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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眼睛一眯:“你想打探什麼?”

“彆誤會,隨便問問,我說了我不是Rum的人。”

“那你是誰的人?”

貝爾摩德伸手從琴酒的煙盒裡取了一支煙夾在指間,笑道:“要是你想,我可以是你的人。”

琴酒冷然:“你怎麼找到我的?”

“不是我,是大人讓我來這裡找你的。”

“Rum這次確實有些過分了,大人有些不高興,所以你彆太擔心。隻要你彆被警視廳那邊抓住,大人不會放棄你的。”

琴酒沒說話,似乎有些半信半疑。

貝爾摩德也沒再解釋,隻是衝琴酒伸出手,說:“借個火。”

桌邊的燭火一跳。

相似的灰暗場景,相似的話語。

琴酒坐著沒動,幾秒後才慢悠悠從煙盒裡取了一支煙放在嘴邊,給自己點上,這才把打火機遞給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接過打火機,擦燃,一苗火點亮了她的麵龐,她看著琴酒又是一笑:“Gin,是我的錯覺嗎?你這狀態不對啊……”

琴酒不語,指尖的火光明滅不定。

“Gin,你身上有女人的氣息。”貝爾摩德嫻熟地吐著煙圈,“我剛才看見了,那個手機不是你的吧。”

琴酒輕輕吸了一口煙。

“逃命路上的風流情史?”貝爾摩德笑意更甚,“什麼樣的?”

琴酒看著對麵的貝爾摩德,可是視線好像聚焦在更遠處的地方。

他用不著和貝爾摩德聊這些,但是沉默片刻,琴酒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一句:“不是一般人。”

“哦?”貝爾摩德好像沒想到琴酒居然會告訴她,驚訝地拿開嘴邊的煙,“很少有人能得到這種評價,我倒是有點好奇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了。”

琴酒咬著煙,沒有解釋自己的評價是指她根本不是人類。

“在哪遇到的?”

琴酒的視線重新落回貝爾摩德身上,忽然冷笑了一聲:“你打探這個沒用,她已經死了。”

貝爾摩德聞言一愣:“死了?Gin,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貝爾摩德又想了想,問:“你不會是讓她知道你的身份了吧?還是說,她知道你在被警視廳追擊,向警方舉報你了?”

貝爾摩德倒是猜的八九不離十,但是這次,倒真不是琴酒自己動的手。

“主動走向了死亡……”

無論到何種地步,琴酒都絕對不會選擇這種道路。

琴酒想著郵件中的內容,叼著煙嗤笑一聲。

“你的問題真多。”琴酒說,“不是我動的手,她還用不著我動手。你能聊點正事嗎?大人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嗎?”

貝爾摩德笑了笑:“也不是非要問,第一次和你聊女人能聊這麼多,倒真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琴酒斜睨她一眼。

“Vodka的事情讓大人對你有些擔心,雖然他還是願意相信你,但是你也得給他一個說法,否則……你應該明白,大人對你是寄予厚望的,這件事不能就這麼囫圇過去了……”

“Vodka不是內線。”琴酒打斷貝爾摩德,“我記得工藤新一帶走Sherry的時候,你也在場,還有Bourbon,還有Rum身邊那兩個,大人的目標是Sherry,這次任務由我全權負責,你在場我可以理解為大人默許的,Rum為什麼要乾涉?我覺得你在質問Vodka是不是內線之前,應該先去問問Rum派人過來是什麼意思。”

“他乾涉到我的行動,導致任務失敗,Vodka殺了他的手下有什麼問題嗎?”

“所以,那段摩斯電碼到底是誰發出去的?”貝爾摩德問,“那兩個死人,還是你?”

琴酒眯了眯眼:“大人給我多長時間?”

“大人不想浪費時間去查這件事,你現在還有一次機會,把Sherry抓回來。”

琴酒用手指把煙頭碾滅:“藥物不是已經研製成功了嗎?她現在已經沒用了。”

貝爾摩德看了看琴酒的手指:“大人最近心情很不好,你最好真的能成功。”

琴酒喝了一口麵前的馬丁尼:“組織裡的內線還沒揪出來,在有人通風報信的情況下,你覺得我能成功嗎?”

貝爾摩德站起身:“就說這麼多,我先回去了,下次有變動,我會再找你的。”

貝爾摩德走到門口,又轉過身,對琴酒道:“你還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回答我關於女人的問題,Gin,你還真是落寞了……”

琴酒抬眼:“你……”

“這次的任務,除了我,沒有人知道。”貝爾摩德表情嚴肅地打斷琴酒的話,“所以,要是真的再出問題,你…就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