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擎,不要了。”
他垂眸看著身下被自己搞得淚眼婆娑的人,輕輕撫去她眼角的淚珠,“你叫我什麼?”
她聲音顫抖道:“寧擎。”
寧擎勾了勾唇,輕輕在她額間一吻,“不叫侯爺了?”
鬆息這才意識到剛剛他的所作所為用意何在,“寧擎,你過分。”
寧擎抹開她的眉頭,“我以為我作為侯爺,在你心裡就是這樣,我如此你不滿意嗎?”
鬆息偏過頭,隻覺臉燒地可怕,寧擎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心想不滿意就對了,語氣也驟變溫柔,“沒弄疼……”
“滿意。”
寧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鬆息拉著他的衣襟扯過來,勾住他脖子再次吻上,“我說滿意。”
這下換作他往後退了,“鬆息,我是……”
鬆息借著他的力坐起來,反身趴在他胸口上,手穿過他的衣襟,往下麵結實又柔軟的肌肉去了。
“鬆息,等等。”
她停下手,在他身上坐起來垂頭看著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眨巴了兩下眼睛,“這……是什麼?”
寧擎臉下早是一片暗紅,他捉住她的手,垂眸看向一旁,“鬆息,你聽我說。”
鬆息掙脫開手,迫不及待地扒開他的衣裳,“你說,我在聽。”
她盯著他敞開的胸襟,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果真跟她想的一樣。
本就飽滿壯實的肌肉被皮質的背帶綁著顯得更加色氣了,這不是她店裡剛做好的那款男子情趣內衣樣品是什麼?
她大腦一片空白,她撲向那麥色的胸膛,舌尖從他脖間一直滑向他胸前,柔軟靈活,在各處打轉使壞,沉醉難耐的男聲在她耳邊起起伏伏,像是藥劑一般讓她神魂顛倒。
可不等她享用完這番盛宴,她便被反客為主了。
炙熱強勢的吻壓過來,大手安撫著她渾身的躁動,有輕有重,時緩時急。
今日是有些太急了,她也什麼都還沒準備,可就這樣結束,彆說寧擎了,她自己都沒辦法。
“鬆息,我出去吹吹風。”
寧擎還沒起身就被抓住了手。
“侯爺不是還要責罰我嗎?”
“還是侯爺舍不得罰我?”
寧擎明知是陷阱,卻還是失控地跳了進去,他手臂上青筋突起,指尖黏膩。
“鬆息,就這麼想被我罰嗎?”
“怎麼又不會說話了?”
“這樣罰你,你滿意了嗎?”
……
大雪飄飄,寒風凜冽,樹梢上的雪塊忽地崩落,沉沉砸在地上散作一灘。
鬆息癱軟在床上,寧擎俯身吻了下她的額頭,“你睡會兒,我出去一趟。”
鬆息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兒?”
“我去吹吹風。”
“侯爺怎麼總是在這種事情上這麼不坦誠?”
“我沒……”
他後半句話被堵在了嗓子眼裡,鬆息撐起身吻住他,“那就彆亂動了。”
“鬆息,好了。”
“快停下,臟手……”
不過一瞬,寧擎脫力地靠著床欄喘息,鬆息在他唇上輕吻一下,靠著他的肩休息起來,“侯爺,床臟了。”
寧擎歎了口氣,“我來清理。”
幽幽燭光下,寧擎實在是有些沒眼看現場,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他看了眼一旁整理衣著的人,隻怕下次還是由不得他做決定。
“我讓人準備了熱水,要沐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