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看著琴酒有些發狠的眼神,覺得這不像是在床第之間,反倒像是在和敵人你死我活,她甚至有些疑惑琴酒是不是神智不清地把她當成了彆的什麼人。
林沐突然想起之前琴酒手裡的那封好像情書的東西,或許那不是彆人寫給琴酒的,而是琴酒寫給彆人,難道琴酒心裡有什麼遺憾嗎?
這麼想著,林沐突然出聲:“黑澤陣,你還清醒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
話音未落,林沐眼前一黑,琴酒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林沐還想再問,下一秒,雙唇就被封住,一股酒氣帶著幾分霸道撬開了她的唇舌,嘗到酒氣的瞬間林沐也不再說話了。
她覺得,琴酒應該知道她是誰,不讓她講出來,是想借著酒勁沉溺在這場夢中。
所以,那封信是想交給誰呢?
或許等兩人再混熟些,就可以問了吧?
林沐八卦地想。
折騰半晌,兩個人全身濕漉漉得好像剛從水裡打撈上來一樣。
林沐原本想歇一會,再用廚房的水池稍微擦擦身,但是人躺下沒幾秒鐘就恍然進入夢鄉,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日光晃到眼睛時,林沐伸手遮了遮,然後睜眼看到了自己手腕上斑斑點點的青紫色痕跡,她愣了幾秒,才想起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她揉著腦袋坐起身,身上的黑色風衣從肩膀滑落。
不光是手腕上有痕跡,脖子上紅色手印還未褪去,鎖骨旁的齒痕也分外明顯。
林沐舔了舔嘴唇,舌尖似乎帶上了些血腥氣。
房間裡沒有人,林沐擦了擦身,看著丟在地上的衣裙,想了想,然後把它收了起來,從袋子裡翻出自己以前的長袖長褲套在了身上。
林沐仰著頭在房間裡曬了一會太陽。
琴酒推門進來,看到林沐坐在窗邊,腳步頓了一下,接著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黑色風衣抖了抖,穿上。
“去哪了?”
“問了問工藤新一最近的動向。”琴酒瞥了一眼從袋子中露出一角的裙擺,“米花市的殺人案還真是層出不窮。”
林沐笑了笑:“是麼。宮野誌保呢,有消息嗎?”
“沒有。”
“哦。Rum呢?”
“暫時還算安分。”
“哦。”
林沐伸手撓了撓脖子上的紅痕,觀察了琴酒片刻,才問:“你……還記得昨天我們說了什麼吧?”
“嗯。”
“合作還繼續嗎?”
琴酒理了理衣領,低頭瞥見林沐脖子和鎖骨上的痕跡,神色一頓:“你說呢?”
“哦,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要直接去找工藤新一嗎?”
“不急,再理理。”琴酒轉頭看向窗外。
“哦,也行。”林沐站起身,“我要去中介那裡,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