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哇哇哇啊啊!!!小恰比!”≧△≦不顧形象的露琪亞扯開了嘴,狼嚎!柳抹掉額頭的汗滴,朽木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基因?
“停!露露,認親先等會的吧!”∪︿∪|||小瞳無力地提起Q版露琪亞的領子,
“哦……”立即正襟危坐,仿佛剛才狼嚎的不是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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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人都比愁年紀小,所以那段記憶連我也不是很清楚,請耐心的看,不要認為愁的隱瞞是欺騙,因為對於她來說,那三百年來的所有都不重要,重要的隻有現在……”小瞳的聲音低沉下來,讓柳想到了常常獨坐在屋頂的寂寥背影,那把銀白色的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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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大的銀屏中悠悠地講述著那段鮮為人知的曆史……
上古時期的日本和室前,一個黑發蘿莉張望著和室門,眼中寫滿了新奇和急切;身邊踱來踱去的黑發少年,握著拳頭,不時地望向和室,焦急擔憂;始終沒有動作的是他們身後的中年男子,他身著‘六’字羽織,白色圍巾,彆著奇怪的發飾,麵向和室閉著眼睛,顯然是在等待著什麼!
“啊!!!!啊!!!!哈——啊!!!!”和室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喊叫聲,帶著哭音,和室外的人神色更加緊張起來,
“啊!!!咳咳~咳咳…………”伴隨著聲音開始不對勁,空氣也幾漸渾濁,突然,少年和蘿莉冷汗涔涔地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喘著氣,中年人猛的睜開眼,脊背僵硬,他右手一揮,黃色的結界將少年和蘿莉罩住,隨後瞬步闖進和室,
“……朽木隊長…請節哀…夫人她身體承受不住孩子的靈壓了……”一個身著‘四’字羽織的女人沉重地低頭說道,她身邊躺著的女人一身混亂不堪,氧氣不足一樣急喘著,仍舊迫切地看向闖進來的丈夫,
“銀…鈴……孩子……取名為莫……愁…唔……”女人的手在男人的手中滑落,
“好,你安心吧!”被稱為銀鈴的男人慢慢放下自己的手,看向一側,
“……另媛一出生靈壓就可媲美總隊長,而且您看上麵……”
“……什麼?是……零毀?”銀鈴難以置信地仰望半空中的斬魄刀,此時零毀正幽幽旋轉降落在女嬰身上,女嬰幽黑的眸子,沒有絲毫波動,緊緊盯著斬魄刀,
“啊……哇啊……”咿呀咿呀地把玩著零毀,卻感覺不到沉重,
“……有勞卯之花隊長了……”銀鈴抱起女嬰,感受著濃鬱強大的靈力,汗水沿著額角流下,
“這件事我會保守秘密,先告辭了……”被稱作卯之花隊長的女人拿起身側的斬魄刀,暗暗歎息一聲便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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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為什麼!要把妹妹送進那裡!不過是靈壓強了些!”少年剛剛失去了母親,還沒有從悲痛中振作起來,
“蒼純,記住,不是所有事情都會如我們所願,莫愁靈壓太強,斬魄刀又是被稱作‘叛逆之刃’的零毀,不得不做好準備。”銀鈴望著濃霧彌漫的庭院,
“零毀?可,可是,那又怎樣?曆代主人都背叛不代表妹妹會背叛啊!靈壓強也是好事!控製不住,我們可以教她!為什麼非要將她冰封在極地冰川下麵啊?”蒼純極為不認同父親的觀點,在冰川之下,妹妹要怎麼活?
“在沒有控製好靈壓之前,不可以出去,而且就算要出去也要靠她自己,否則她的一生會異常艱辛,蒼純,一時的婦人之仁會害了莫愁的,將來你就會懂了。”
“我!我……嗨!”蒼純從不忤逆父親的話,今天同樣如此,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命運就已經被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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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暗下來,濃霧層層彌漫、漾開,熏染出一個平靜祥和的夜,白霧在輕柔月光的照耀下,染成了銀色。
霧氣忽而散開,乍看之下,竟是一望無際,厚厚的冰川,看不見底,隻能從偶爾波動的水紋發現,冰川下是流水涓涓,在那幾千尺的水下,大大的黑眸,是這片銀白中最靚麗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