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欣臉色煞白,張口解釋,“事情不是那樣的...那天我是被騙進去的,很快就出來了。真的沒有做過......你們說的那些事。”
得到的則是變本加厲的嘲弄。
“嘖嘖嘖,敢做不敢當。”
“林可欣,你要缺錢可以申請助學金,何必做那些勾當。”
“切,助學金哪能滿足她呢,畢竟是小城市出來的,被繁華的城市迷了眼...”
“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最討厭這種白蓮花。”
“聽說她剛出生就被扔在福利院......”
“可能她的父母有先見之明,知道她會做這種勾當,所以才把她扔到福利院......”
自小到大,林可欣受過很多侮辱,她以為自己會無動無衷,可是......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她的眼眶發紅,強忍著淚水。
溫夏夏在那一夜也經曆過這種無力感,男主們不聽她的辯解,直接判她死刑。
從那一刻她就明白,解釋隻對有思想和理智的“人”有用。
世間多的是披著人皮的惡魔。
溫夏夏拍了拍林可欣的肩膀,“對於流言最好的反擊,就是親手打敗流言。”
林可欣抬起手臂擦乾眼淚,“夏夏...謝謝你,可是......”
去哪裡找證據呢。
周圍的討論聲愈演愈烈,溫夏夏拍了拍手,吸引到了同學的注意力,“同學們,林可欣那天的確是去了酒吧。”
教室安靜如斯,很快爆發出更大的討論聲。
“我就說吧,看著就一副缺男人的模樣。”
“嘖嘖嘖...”
溫夏夏麵色如常繼續道,“隻不過,那天林可欣是被人騙進去的。”
任盈盈嗤笑,“溫夏夏,你是林可欣的朋友,當然會為她辯解啊。”
溫夏夏搖搖頭,“我隻是闡述事實真相,免得同學們被人當槍.使,也不自知。”
不遠處的男生問道,“那你說,林可欣是被誰騙進去的。”
溫夏夏笑著走到那個男生麵前,“這位同學提的問題一針見血。林可欣被誰騙進去的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說是吧,任盈盈同學。”
被提名的任盈盈臉色白了片刻,而後鎮定自若的搖頭,“溫夏夏,你少汙蔑我。”
她身邊的小姐妹也附和道,“溫夏夏,你少血口噴人。”
“林可欣是你的朋友,你少為她辯駁。”
“溫夏夏,你彆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
“......”
溫夏夏施施然走到講台上,朗聲道,“同學們,既然大家都對林可欣被騙到酒吧的事情存疑,那麼可以看一看這個視頻。”
“視頻?”
“什麼視頻?”
任盈盈心中頓感不妙,但想想當時和林可欣爭吵的地方並沒有監控,便覺得溫夏夏是在詐她,“溫夏夏,少故弄玄虛。”
“哦?這麼確定啊。”溫夏夏眉眼帶笑,下一秒,教室的投影便播放出那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鏡頭瞄向不遠處的一群女生。
任盈盈及一眾姐妹擋在林可欣麵前,“喂,林可欣,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林可欣目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讓開!”
任盈盈哼了一聲,“早上的事還沒給你算賬呢,那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你不會以為就這麼算了?”
林可欣臉色漲紅,“任盈盈,是你和朋友玩鬨撞上的我,我的書還被你的咖啡潑臟了,你要是不信咱們可以去查監控。”
“還真是沒見識的野丫頭,你知不知道我是校董的女兒,我說那個攝像頭壞了,它就是壞的。懂嗎?”
幾個人漸漸把她包圍,林可欣抓緊書包帶,“你們想乾什麼?”
任盈盈推了她一把,“你猜啊。”
周圍幾個女生也有樣學樣,推搡林可欣。
很快林可欣被推的跌倒在地,她抱著書包倔強地看著她們,“你們彆太過分。”
旁邊頭發微卷的女生一把把林可欣的書包搶走,倒掉裡麵的東西,書、筆、紙張散落一地,最後還把書包砸在她的臉上。
林可欣的腦袋被打偏,頭發淩亂,紅著眼撿地上的東西。
“嘖嘖嘖,一個貧民窟出來的野丫頭,彆以為考上瑪裡斯丁大學就能麻雀變鳳凰。”任盈盈輕笑著解開胸針,扔在地上又踩上兩腳,“哎呀,我這胸針可是個好東西啊,你把它弄壞可怎麼賠的起啊。”
“任盈盈,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林可欣快被她的無恥氣哭。
任盈盈冷哼一聲,“胸針二十萬奧瑞幣,加上早上被你弄臟的衣服,你需要給我五十萬奧瑞幣,刷卡還是轉賬?”
林可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書包,“明明是你自己扔的,我一分錢都不會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