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結果 我遲早被你們氣死(2 / 2)

“不應該啊,難道醫生當時沒給你查出來嗎?”

傅桉沉默了一會,“我原本的主治醫生被換走了,他們告訴我隻是因為處在眾多Alpha易感期環境中促進了分化期。”

“慢著慢著,你等一下。”

Alpha突然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那之前說的那藥劑會讓Alpha持續不斷地易感期?”

“醫院說那隻是我後天分化腺體發育有缺陷所可能存在的狀況,檢查我身體的時候也沒有被針管注射過的痕跡。”

“怎麼可能沒有,當時郭合拿著的是……”

傅桉隻是平靜地看著他,伸出來當時那條負傷的胳膊。

果然除了一些打架時候還沒恢複的皮外傷外,就隻有剛才注射抑製劑的那個針孔。

一些很早以前的記憶浮現在池暉的腦海當中。

小時候的池暉就已經知道母親的身體並不是很好,因此每次看到母親手上密密麻麻的針孔既害怕又心疼,哭的特彆大聲。

直到有一天,母親朝剛練完琴的小池暉招了招手,“暉仔,你看。”

他從椅子上跳下抓住了母親漂亮而又修長的手,手背上總是存著的可怕的黑印子紅印子哪怕是針孔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小孩子的心思單純,隻天真地以為媽媽以後都不用再打針,“哇,媽媽的身體不痛痛了嗎?”

美婦的笑容僵住了一瞬,揉了揉他圓圓的腦袋,“媽媽身體沒事,還是暉仔會心疼媽媽。”

從那以後,池暉都再也沒見過媽媽用針劑,轉而是一種胖胖圓圓的長管子。

這東西勝似針筒,但是做工卻極為精細,注射完藥劑後也並不會在手上留下痕跡。

池暉小時候趁著媽媽沒注意的時候不小心把長管子的殼摔壞了,而裡麵露出來的東西,和那天郭合拿著的針劑外包裝一模一樣。

Alpha一直以來的設想仿佛突然被證實,他的背後發涼,兩條腿一軟差點就要摔在地上。

“怎麼了?”還好傅桉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了。

“沒事,就是腳突然抽筋了,我坐會就好了。”

傅桉眸子一垂,沒說什麼,慢慢地把人扶到了長椅上坐下。

池暉其實一直是個很容易被看透的人,他剛才說話的時候連牙齒都在顫,很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整個下午回到教室後Alpha都心不在焉,幾個老師也都習慣了他這一會在一會不在的狀態,眼神示意或者點了兩次名字都見人無動於衷後,也懶得再繼續搭理。

於是他晚上挑了個時間,找到電話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被接聽,那邊傳過來一個有些上年紀但激動的聲音,“喂,是阿暉嗎?”

許久都沒有聽過這個稱呼,池暉突然感覺恍若隔世,“嗯,是我。”

那邊的女人更加激動,哽咽著聲音問了他很多的問題,比如最近吃的怎麼樣,穿的怎麼樣,Alpha都一一耐心回答。

“好,聽到你生活都還好我就放心了。但是阿暉,真的不打算回來了嗎?”

張阿姨是池暉母親那邊的人,從小看著他長大的。

當年Alpha離家出走之後,她不斷地打來電話,池暉都沒有接。

持續了將近一個月後,張阿姨才終於放棄,但也時常會發短信來問他最近生活如何,需不需要她的幫助。

池暉自覺愧疚,“張姨。我不想回去,但肯定會找機會去看您的。”

“好。”說完回答後,電話的對麵也沉默了許久。

他們都明白問題的關鍵在哪裡,但自從向心菱帶著池奐然登堂入室,成為家宅的主人,這就注定了是個死結。

“張姨,最近他們兩個有什麼動靜嗎?”

提到這個張阿姨就來勁了,“阿暉你是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天天都在家裡開什麼派對,請一大幫陌生人過來,將家裡搞得烏煙瘴氣。我暗暗數落了她幾句,她卻說這是在為國外開放的生活做準備。”

電話那頭呸了一口,“還國外生活呢,她想的倒美!”

池暉冷笑一聲,向心菱本就是從那些地方出來的人,這樣也算是返璞歸真了,他更關心的是:“我和媽媽的房間都還好吧?”

“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和夫人房間鑰匙除了我誰都沒給,每天都有進去打掃的。”

Alpha放下心來,“那……池奐然沒有乾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