無人能破嗎?”怎麼這個人如此輕易就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