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的人事變動 第一組出發(2 / 2)

當初召兩個羅馬人進組的時候,卡佩羅態度迥異,托蒂先到的時候羅馬警校德高望重的老校長親自打了電話過來,保羅你要是看不慣這小子就速度給我們羅馬退回來,他要是惹禍了你第一時間告訴我,責任我承擔;等到內斯塔被調到重案組,老校長又一通電話,我知道這小子你肯定不會放人了,桑德羅和你有點像,有意讓他接班你就說話。

桑德羅從剛來就讓人驚喜不已,至於弗蘭,他是那種逐漸讓人發現閃光點的家夥,實在怪不得老校長三番五次暗示‘我就說這小子是個惹禍精吧?不用客氣,趕緊把他調回羅馬’,那語氣就好像‘把一張下一期肯定會中獎的彩票當人情送給彆人’,結果後悔不已想低調地要回來,就努力說它又臟又破還占地方。

“弗蘭,緊張了?”馬爾蒂尼走過去拍拍對方的背,準備鼓勵一下,結果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托蒂就急速回答‘沒有’,語氣又快又重讓他想笑。

“無線電該用就用,把東西帶好,小心一些,把你和RUI全都挪到終點就算成功,你沒有其他任務,能完成嗎?”

“沒問題組長。”托蒂難得嚴肅認真點頭,一點都沒有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

RUI攤手微笑,弗蘭我努力不拖累你,你彆像保護婦女兒童撤離雷區一樣緊張。

最後的半小時,兩個即將出發的人最後確認了一次隨身物品,因紮吉逗著托蒂用哨子把一大堆單詞吹成摩爾斯碼,一邊大笑弗蘭你意大利語不及格好多單詞都拚錯了,這兩個人打打鬨鬨讓緊張的氣氛緩和不少,最後演變成全員摩爾斯碼吹哨比賽,底氣太足的維埃裡甚至把呆在一邊沒有存在感的皮爾洛給活活吵醒。

有的時候哨子就是命,雖然馬爾蒂尼沒再強調這一點,他相信這群小子都懂。

半小時過後,來帶他們進入準備區域的並不是Neomi,換成了一個半禿的法國人,樣子倒是不凶,和其他教官比起來還有些斯文;他英語發音有些法國腔,見了馬爾蒂尼握手擁抱問好,其他人感歎組長果然是意大利首屈一指的青年才俊,隨便抓上一個國際刑警都在他社交圈範圍內,這人際關係好生了得。

“Francesco·Totti,Rui·Costa?”自稱為‘齊達內’的法國人見了名單有些好奇,和黑珍珠Neomi一個反應,“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熟……嗯,很好,九點組的兩位選手跟好我,我們現在就出發。”

臨行前互相擁抱的時候,內斯塔狠狠掐了一下托蒂的腰,毫無疑問被重重踩回一腳,他憑感覺判斷對方的綠眼珠裡已經沒多大怒意了,稍微安心下來,但仍然什麼都沒說,也沒有這個必要——其他人說點鼓勵的話也許那某人還能聽進去,如果是他拍拍弗蘭的肩膀說好好加油,簡直等同於逆刷狼毛,一定就會觸及到那脆弱的小神經。

最後一秒鐘因紮吉叫住了托蒂,湊過去對他耳語了幾個字,羅馬狼嘻嘻哈哈答應著,揮揮手跟前兩個人一起逐漸沒入灌木叢中。

維埃裡好奇地捅捅他的搭檔,PIPPO你剛剛跟弗蘭說了什麼?

組長,你認識那個法國教官?因紮吉小心翼翼詢問著,試圖發掘更多信息,他語氣有點奇怪,眼神飄忽不定,直接無視了維埃裡的問題。

如果齊達內你們不認識的話,聽ZIZOU這名字會不會耳熟?馬爾蒂尼提醒道,眾人一副恍然大悟,原來很多課上學過的經典案例的經手人剛剛就站在他們麵前,ZIZOU這名字在刑警界如雷貫耳,在歐洲有如神話一樣被膜拜。

因紮吉長歎一口氣,摸著胸口:“是我多慮了……Neomi向來言出必行,她說她會來送我們,我看到後勤人員有變動,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剛剛讓弗蘭小心些。”

馬爾蒂尼皺眉不語,隨後把地圖扔給內斯塔,“再看一遍路線,桑德羅,等下我們走快一點,PIPPO這麼說我也開始擔心。”

你們兩個都這麼說,我必然更擔心……內斯塔扶額感歎,再一次死盯著新地圖,一邊咒罵一邊熟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