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來你就是那個卿華郡主我未來的皇嫂啊,真是久仰大名了!我一直都很想見識下未來皇嫂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有你做我的皇嫂,我甚感欣慰啊!”皇兄有你管著我們真是甚感欣慰啊!當然了,後麵這句是曉若在心裡悄悄說的,她可不敢在皇兄麵前造次,不然又得挨罰了。
聞言初夏尷尬的笑了笑正想著該怎麼回答呢,太子不爽的道:“曉若,上次罰你抄的佛經抄好了嗎?這都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沒給我送來?是不是想讓我再罰你?來人,送二公主回宮。”
曉若收了笑起身朝太子行了個禮說:“我這就回去抄,皇兄您忙就不用送了。”說完快速的出了琉慶宮。
曉若一走林錦程便從後麵走了出來,初夏目不轉睛的盯著林錦程,拚命的在想他到底是誰。林錦程也是上下打量了初夏半天才作揖行禮:“微臣拜見郡主。”
初夏一聽到他的聲音“啊“的一聲拍手道:“美男,原來是你啊!真巧,又遇見你了。”
林錦程聽到初夏的話不自覺的笑了出來,溫言道:“是啊,真巧。”
太子看著他們兩個,被弄的一頭霧水,這個林錦程平時是從不會和女人這樣笑著說話的,今天是怎麼了?
“美男,上次一激動忘了問你名字了,現在介意告訴我嗎?”初夏露出了她所認為的最童叟無欺的笑容來,打算再次調戲這個帥到不行的男人。
“林錦程,我也不介意你叫我錦程。”林錦程溫柔的樣子差點讓初夏失聲尖叫出來,真的是太帥了!
初夏的心瞬間被林錦程給俘獲,初夏興奮的差點把旁邊的桌子給掀了。強忍下心裡的激動膩膩的叫了聲“錦程”。太子聽到初夏甜到發膩的聲音不禁打了個寒顫,太子實在是受不了了上前拉了林錦程一把說:“父皇還等著我們議事呢,快走吧。”
林錦程點了點頭朝初夏說:“告辭。”
初夏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真是被迷的七葷八素的,心裡還在不斷的懊悔,怎麼不早點碰到他呢?要是能早點碰見他該多好。
林錦程和太子走在禦花園裡,臉上一直保持著剛剛的溫柔笑意,第一次見到她時隻覺得她是個白癡女人,這次偶然的見麵卻讓他見識到了她的另一麵,這個女人還真是夠有趣的。
月睿淵被林錦程笑的直發寒,這個男人今天到底是哪不對了?為什麼一見到那個令人火大的女人就笑成這個樣子?那個女人到底給他吃了什麼迷藥?這個女人一定要將她趕出宮去,想要做皇後?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是夜,一黑衣人閃身進了月睿淵的寢室,單膝跪下道:“剛得到消息麗貴妃已懷有兩個月身孕,知道這個消息的除了她的貼身侍女外沒有其他人,麗貴妃打算在一月後的中秋家宴上宣布有孕的消息。”
月睿淵輕輕的翻了一頁書,淡淡的說:“後天引麗貴妃去鯉魚池賞魚,順便再把麗貴妃有孕的消息在各個宮裡散播開來,記得彆讓太後和皇上知道了。”
“是,屬下明白。主子若無其他事的話屬下便告退了。”
月睿淵輕點了下頭,黑衣人起身足尖輕點地麵翩然的從窗戶閃身出去,臨走時似是故意,又似是無意般未將窗戶關好,留了尾巴。月睿淵看著未關好的窗戶放下了手裡的書,深深的歎了口氣來到院內獨自賞著月。秋白的心思他又豈會不懂,隻是他肩上的擔子不允許他有任何的兒女私情,那樣隻會成為他的累贅。
月睿淵正發著呆忽然聽到一陣簫聲,吹的是合家歡,此曲本是一首歡快的曲調,此刻卻被人吹奏的哀怨淒楚。月睿淵尋著簫聲來到一處偏院,抬頭看見一名女子坐在屋頂上對著漆黑的夜空不斷的吹著合家歡。
因為離的太遠月睿淵看不清她的容貌,隻能借著月光依稀的看到她單薄落寞的身影,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走近她。月睿淵悄悄的退出了偏院,在一處僻靜的陰影地中望著屋頂上的女子,直到簫聲停止才轉身離去。
林錦程看著剛剛從鴿子身上取下的紙條,眉頭深鎖著,太子終於要有所行動了,這邊已經按耐不住了,那邊是不是也已經很心急了呢?距離上次叛亂已經過去了二十七年,他們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個奇跡了,那麼第一個被開刀的會是誰?
林錦程透過窗戶看著天上的月亮,今晚又將是一個無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