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克鐙完完全全的被激怒了,沒有想到自己之前打倒在地的對手竟然還是在勸自己棄權,這算是什麼?
在上麵的牙揉著自己剛剛被鬆開的肉,不屑的開口:“誌乃這個家夥就喜歡裝模作樣,說不定之前被打倒也是裝出來的。”
牙的聲音不高,但是也足夠讓在場地中間的薩克鐙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薩克鐙的臉扭曲了起來。無論是誰都不喜歡自己在認為自己打倒了對方的時候被彆人說其實這一切都是人家裝出來的都是氣憤的。
“我再說一遍,棄權吧。”誌乃的聲音還是沒有任何的起伏,在薩克鐙看來完全是輕視自己,但是天知道誌乃在戰鬥的時候幾乎都是這個聲音。
沒有和往常一樣直接讓自己的袖子中出來大量的寄壞蟲,因為這個是考核誌乃相當的小心,一部分的寄壞蟲從自己的衣領中鑽了出來,成功的吸引了薩克鐙的視線,而讓他忽視了的那些從手中出去的大量寄壞蟲已經完好的包圍了薩克鐙的背後。
前後夾擊,這個就是誌乃所用的招數。
等誌乃的寄壞蟲都基本就位了,這個時候薩克鐙才發現自己身後的異常,不過現在發現也已經是晚了。
誌乃認為薩克鐙隻有一隻手才能使用那個像是風洞一樣的能力,這樣的話,隻能攻擊一處,那麼另一處就可以自由的開始進攻,誌乃想的不錯,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家夥竟然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郭公,再讓一些寄壞蟲去封了他的手。]誌乃心中的心思一動,為了分散薩克鐙的注意力,誌乃也慢慢的把自己的手從袖子裡麵拿了出來,手指上還停留著幾隻因為被下命令不能走的煩躁的寄壞蟲,要知道這些小東西已經很久沒有磨牙口了,雖然說中忍考試中誌乃絕對不會讓他們去吃光一個人,連骨頭都沒有。
“這些小東西叫做寄壞蟲,可以吞噬查克拉,你身後的這些一起上的話,你可以在幾秒鐘內變成一個沒有查克拉的廢物。再也不能站起來了。”
頓了幾秒,誌乃把頭抬了起來,直接就那麼看著薩克鐙:“凡事都要留一手。”
誌乃總算是說出了除了‘棄權吧’的其他語句,在上麵的牙都瞪大了眼睛,他還不知道原來誌乃在戰鬥的時候還是會開口的,在誌乃的認識裡麵,考試就是考試,雖然說也是豁出了自己的性命,但是和在任務的時候完全的不一樣,因為在真正的戰鬥中,誌乃是不可能站在如此空曠的地方,讓敵人一眼就可以看見自己。
“嘻嘻。你真的以為兩邊都可以攻擊我就怕了嗎?”薩克鐙直接把吊在自己脖子上麵的胳膊拿了出來,“誰說我隻能攻擊一邊了。”
誌乃看見這個家夥兩隻手都抬了起來準備攻擊也瞪開了自己的眼睛,雖然在彆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無疑已經顯示出了誌乃的緊張。
因為時間不夠,誌乃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是不是寄壞蟲已經把這個風洞給堵住了。
而且誌乃隻以為一隻手有這個風洞,不過誌乃下的命令有些模糊,如果已經成功完成任務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關鍵就是時間不夠,繼續延遲時間也沒有什麼辦法,正在著急的誌乃邊聽見了郭公的聲音。
[你在擔心什麼,寄壞蟲的速度可是不滿的,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了。]
瞪大的雙眼在一次的緩和下來,但是身體還保持著自己受到驚訝的狀態,讓薩克鐙看起來覺得自己之前的說法相當的有效,殊不知這一次他已經死定了。
“凡事都要留一手嗎?你完全不知道我的右手還是可以動的吧,我也留了一手啊。”
誌乃把自己的手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站直看著薩克鐙,沒有理會他的大吼大叫,既然郭公已經通知自己寄壞蟲已經就位了,那麼誌乃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就算是兩隻手都可以使用有怎麼樣,這個家夥也隻有風洞著一個能力,誌乃已經讓寄壞蟲堵住了,這個家夥最多也隻能用一點體術吧了。
[切,自大的家夥。]郭公跳到了誌乃的肩膀上不滿的開口,說實話這個沒有什麼相貌的家夥在郭公眼裡很不順眼。
薩克鐙身後的寄壞蟲已經漸漸的逼近,誌乃卻沒有什麼動作,而薩克鐙已經平舉了自己的雙手準備開始發出自己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