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是不是尋奴把太子怎麼了?”聽初夏這麼一說林錦程不禁替太子捏了把汗。
“呸,瞎說什麼呢!”初夏給林錦程丟去了一個大白眼:“萬一太子和尋奴正在那個啥,然後我們就這樣衝進去了,多……多不好意思啊。”
林錦程再不理會初夏的羞澀,一把將她拉開,大力的推開了房門,初夏嚇的連忙用手捂住了眼睛。林錦程無奈,使勁的拉下了初夏的手,歎了口氣命令道:“掙開眼睛!仔細的看清楚!他們兩個都穿著衣服呢,什麼都沒做!”
初夏不相信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著林錦程問:“你確定?”
林錦程被初夏弄的徹底無語,徑直走到月睿淵麵前行了一禮道:“太子殿下,功課還欠缺了不少,該回去上課了。”
月睿淵微怔,起身對尋奴說:“你休息吧,過些時候再來看你。”
林錦程和太子走後初夏連忙跑到尋奴身邊坐下,用懷疑的眼神從上到下的將她打量了個遍,末了雙手拖住下巴,不解的自言自語:“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怎麼可能還會坐懷不亂呢?該不會是太子他……不會的吧?”
尋奴聽著初夏的話,真是越聽越迷糊,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實際上尋奴和月睿淵兩人在屋裡什麼也沒做,隻是坐在那不停的喝著茶,除了月睿淵剛進門說的那兩句話外,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額……此時無聲勝有聲嘛!意境,意境!)
月睿淵和林錦程來到書房,遣退了下人,林錦程將剛剛收到的密信呈給太子,月睿淵緊鎖著眉頭看完用燭火燒了密信,思索了半晌道:“皇上知道了嗎?”
“一接到信就呈給了皇上,皇上說要太子看著處理就好。”
月睿淵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這個麗貴妃,死了都不讓人安心,竟然飛鴿傳書給南賢王讓他即刻起兵造反。如今的夕月國雖表麵上看著兵強馬壯,可實際也隻是一筐棉花,經不起戰事,二十七年前那場叛亂幾乎損耗了夕月國所有的兵力,雖然經過了怎麼長時間的整頓,已有所恢複,但和之前相比,卻是大大的不如。再加上楚鳳國的虎視眈眈,一旦開戰,必將一發不可收拾。
“和親!為今之計隻有和親,先穩住南賢王再伺機將其除去!”月睿淵沉默了下繼續道:“所有的公主裡隻有曉若的年齡最適當,就讓二公主曉若去和親吧。當年父皇就不該一時心軟放過了白家唯一的後人,如今倒好,他竟然恩將仇報的要造反!”
林錦程低歎了口氣道:“凡事有因才有果,不管怎麼說,先錯的是我們,南賢王會造反也在情理之中。”
“算了,和親的事就交給你去辦吧,曉若那丫頭……也隻能委屈她了。”月睿淵朝林錦程一擺手,示意他退下。
晚上,初夏正在屋裡和尋奴學包餃子呢,忽然一個老太監闖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卷抽,他看了初夏一眼尖聲道:“皇太後懿旨,卿華郡主跪下接旨。”
初夏愣愣的看著那太監,忘了反應,旁邊的尋奴拉了拉她的衣服低聲道:“愣什麼呢?還不快跪下接旨。”
初夏茫然的唔了一聲跪下:“卿華接旨。”
那太監攤開卷軸,嘴巴快速的張合,聲音尖細的快把初夏的耳膜給刺破了,終於懿旨讀完,初夏剛要接旨起身時那太監攔住了初夏的動作,略帶輕蔑的說:“太後對郡主厚愛有加,屆時您可要仔細彆丟了太後的麵子。”說完將懿旨往初夏手裡一擱出了琉慶宮。
初夏看著卷軸,始終沒看懂上麵寫的什麼,尋奴白了她一眼解釋:“太後知道郡主這兩天一直在研究廚藝,後天是百花節,太後在禦花園設宴,希望郡主到時能做幾道點心給她品嘗。”
聞言初夏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樣啊,那我就小小的露兩手好了,絕對讓她大吃一驚!”
尋奴見初夏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不禁開始同情起了太後,但願到時候初夏做的點心能讓人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