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
剛剛說出了招數的名字就覺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對勁,放到自己麵前才發現自己手心那個壓縮空氣的地方已經被一些小蟲子給堵住了,這種事情不可能是自己的粗心大意,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木葉的家夥指使他的蟲。
“這是怎麼回事。”薩克鐙的手並沒有放下,對於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景象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的確這樣已經克製了自己的能力。
“之前就覺得你有些奇怪,為了以防不測,還是讓寄壞蟲用自己的身體堵住你這個風洞,凡事都要留一手,你怎麼知道我之前的那一手就是最後一手。”
說完就順身出現在了薩克鐙的背後,聲音不大,但是還是可以讓薩克鐙覺得聲音是在自己的耳膜上鼓動:“雖然說後麵還有其他對付你的辦法,但是我認為,現在你氣數已儘了。”
向來不近身的誌乃突然跑到了薩克鐙的邊上讓在走廊上觀看的牙下了一跳,但是想想這幾天還是在日向家好好的訓練過的,所以說也不用怎麼擔心。誌乃的苦無已經靠近了薩克鐙的脖子,勝負已分,不用定奪都可以知道。
卻不料薩克鐙還是發難了起來。肘擊直接就打在了誌乃的腹部,還好誌乃躲得比較快,不然說不定可能內臟出血,誌乃可是在邊上聽見了因為攻擊而發出的呼嘯聲,可以知道這個力量到底有多麼的大。側身再一次閃到薩克鐙的邊上,誌乃也沒有留手,直接就用自己的小手臂甩在了薩克鐙的頸部,薩克鐙直接就被甩了出去。和誌乃之前一樣,在地上滾了兩圈,不過誌乃是為了化去自己身上的衝擊,而薩克鐙確實實實在在的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
稍微朝在上麵的牙看了一眼,誌乃之前攻擊的手沒有收回去,反而向上舉了舉,示意自己並不是沒有近戰的能力。油女一族也不是隻能呆在戰場的陰暗處。
“喲,誌乃很強的,果然是贏得乾淨。”牙也抬了抬自己的手表式恭喜誌乃的勝利。雖然說月光疾風還沒有完全的判定下來,但是現在場上的狀態明眼人也知道到底是誰贏了。
一個被封住能力的忍者和一個還有餘力的忍者,誰輸誰贏已經不用繼續比試了。
也沒有等薩克鐙再一次站起來,月光疾風就直接說出了這場比試的勝利者。
自然是誌乃的名字,說不開心是不可能的,誌乃稍稍勾了勾嘴角,然後翻身跳上了走廊,占到了自己隊伍的中間。
“乾得好,誌乃。”牙伸手在誌乃的肩部錘了一下,表式自己的開心,誌乃也接了下來,有時候牙的表達方式更加的直接一點,誌乃並不討厭牙的這一點,相反雖然有時候會性情大變的雛田確實在這個時候扭扭捏捏的,站在誌乃麵前好長的一段時間。
誌乃眉毛挑挑,顯然是覺得沒有什麼耐心了,正準備轉身走人去看後麵的比賽,就被雛田拽著了自己的衣領:“恭喜你獲勝。”
話說,雛田性情大變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麼?
先不管到底是因為什麼,反正雛田也是一篇好心,誌乃也不可能因為雛田的樣子奇怪了一點就無視了雛田的好心。但是誌乃總覺得邊上有什麼視線在盯著自己,感覺奇奇怪怪的。
先不管誌乃這邊的氣氛,下麵的熒幕已經重新開始跳動。
“第三場,勘九郎VS劍三隅。”
這兩個人誌乃都不認識,所以很理所當然的準備轉身休息去,但是依舊還是被牙拉住了,但是在看見人了之後,誌乃覺得自己還是來看看比較好,誰叫場上的人是之前背葫蘆的那個家夥的同伴,那個背葫蘆的人,誌乃絕對是非常的在意,就單單是因為那種氣息。
不過這個上場的勘九郎好像並沒有那麼嚴重的血腥感,但是能在那個家夥邊上活了那麼久,總該有他自己的理由。
誌乃現在還不知道的是,這個勘九郎是我愛羅的哥哥,雖然說我愛羅一直叫囂著要殺了他,但是最後還是沒有動手,就如在一起的手鞠一樣。
就是戰鬥來說誌乃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也相當的沒有技術含量,雖然說勘九郎用的是傀儡,但是還是在指揮著自己的傀儡去和彆人肉搏,要是這個傀儡還是有肉的話。這個劍三隅一開始也讓勘九郎脫臼了,但是最後抓到的那個夜不過是一個傀儡,傀儡師最重要的就是隱藏自己,這一點勘九郎雖然有些欠缺,但是對於自己眼前的對手來說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至少誌乃一開始也沒有認出來,隻不過是覺得這個勘九郎行動有些僵硬才知道原來這個才是傀儡。
得勝是誰已經是很清楚了,兩個人的差距從在誌乃看見劍三隅抓住勘九郎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