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再三保證第二天一早就會出現在一班後,餘疏雨才戀戀不舍地鬆開她的手。
關上車窗,餘疏雨長長地呼了口氣。
“小姐?”
“回去吧。”
車廂內安靜下來,餘疏雨用小臂擋著臉,心裡的羞恥漸漸漫上來。其實喝了醒酒湯,又讓風一吹,餘疏雨的酒勁早就消了大半,但是那時候……
餘疏雨又歎了口氣。
那時候還是作勢扮嗔賣癡,說一些做一些平常根本不敢說不會做的事。
好不要臉。
餘疏雨評價道。
。
然而第二天餘疏雨並沒有在班上見到秦淮,這時候可顧不上昨夜什麼羞不羞,要不要臉,餘疏雨心裡一萬個不爽,臉上還裝的像個沒事人。在教室裡坐到快要開考,才去了考場。考完上午的部分剛十一點,她於是又回教室待了半個小時,秦淮卻遲遲沒有出現。餘疏雨不禁擔憂,她來考試了嗎,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趕去h班,卻哪裡看得到一個人影?今天出門又沒帶手機,餘疏雨隻好先回家。
到家打了電話,那邊卻是無響應。
餘疏雨咬著食指,焦慮地在房間裡轉圈。種種猜測劃過心頭,最後畫麵定格到其中一幕。
熟悉的,響亮的,暈眩的。暴雨,巴掌,淚水。
不對!
餘疏雨臉色蒼白,揪著胸口的衣服大口大口喘息著。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明明是,明明是晴天。
冷靜。冷靜。
餘疏雨靠牆坐下,等呼吸平靜下來,才找出陳瑟的號碼撥了過去。
“她一上午都沒來嗎?也聯係不上?”陳瑟似乎“嘶”了一聲。
“沒事大佬,你彆著急,她家裡出了點狀況,等她忙完了應該就會找你了。”
這一等就到了晚上,餘疏雨對著練習冊發呆,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