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事,陳瀛洲也沒了比賽的心情,告訴塔嘉達自己有些累了,就走進房間坐在那架木製的沙發上扶著額頭休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等他睜開眼睛就發現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去,陳瀛洲打著哈欠剛起身,就有一名男仆上前,似乎特意在等著他,“斯莫親王,小人送您回房吧。”
今天已經晚了,在怎麼也隻能等到明天去找阿繆提要求了,想到這陳瀛洲扭了扭僵硬的脖子,跟著男仆上了樓。
將陳瀛洲帶到了樓上靠右的第三間房外,“斯莫親王,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食物,你可以慢慢品嘗。”男仆微笑著替他打開了房門。
剛還在想要怎麼開口提肚子餓的事,沒想到塔嘉達已經準備的如此周到,陳瀛洲趕忙走進房間,果然就見到滿桌的美味食物,他的眼睛頓時放光,“真好,走哪都餓不著。”
從前的倒黴運好像一走了之,現在的陳瀛洲覺得自己幸運極了,如果讓他選,他都要後悔自己死晚了。
埋頭將桌上的食物吃的一點不剩,吃飽喝足地陳瀛洲想著等踏踏實實睡一覺,明天就帶著阿繆去找丹砂,項圈的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房間裡床兩邊的簾子是早就放下來了,陳瀛洲也沒有多想掀開一邊的簾子就往床上倒去。
床很大,他的手明顯打在了什麼東西上,凸起的手感好像是個人,陳瀛洲被驚的瞳孔放大,轉頭看向床上那人後,更是唰地彈了起來,“你怎麼在這?”
躺在他身邊蓋著被子的丹砂靜靜地望著他,沒有說話。
“你來找我也不用躲床上。”陳瀛洲都快被他嚇死了,平複情緒後,才小聲告訴他,“我已經搞定阿繆了,明天就能讓她給你脖子上的項圈摘了。”
說了半天,丹砂都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壓根兒不回他,“你怎麼不說話啊?”不聲不響地樣子好像陳瀛洲又做錯了什麼一樣,他掀開被子想要將人拽起來。
卻在見到被人拔光衣服,用紅色絲帶綁成螃蟹一樣的丹砂後,趕緊又給他重新蓋上被子。
剛剛他沒眼花吧,陳瀛洲吞了吞口水,腦子裡的畫麵好像是真的,“誰給你弄這樣的?”
想到這裡是誰的地方,陳瀛洲迅速反應過來,“塔嘉達?”這家夥在搞什麼鬼,為什麼要把丹砂給他擄來還捆成這副模樣。
“我、我給你解開。”先不管那些,陳瀛洲伸手隻想替丹砂解開身上綁著他的紅色絲帶。
他彆過頭儘量不去看丹砂這副誘、人、獸、性大發的模樣,心裡默念著九九乘法表,可手指還是不小心觸碰到了光滑細嫩的皮膚。
在極力的忍耐中,陳瀛洲總算是替丹砂解開了身上那些纏繞的紅色絲帶,他累的精疲力儘,像是跑完了三千米。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替丹砂裹在身上,“你暫時先穿我的,明天再說。”
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陳瀛洲轉頭看向丹砂,緊張地盯著他的眼睛,“他們不會還給你吃藥了吧?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丹砂沒有說話,隻是自個慢慢地坐了起來,沒有聽到他生氣罵自己,陳瀛洲的心裡始終繃著根弦,沒有一刻鬆懈下來。
衣服從肩上滑了下去,陳瀛洲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替丹砂穿上,卻被丹砂一把抓了手腕。
兩人視線交彙,丹砂的眼裡醞釀著的情緒讓陳瀛洲心裡咯噔一下,腦子還沒回過勁來,整個人就被拉了過去,他用手撐在丹砂身側,大口的呼吸,想要問他這是做什麼,卻緊張到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實在是費力,陳瀛洲剛要從丹砂身上移開,就見丹砂主動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而後又仰頭吻上了他的唇。
陳瀛洲腦子轟然一聲重響,劈裡啪啦地放起了煙花,眼前活生生地赤、裸、裸地令他心跳加速的人,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實。
他的身體仿佛變成一隻可怕的猛獸,麵對早就垂涎已久的獵物,終於掙脫了束縛進行了瘋狂肆意地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