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起源於某個不知名的一天
若離本來在自家院子裡種植新的草藥,忽然出現的南宮月打亂了他的一切。
南宮月一手拽著他,問道:“你走不走?”
若離沒說話,裡麵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南宮月繼續道:“走不走?”
他死死盯著若離。
若離無可奈何,回頭看了一眼棲梧山。
無奈道:“前輩,您這樣把我拖出來,師尊見我不在會生氣的。”
南宮月信誓旦旦道:“不會。”
“……”
若離一時無語,心中不由道您哪來的自信?那是我師尊,我家的,生不生氣我會不知道嗎?
若離掙紮了幾下,“前輩,您讓我走吧,我不能跟你去,師尊真的會生氣。”
誰知,南宮月卻道:“不行,你必須幫我這個忙。”
說罷,便拽人走。一下,不動,兩下,不動,三下,依舊不動。
南宮月:“……”
他泄氣了,鬆開若離。
歎道:“到底要怎樣,你才肯跟我走?”
“我要確保師尊不會生氣。”
聽到這個,南宮月很自信,他拍拍胸,道:“放心,依我對你師尊的了解,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不可能對你生氣的,你信我。”
若離看著他,無動於衷。
南宮月又道:“這樣吧,你幫我,我給你寒山穀的草藥。”
若離斟酌片刻,道:“好吧。”
南宮月長舒一口氣,總算答應了。
然後,他就拉著人去了寒山穀。
……
一段時間後,寒山穀內。
若離大喘籲籲,擦著額頭的汗,經過一段時間總算把寒山穀闖進來的妖獸處理完了。
他看向南宮月道:“前輩,解決完了,我該走了。”
南宮月卻一把拉住他,“再等等,誰知道它們還會不會回來。”
“……”
“前輩,如果我沒記錯,從開始到現在我已經替你解決了不下十隻妖獸。”
“你放心吧,它們絕對不會來。”
說完,便要拂開南宮月的手離開。
南宮月反應也快,連忙抓住他。這人怎麼能離開,好不容易弄來,至少再解決幾隻妖獸才能離開。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
話音未落,一片霜花從他眼前飄過,若離伸手接住。看到霜花的那一刻,他一驚,連忙心道不好。
南宮月見他臉色沉下來,有些擔心。
“怎麼了?”
若離隻道:“師尊生氣了。”
南宮月心底滿是不解,“你僅憑這片霜花便知他生氣了?”
“嗯。”
若離為他指了指手裡的五瓣霜花,解釋道:“前輩您有所不知,一般情況下,師尊的傳訊花是六瓣,現在我手裡這個是五瓣。”
“師尊向來不用五瓣霜花傳訊,若是用了,便是生氣了,而且……”
他說著,語氣忽然沉重起來。
“花瓣越少,越生氣。”
說完,不等南宮月反應直接召出霜月離開了這裡。
半晌後,南宮月似是才反應過來。
他似乎,惹了什麼大麻煩。
……
棲梧山
某人一回去就推門進去了,奈何,那人不在。若離心裡有些慌,他急切的尋找著那人,最後在後山見到了人。
那人坐在後山的秋千上看書。
若離想也沒想直接撲了過去,不等那人反應,連忙開口道:“師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出去的,你彆生氣。”
“是南宮前輩拖我出去的,你彆生氣好不好?”
這次可輪到易水寒不解了,“什麼?”
若離抬頭看他,“阿寒難道不是因為我出去沒告訴你生氣了嗎?還給我傳了信。”
他邊說邊把那片隻有五瓣花的霜花遞了過去。
誰知,易水寒看到卻是笑了出來,道:“你啊,又莽撞了吧。”
語畢,把那片霜花拿過來放到了他耳邊。
若離聽了裡麵的話,一時不知所措,裡麵說:“儘早回來,等你。”
他還有些愣,錯愕道:“那為什麼是五瓣?”
“或許是我施錯了法術。”
儘管若離還是有些愣,但還是點了點頭。
可他卻不知,其實易水寒原本確實是生氣了,在他用法術傳訊時也幸虧南宮月那封信來的及時,上麵標明了原因。
如果不是那封信及時,若離今日看到的便不是五瓣的傳訊霜花,而是自家師尊提劍劈寒山穀。
可後來易水寒放棄了這個想法,如果那個人是彆人那他可能會提劍過去,可那個人是若離,他就不太會生氣了,最差的結果無非是他自己在那人不在的時候生悶氣一番罷了。
但這些,他不會讓若離知道的,那人隻需知道他沒生氣就好了。
……
兩日後
南宮月把若易二人請來寒山穀做客,其實是因為上次事件後他心有慚愧所以才請他們二人來的。
見他來,南宮月連忙走過去接他,“小寒,好久不見啊。”
“不久。”
“……”
南宮月尬笑了兩聲,隨後,便把人從若離身邊拉走了。
“你做什麼?”易水寒問道。
南宮月看了眼遠處的若離,見他沒注意這邊,才道:“今天讓你來是想說,抱歉,那天不是故意把小若離尋來不讓他走的。”
“聽小若離說你生氣了,所以,作為賠償,今日寒山穀的草藥,你可以隨意拿。”
“當真?”
被他反問,南宮月拍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道:“自然,本神醫說話必然算數。”
易水寒沒說話,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二人又聊了片刻,易水寒便準備去找若離了。
南宮月的餘光瞥見了那人墨發上的發冠,不由一驚。他的印象裡,這人從來不會束冠,隻餘發帶,且發帶也隻是鬆鬆垮垮的綁在頭發上。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還能見到這人束冠的樣子。
這個人和若離在一起後,真的變了很多……
南宮月默默想著,當他開口想問些什麼時,便聽那人道:“小若呢?”
聽此,南宮月眉毛似是抽了抽。
這兩個人,真是分開一刻也不行。一個顧及這個一個顧及那個,另一個則是和自己說話時心不在焉敷衍至極。
這倆,簡直天生一對。
南宮月在心裡默默吐槽著這二人,抬手指了指易水寒身後不遠處的一條小溪。易水寒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若離正蹲在那裡不知在做什麼。
易水寒看了兩眼那個背影,不由皺了皺眉。
這人的背影,怎麼看怎麼怪。
於是他看向南宮月道:“他這是怎麼了?”
南宮月無奈擺手,彆有一番意味道:“或許是因為你一直在跟我說話,冷落了他,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