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到趴在桌上睡覺的PIPPO抬起頭麵對他,並且鼻子上多了三塊創可貼。
3.
batistuta的意大利文水平僅僅隻能停留在日常交流上,這一點他比葡萄牙心理學家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RUI的閒暇時間經常隨手進行一些專業書籍的意葡互譯,這個時候Bati總是因為毫無參與感而進行各式各樣的……搗亂。
某一天在阿根廷人又一次看似不經意地和RUI討論新發生的有趣案子,心理學家放下手頭的文稿,摘下眼鏡放在桌上,微笑轉身,“所以說,總是打斷我讀書……是因為毫無參與感嗎?Gabriel?”
rui·costa總能猜中他在想什麼,總能。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RUI覺得好像有某種陰謀在家裡等他,但是嚴格說來Bati並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阿根廷警官還是有說有笑,隻不過眼神裡逐漸會露出某種“你等著瞧好了”的細小光芒。
於是RUI決定以不變應萬變,隨遇而安。
RUI早上收到了一束紅玫瑰,匿名。maldini笑出了魚尾紋。
RUI中午收到了一束鬱金香,匿名。pirlo拿去裝飾了醫務室。
RUI傍晚收到了一束紫羅蘭,署名Batistuta,在哄笑聲中無奈地打招呼下班。
阿根廷警官在家裡等他,連同看起來至少50根各式各樣的點燃的蠟燭一起。
勃艮第紅酒,濃鬱香味的牛排和烤肉,窗簾都被拉好,沒有開燈。
燭光下的阿根廷警官溫和微笑,對他攤手。
“Gabriel……今天是什麼日子?”
“你猜呢親愛的RUI?”對方抱臂靠在沙發上,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
“不是我們誰的生日,不是紀念日,不是什麼節日……也許是某個阿根廷節日?”
“當然不是,親愛的,你猜不到的。”
“……”
“要我公布答案嗎?”Batistuta起身把葡萄牙心理學家拉過去按在沙發上坐下,燭光讓正在思考的RUI看起來更加溫和。
“……稍微等一下,讓我想一想。”RUI看看Bati又看看蠟燭,微微張開嘴思索著,在期間被偷偷吻了一下唇邊。
“你不可能猜得到,RUI,我來公布答案了……”
“Gabriel……所以說,今天是‘慶祝RUI終於不知道Gabriel在想什麼的日子’?”葡萄牙心理學家一臉無奈地微笑。
接下來是大段的發愣,阿根廷警官的表情瞬息萬變。
“……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