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那些年做過的事 “前輩,您這樣……(1 / 2)

小劇場合集 棲梧說 6035 字 10個月前

故事起源於某個不知名的一天

若離本來在自家院子裡種植新的草藥,忽然出現的南宮月打亂了他的一切。

南宮月一手拽著他,問道:“你走不走?”

若離沒說話,裡麵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南宮月繼續道:“走不走?”

他死死盯著若離。

若離無可奈何,回頭看了一眼棲梧山。

無奈道:“前輩,您這樣把我拖出來,師尊見我不在會生氣的。”

南宮月信誓旦旦道:“不會。”

“……”

若離一時無語,心中不由道您哪來的自信?那是我師尊,我家的,生不生氣我會不知道嗎?

若離掙紮了幾下,“前輩,您讓我走吧,我不能跟你去,師尊真的會生氣。”

誰知,南宮月卻道:“不行,你必須幫我這個忙。”

說罷,便拽人走。一下,不動,兩下,不動,三下,依舊不動。

南宮月:“……”

他泄氣了,鬆開若離。

歎道:“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跟我走?”

“我要確保師尊不會生氣。”

聽到這個,南宮月很自信,他拍拍胸,道:“放心,依我對你師尊的了解,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不可能對你生氣的,你信我。”

若離看著他,無動於衷。

南宮月又道:“這樣吧,你幫我,我給你寒山穀的草藥。”

若離斟酌片刻,道:“好吧。”

南宮月長舒一口氣,總算答應了。

然後,他就拉著人去了寒山穀。

……

一段時間後,寒山穀內。

若離大喘籲籲,擦著額頭的汗,經過一段時間總算把寒山穀闖進來的妖獸處理完了。

他看向南宮月道:“前輩,解決完了,我該走了。”

南宮月卻一把拉住他,“再等等,誰知道它們還會不會回來。”

“……”

“前輩,如果我沒記錯,從開始到現在我已經替你解決了不下十隻妖獸。”

“你放心吧,它們絕對不會來。”

說完,便要拂開南宮月的手離開。

南宮月反應也快,連忙抓住他。這人怎麼能離開,好不容易弄來,至少再解決幾隻妖獸才能離開。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

話音未落,一片霜花從他眼前飄過,若離伸手接住。看到霜花的那一刻,他一驚,連忙心道不好。

南宮月見他臉色沉下來,有些擔心。

“怎麼了?”

若離隻道:“師尊生氣了。”

南宮月心底滿是不解,“你僅憑這片霜花便知他生氣了?”

“嗯。”

若離為他指了指手裡的五瓣霜花,解釋道:“前輩您有所不知,一般情況下,師尊的傳訊花是六瓣,現在我手裡這個是五瓣。”

“師尊向來不用五瓣霜花傳訊,若是用了,便是生氣了,而且……”

他說著,語氣忽然沉重起來。

“花瓣越少,越生氣。”

說完,不等南宮月反應直接召出霜月離開了這裡。

半晌後,南宮月似是才反應過來。

他似乎,惹了什麼大麻煩。

……

棲梧山

某人一回去就推門進去了,奈何,那人不在。若離心裡有些慌,他急切的尋找著那人,最後在後山見到了人。

那人坐在後山的秋千上看書。

若離想也沒想直接撲了過去,不等那人反應,連忙開口道:“師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出去的,你彆生氣。”

“是南宮前輩拖我出去的,你彆生氣好不好?”

這次可輪到易水寒不解了,“什麼?”

若離抬頭看他,“阿寒難道不是因為我出去沒告訴你生氣了嗎?還給我傳了信。”

他邊說邊把那片隻有五瓣花的霜花遞了過去。

誰知,易水寒看到卻是笑了出來,道:“你啊,又莽撞了吧。”

語畢,把那片霜花拿過來放到了他耳邊。

若離聽了裡麵的話,一時不知所措,裡麵說:“儘早回來,等你。”

他還有些愣,錯愕道:“那為什麼是五瓣?”

“或許是我施錯了法術。”

儘管若離還是有些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可他卻不知,其實易水寒原本確實是生氣了,在他用法術傳訊時也幸虧南宮月那封信來的及時,上麵標明了原因。

如果不是那封信及時,若離今日看到的便不是五瓣的傳訊霜花,而是自家師尊提劍劈寒山穀。

可後來易水寒放棄了這個想法,如果那個人是彆人那他可能會提劍過去,可那個人是若離,他就不太會生氣了,最差的結果無非是他自己在那人不在的時候生悶氣一番罷了。

但這些,他不會讓若離知道的,那人隻需知道他沒生氣就好了。

……

兩日後

南宮月把若易二人請來寒山穀做客,其實是因為上次事件後他心有慚愧所以才請他們二人來的。

見他來,南宮月連忙走過去接他,“小寒,好久不見啊。”

“不久。”

“……”

南宮月尬笑了兩聲,隨後,便把人從若離身邊拉走了。

“你做什麼?”易水寒問道。

南宮月看了眼遠處的若離,見他沒注意這邊,才道:“今天讓你來是想說,抱歉,那天不是故意把小若離尋來不讓他走的。”

“聽小若離說你生氣了,所以,作為賠償,今日寒山穀的草藥,你可以隨意拿。”

“當真?”

被他反問,南宮月拍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道:“自然,本神醫說話必然算數。”

易水寒沒說話,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二人又聊了片刻,易水寒便準備去找若離了。

南宮月的餘光瞥見了那人墨發上的發冠,不由一驚。他的印象裡,這人從來不會束冠,隻餘發帶,且發帶也隻是鬆鬆垮垮的綁在頭發上。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還能見到這人束冠的樣子。

這個人和若離在一起後,真的變了很多……

南宮月默默想著,當他開口想問些什麼時,便聽那人道:“小若呢?”

聽此,南宮月眉毛似是抽了抽。

這兩個人,真是分開一刻也不行。一個顧及這個一個顧及那個,另一個則是和自己說話時心不在焉敷衍至極。

這倆,簡直天生一對。

南宮月在心裡默默吐槽著這二人,抬手指了指易水寒身後不遠處的一條小溪。易水寒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若離正蹲在那裡不知在做什麼。

易水寒看了兩眼那個背影,不由皺了皺眉。

這人的背影,怎麼看怎麼怪。

於是他看向南宮月道:“他這是怎麼了?”

南宮月無奈擺手,彆有一番意味道:“或許是因為你一直在跟我說話,冷落了他,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