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居然是 李式搖表示不要用刀捅……(1 / 2)

他們所在的地方周圍是大片的花叢,再往前走走就是小花園,平日裡用來招待客人與給自家休息娛樂的。現在是晚上又下著大雨,小花園裡一個人也沒有,黑漆漆的一片。

因為同樣的原因,路上也基本看不到人。

男人將架在他脖子上的小刀放到了他身後,抵著他的腰,輕輕用刀捅了捅他,李式搖被他嚇得將腰往前靠了靠。

“走,進前麵那個小花園。”

李式搖隻好聽男人的話,在他的帶領下向小花園走去。

李式搖感到那個男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莫非這人受了傷?正當他想向男人發問之時,他忽然聽到了後麵有人叫住了他們。

“站住!什麼人,在那邊鬼鬼祟祟的!”李式搖被這聲音激得全身就是一緊,他從未覺得有任何一個女子的聲音有這般好聽過,宛如春天裡歌唱的黃鸝,清脆悅耳。除了京城花樓裡的那個他喜歡了好長段時間的花魁娘子,這個另說。

他還來不及呼救,就感到男人的刀又是用力的抵了抵他。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想起這把刀剛剛是如何輕巧的劃破了他的脖子的。

於是他閉嘴了,隻呆呆的站著不動。

女子見這兩人站著一動不動,心下又多增幾分疑惑。一個全身黑衣的男人抱著另外一個不知是男是女的人,兩人瞧著十分親密。無名閣雖然是江湖門派不如士大夫家族那般規矩繁多,但也不允許有人大晚上的在路上摟摟抱抱,有失體統。定然是哪個不懂規矩的小雜役跑這來偷情來了!

膽子倒是大得很!

她以為這兩人的奸情被她撞破於是才不敢動彈,所以越發有底氣了起來,“你們是哪個院裡的仆人?不知道閣裡的規矩嗎?跟我去見你們的主子!”

說著女子就向他們走了過來。

李式搖心下一喜,他有救了,但隨即又有些擔心,這男人估計會武功,一個小侍女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正當他猶豫不覺要不要出聲之時,那男人居然帶著他轉過了身,如果那個小侍女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李式搖此時略帶驚恐的表情以及睜大的眼睛。但她沒有看那麼仔細,雨實在太大了,成了男人很好的掩護。

那是一個穿著鵝黃紗裙的侍女,不是無名閣統一的服侍,估計是哪個管事或者哪房太太的陪嫁丫頭,地位高得很。

李式搖聽到了男人發出了抱怨又嬌俏的聲音,“小王爺,你看她,壞我們好事,我不過是想趁著您有空的時候多親近親近您罷了,都有人打擾我們,這就是無名閣的待客之道嗎?”

李式搖聽得一陣頭皮發麻,誰與你親近了?故事張口就來。

還用這般惡心的語調說話,剛剛可不是這樣的。

李式搖沒作聲,那男人咳了一聲,李式搖才反應過來,忙道:“啊,是啊,對......這就是你們無名閣的待客之道嗎!”

他附和著。

那小侍女聽男人這麼說,一下子被唬住了,她仔仔細細的瞧了瞧被抱在懷裡的那個男人的臉,似乎還真是那小王爺。之前晚宴之時她跟著小姐參加,有幸見過小王爺。

她一下子荒了神,小王爺大晚上與自己的情郎幽會還被自己撞見責罵,這可怎麼辦,她自己倒不要緊,萬一連累了小姐……

她立刻跪了下來,將油紙傘仍在了一邊,道:“奴婢有錯,還請小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隻是碰巧路過見到有人共撐一把雨傘還動作親密,還當是哪個不懂事的小雜役……請小王爺恕罪!”

李式搖內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欲哭無淚也無處可說,他都命懸一線了還說什麼動作親密呢!

但他還是穩住了心神,他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起來吧。”

那小侍女才戰戰兢兢的起了身,身上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濕了,瞧著好不可憐的樣子,一點沒有剛剛的勢頭了。

李式搖看她這樣子,也不忍心將她拉下水來,於是裝作不耐煩的樣子道:“你快走吧,快走,彆打擾我的好事了。”

小侍女聽了他這般說道,撿起自己的傘,快速的行了個禮,扔下一句,“謝小王爺。”就立刻一溜煙跑不見了蹤影。

那男人在李式搖耳邊吹了口氣,調笑著說,“想不到你還是個憐香惜玉的。”

李式搖懶得理他,隻道:“你要做什麼便快做吧!”

男人輕哼了一句,“現在倒是不怕了,剛剛是誰讓壯士饒命的來著?”

李式搖梗著脖子不說話。

男人見他沒有回應,就架著他慢慢向小花園深處走去了。

那小侍女回到自己居所後,和自己的小姐說起了此事。

她說得繪聲繪色,仿佛場景重現。她的小姐叫柳予楠,是柳客卿最小的女兒。小侍女叫小黎,是從小就伺候柳予楠

的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