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煮粥失敗後初夏痛定思痛的想了一晚上,想要把林錦程拿下首先要會的就是做飯,俗話說:想要管住男人的心就先要管住男人的胃!要是連飯都做不好她還追個屁啊!於是初夏從早到晚一直待在廚房裡,發誓一定要把廚藝練到最佳!
初夏跟著廚子在廚房裡待了整整三天,尋奴在外麵等的是心驚膽戰的,就怕初夏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給傷了,再一個不小心把廚子給整慘了,再一個不小心把廚房給燒了。還好初夏在第三天的傍晚總算是從廚房裡出來了,還端出了盤宮爆雞丁和糖醋排骨。
初夏端著菜自信滿滿的衝進了尋奴的房間,朝床上的尋奴興奮的說道:“快起來嘗嘗我做的菜,保證讓你吃了以後回味無窮!”
尋奴不可置信的看著桌上的兩盤菜,嗯,顏色看起來還算不錯,雖然離桌子還有段距離,不過這香味還是可以聞見的,也不錯,隻是這味道嘛,還有待考察!
初夏見尋奴遲遲不動,催促道:“你倒是過來嘗嘗啊,我之前已經試過了,可以吃的。”
尋奴的額間不禁出了些許的汗,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讓初夏幫她撿了些菜放碗裡端過去給她試吃。尋奴看著拿著筷子猶豫了許久還是夾了塊雞肉放進嘴裡,剛嚼了兩下就立馬吐了出來,一臉痛苦的啞著嗓子說:“水!快給我水!”
初夏趕緊倒了杯水給尋奴,尋奴接過杯子就狂飲,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盯著初夏問:“你說已經試過了,這麼鹹的東西也叫你試過了?!”
初夏被尋奴盯的渾身毛毛的,極其不自在的解釋說:“那個,我說試過了,是試過廚子做的菜了,至於我的嘛,你剛剛不是試了嘛,額,經過你剛才的表現來看我還需要一定的鍛煉,好了,你休息吧我鍛煉去了!”說完端起桌上的菜就跑出了屋子。
尋奴愣愣的看著桌子,半晌後才反應過來,指著門口破口大罵:“淩初夏!你個禍害!”
又過了幾天尋奴總算是可以下床了,這段時間在床上躺的都快不會走路了。初夏為了慶賀尋奴可以下床活動,特地學做了燕窩粥。
尋奴看著麵前熱氣騰騰的燕窩粥,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永遠受傷昏迷再不醒過來的想法,尋奴一直在歎著氣,真希望現在可以出現一個人能幫她解決了這害人的東西。正想著呢忽聽門外傳來一聲“太子駕到——”尋奴一聽到通報聲如釋重負般的舒了口氣。
初夏扶尋奴起身接駕,月睿淵進門見尋奴起色不錯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月睿淵走到尋奴麵前,輕笑著問:“身子都好些了?要不要再叫太醫來給你瞧瞧?我那還有些補品,等會兒叫人給你送過來,你也不用擔心郡主,這琉慶宮裡那麼多的人,會照顧好郡主的。”
尋奴微側著臉頷首道:“謝太子賞賜,尋奴隻是小傷,不用這麼麻煩,多休息兩天就好了。”
初夏瞧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禁偷偷的笑開了,她原本還想撮合尋奴和太子呢,這下好了,不用她費心兩人已經看對眼了。初夏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將房門關好,吩咐了宮人沒有她的允許誰都不許進去。
初夏分高彩烈的坐在院子裡哼著小曲,拿起桌上的糕點有一口沒一口的咬著,腦子裡不停的在幻想太子和尋奴在房間裡,乾柴烈火,孤男寡女,癡男怨女……想到興致勃勃處還扔了手裡的糕點抱著肚子不停的狂笑。
林錦程剛剛接道南方傳來的消息,著急的來琉慶宮找太子,剛走到花園門口就看見初夏發瘋似的在那傻笑,她是不是中邪了?
林錦程慢慢靠近了初夏,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初夏快速的回頭瞄了一眼他,然後繼續傻笑。林錦程微感詫異,她不會是真的中邪了吧?林錦程再次抬手拍了拍初夏的肩膀輕聲問:“郡主?郡主你還好嗎?”
初夏轉身擺了擺手,繼續大笑道:“哈哈,真是,真是笑死我了!我能有事?我怎麼可能會有事呢!你都不知道太子他,哈哈,忍……忍不住了,林錦程,我偷偷的告訴你,太子和尋奴兩個人……”初夏終於看清了來人,以及腦子恢複正常後,話還沒說完就立馬止了笑,嚇的從凳子上摔了下來,越是想在林錦程麵前保持形象,就越是在他麵前把自己的形象毀的一點不剩。
初夏現在真是恨不得找一跳地縫鑽進去,真是太丟人了!她剛剛竟然在他麵前笑的那麼白癡,這次是真的完了,林錦程一定對她很反感了,怎麼辦?現在要怎麼辦?
林錦程看著地上驚慌失措的初夏,頓時沒了脾氣,這變臉也變的太快了些吧。林錦程伸手將初夏從地上拉了起來,微鄒著眉頭問:“你剛剛說太子和尋奴怎麼了?太子他人呢?”
初夏抬頭看著林錦程,立馬紅了臉,低下頭羞愧的說:“沒,沒什麼。太子在尋奴的屋裡跟她說話呢,你……”
還不待初夏把話說完林錦程就急忙的朝尋奴的屋子走去,初夏一愣立馬追上他,跑到屋子門口攔住了林錦程,搖頭說:“你現在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