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就不逼你,注意安全,先睡一會吧。
“你也不注意一下弗蘭,他第二天還硬撐著晨練,結果流了很多血。”
……
剛剛還在劇烈顫抖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平靜了。
桑德羅也應該發現了這一點,他似乎在等待著回應。
真奇怪,你究竟想要怎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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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蒂歎了口氣,感覺自己的力氣被掏空了一樣,他動了動右手手腕,對方沒有僵持,放開了他的右手。
“我說,桑德羅,”托蒂狠狠揉著自己的頭發,“你想聽什麼?”
內斯塔沒有動。
“好吧,如你所願,那一次確實是被強/暴了。但是,我從來不認為那有什麼丟人的……你看,如果說有人做錯了什麼事情,那也不是我。我隻是運氣比較差而已。”
“那幾個家夥我根本不認識……我他媽怎麼知道我都有名到那種程度了……再說我是男人,就當被狗咬了,有什麼了不起……說起來,其實我也把他們揍得很厲害,可能還咬殘了其中的一個……”
“難道非要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之類的才正常?我當它沒有發生不可以麼?你看,我現在好好的,人也沒有變得消極……”
對方的嘴唇找到了他的耳朵,輕噴出的氣流使他微微戰栗,“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怎麼可能告訴你?
“你剛剛還在發抖,現在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為了說服我?”
內斯塔聲音低沉,帶著足夠的怒意,但是托蒂發現他一點都不害怕了,他一點都不再害怕,不再驚慌,不再恐懼。
就像過了那個臨界點,突然什麼感覺都消失了。
托蒂發現,自己在黑暗裡笑了,剛剛開始隻是輕微的挑起嘴角,慢慢地一聲接一聲笑出來,之後抑製不住地大笑著,幾乎要哭出來,隻是幾乎。
之後他努力地把對方壓在自己身上的上半身推起一段距離,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向床頭靠了靠,在黑暗裡看著好友的眼睛。
“桑德羅,你想要做嗎?”
他不知道是誰控製他說出了這句話。
也許……能夠抹掉之前的記憶就好了……
又可能他也是在潛意識裡依賴著這家夥……
沉默,大段的沉默,他們之間大多數時間都是冷戰以及拌嘴,絕不是這種無意義的沉默。
之後托蒂感覺自己被緊緊抱住,幾乎無法呼吸,臉上被對方的發絲劃過,很癢。
“你真不適合以退為進,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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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已經過了很久了,迷茫中他無法準確估計時間。
整個身體都被控製著,變得完全不像自己,隨著對方的動作,他的頭會偶爾後仰,一定有很多發絲濕透了,甩到脖頸上,輕微的刺痛感。
並不像記憶中那樣疼,隻是很累,非常累,幾乎沒有間斷,無法休息。每一根神經都繃緊,直到崩潰,接著再繃緊,再度崩潰
他感覺意識逐漸渙散下去,又被故意的動作吸引回來,在神經的收放中,有時清醒,有時迷茫。
這樣的桑德羅算得上溫柔吧……
剛開始他咬著嘴唇,除了喘氣的聲音,一點都不肯泄露出來;慢慢地被對方粗重的氣息感染,一點一點地發出一些零星的□□,每當他發出一點聲音,對方都會停下動作,靜靜地等上幾秒。
看不清桑德羅的表情,但那雙漂亮的眼睛一定在看著他……
這家夥的技術果然要稍微好上那麼一些麼?為什麼這種時候他的大腦還會思考這個呢?
“弗蘭……我想把你弄哭一次試試看,我從來沒做到過。”
突兀的語言讓他不安,接著加劇的動作輕易讓他叫出聲。
“你他媽的……彆小看我……”
他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雖然刺激一次比一次來得更強烈,他也隻是咬著嘴唇,昂起頭不肯示弱。
“真堅強。”又一句低沉的咒語,這家夥的嗓音是不是有魔力?
突然被翻轉過來,巨大的痛苦伴隨著刺激感幾乎讓他崩潰,他死死抓住床單,依然不肯讓對方的陰謀得逞。
從背後被貫穿的時候他終於無法忍住悲鳴,對方馬上停下了動作,輕舔著他背上的汗珠。
這個姿勢又勾起了他慘痛的回憶,他身體開始顫抖,眼神無法聚焦,即使對方貼上來安撫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桑德羅,是你嗎桑德羅?” 他聲音戰栗而絕望。
對方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接下來,他聽到了非常,非常溫柔的低沉聲音。
“不是桑德羅,是一個叫ALE的混蛋。”
眼淚大滴大滴砸在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