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的睜開自己的雙目,誌乃還是看見了自己的雙親在邊上擔心的樣子,看來這好像是必然的事情,必須要經曆。
雖然說自己的感覺越來越麻木,但是誌乃還是堅持著不能昏過去,不管怎麼說,就現在的情形來看,昏過去其實就是最最危險的事態。
邊上的蟲子一言不發,隻是那麼看著誌乃的變化,不過接下來做的事情就讓這對夫妻驚訝了起來。
這個平時什麼都會冷嘲熱諷的溧玭大人,竟然直接進入祭壇去幫助誌乃。
堅持了那麼長時間還沒有昏過去的娃娃的確是少見,但是還沒有到這個長老進去的必要。
不過,現在看來本來還是擁有一定危險性的契約簽訂是可以平安的度過了。
油女一族在出生的時候就簽訂契約,把自己的身體當做蟲的巢穴,把自己的查克拉當做是蟲的養料,而相對的,被供養的那些蟲也會幫助油女一族的人戰鬥。
而誌乃接受的契約就是讓自己成為真正的油女一族的成員。雖然現在的他好像還沒有生成查克拉這個東西。
溧玭大人做的事情就是把進入誌乃身體的母蟲成功的馴化下來,不讓它繼續因為改變環境而產生暴躁,停止對誌乃身體的傷害。
誌乃這一次算是勉強的撐了下來。
看見誌乃的情況穩定,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時候,這對夫妻舒了一口氣,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可以的話還真的不想讓他經曆這種痛苦,但是油女一族的使命是如此,誰都不可以更改。
誌乃剛剛緩過起來,之前那種□□被啃食的感覺,就是親手掐死自己的脖子的感覺都沒有那麼強烈。有一種感覺,自己還想就是要死在那裡了,但是正因為知道父親母親是為了自己的好,所以說,誌乃才硬生生的撐了下來。
這個年齡的孩子,身體幾乎都是水,但是誌乃這一次都快成了人乾,這些水分幾乎全部都被擠了出來,不過萬幸的是已經活下來了,不是嗎?
控蟲師這件事情,誌乃其實已經隱隱約約已經知道了一點,也明白其實就是讓自己變成控蟲師的一員所以才會讓自己接受這種痛苦,但是明白是明白,卻也讓誌乃辛苦了很長時間,現在就連喘氣都不可以。
重新感受到自己母親的懷抱,誌乃才重新的睡了過去。
睡前的想法是,當初自己成為附蟲者的時候好像也沒有那麼痛苦,一個是吞噬自己的夢想,漸漸的讓自己沒有知覺,一個是吞噬自己的□□,漸漸讓自己失去存在感。
但是相比之下,誌乃還是更加恐懼前麵的那一個,至少痛覺還可以告訴誌乃,自己還是活著的。
疼痛對於誌乃來說有一種存在感,當然誌乃並不喜歡這種感覺,隻是單純的覺得,比起失去知覺,誌乃寧願疼下去。
不過現在這場對於誌乃的煉獄已經結束了,而且誌乃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溧玭大人跳回了自己的位置,看起來好像是很累,因為之前還是伏在那個地方的它現在看起來好像是直接趴在那裡了。
母蟲寄生到油女一族的身體裡,然後開始生產,隨著族人的年齡的增長,生產的蟲子也多了起來,而族人可以控製的蟲的數量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這個就是為什麼他們一定要在孩子的時候就簽訂契約,而且這個儀式是絕對不可以拖到一歲之後的。
其實如果是普通的孩子的話就沒有誌乃那麼多事情了,因為他們還不知道疼痛到底是什麼,隻是覺得很難受,哭鬨兩聲就過去了,而隻有誌乃會死命的撐著,然後就連母蟲都發起飆來了。
誌乃最後睡了很長的時間,而誌乃的母親也沒有把誌乃放下來過。
而當誌乃睡了一個星期之後,誌乃的父親在這個地下的祭壇把誌乃的小被子捏好了之後,就和誌微一起出去了。
他們還是忍者,必須要出任務,而誌乃,他們相信那個溧玭大人雖然言語刻薄了一點,但是對於這個新的契約者還是可以好好照顧的。
雖然說溧玭大人隻是一個看起來體型小巧的蟲子,但是真的不能小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