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石頭,這就是赤-裸-裸的愛情啊,愛情脫掉外衣展現在你麵前的時候就是我口中所說的這個樣子。”
那麼我對石彎的愛情呢,真的就隻是一種貪圖,一種需要,一種交換嗎?
怎麼感覺宋了了在我麵前把鮮活的愛情剝落成隻剩下慘白的骨骼,讓人心存畏懼,下敢伸手去觸碰。
……
“過來看昨天的相片。”早上起來陸宇召喚我。
原來是曲布昨晚回去睡不著把相片都上傳了,還調皮的做了一些小修飾。
比如宋了了假裝抱頭痛哭的相片上加了個囧字,比如陸宇蜻蜓點水式親我的相片上我們兩個的臉都被塗上了紅紅的一朵……
“淺淺,爸爸恰好到台灣旅行,想見你一麵——林革。”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我接到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幾點鐘,在哪裡?”我回複過去。
很快,不到一分鐘的功夫見麵時間和地點都發來了。
心不在焉的上了下午的實踐課,回到寢室洗個澡,換了身衣服,抱著書本挨過了幾個小時,終於等到天黑出門。
“小石頭,今天怎麼自己,陸宇呢?”路上我遇到了昨晚言論著實嚇到我的宋了了。
“陸宇有事出門了。”
“你這是要去哪兒?”宋了了見我風風火火的樣子急著問。
“我爸來了,我去見見他。”
“那快點去吧,晚上回來我去找你。”
“恩,成。”我愉快的點頭答應。
路上我一直想林革見我的第一句話會是什麼,是“淺淺,很多年沒看見你了。”亦或是“淺淺,爸爸很想你。”
想著想著嘴角就不自主的浮現出微笑。
“我到了。”我發短信回去,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回應。
按照短信的號碼撥過去,回應我的是電話已經關機。
“您好,麻煩幫我叫林革先生,說他女兒在樓下等他。”
“您好,我們這裡沒有叫林革的顧客入住。”工作人員禮貌的回複。
走出酒店的時候,視線突然開始不清楚,霓虹燈在我眼裡變得霧蒙蒙的。
“小石頭,見到爸爸了嗎?”宋了了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是惡作劇,根本沒有這回事。”我眯了眯眼睛回答宋了了。
“你現在在哪?”
“在路上。”
“彆多想了,趕快打個車回來吧,天色都這麼晚了。”
“好,我這就回去。”我收起電話,歎了口氣。
“你就是石淺,對吧。”街道轉角的時候三個沒我高卻比我壯很多做男生打扮的短發女孩子攔住了去路。
“我是石淺。”我看著陌生的麵孔回答。
“那就對了,嗬嗬。”三個人走近我,圍成了一個小圓圈。
拳頭雨點般的落下來。
“我讓你親陸宇!”
“再碰陸宇我就廢了你!”
“誰他媽也不能動陸宇!”
動不了,沒有眼淚,也感覺不到疼。
躺在地上依稀看到先前的三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四個,那個多出來的人,正是我隻在視頻中見過一麵的蘇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