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靜司:“……”總感覺有陰謀在醞釀,不過橫豎就是裝個信號,能有什麼大事?他便揭過不談,轉而說起正事:“你知道箱崎先生嗎?”
“箱崎先生?”岩永佐棲疑惑。被特訓了兩個月,女孩子的腦子裡已經隻剩下了臟話和阿巴,完全不會思考了。
“就是那位很有名的,多年來一直對妖怪和除妖人的術式進行研究的老先生。他前段時間去世了,遺留下了數目相當龐大的資料。他的後代不想和妖怪再扯上聯係,想把它們徹底清理掉,卻連資料的具體所在都找不到,所以他們邀請了很多除妖人,並表示無論是誰,隻要能找到資料,就可以把資料帶走。”隨口解釋完陌生名詞,的場靜司笑吟吟,“你有興趣去看看嗎,佐棲?”
“還問我有沒有興趣,明明是你有興趣吧。”岩永佐棲白眼個,這人找人幫忙都彎彎繞繞,“這還輪得著讓我去?七瀨姨肯定找得到吧,再不濟你自己也可以親自走一趟。”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聽說你剛出關,想來問你要不要去那邊看看順便透透氣。”的場靜司搖頭笑,無辜道,“那裡的資料拿到與否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所以隻是純粹的關心?岩永佐棲支棱起來,絲毫沒有惡意揣測彆人好意的愧疚,反而轉過頭來指責:“嘁,那你說清楚點啊。彆彆扭扭繞來繞去的,彆人怎麼知道你的真正意圖?也難怪你的名聲越來越差。”
……我覺得我說得挺清楚的。的場靜司保持微笑:“哦?你又聽到我的什麼新流言了?”
“嗬,倒也不是,我隻是聽說有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收集了很多妖怪的血液想召喚大妖,結果發現大妖強是強但聽不懂人話沒法控製,就把大妖給宰了,最後吃力不討好啥也沒撈到。我隻聽到說除妖師界居然有這樣不擇手段不乾人事的人,彆的就不知道了。哎,也不知道是誰能乾出這種事來呢。”
岩永佐棲陰陽怪氣了一通,的場靜司聽得出來,畢竟這個所謂的不擇手段不乾人事的人就是他本人。他揚眉笑起來:“都是一年前的事了,誰告訴你的?名取?還是……你也認識那隻小貓咪?”
……?小貓咪是什麼鬼稱呼啊?!岩永佐棲喉頭一哽,頗有想要吐血的衝動。救命,她應該沒有誤入什麼奇怪的頻道吧?女孩子艱難咽了口唾沫,懷抱著最後一絲期望問道:“你說的小貓咪是……?”
“夏目貴誌啊,那位夏目貴誌同學。”的場靜司不甚在意,好奇道,“他是怎麼形容我的?”
“……”岩永佐棲木然,不是很懂也不想懂你們男生之間的情感關係,“他說你青麵獠牙三頭六臂,非常猙獰非常可怕,你信麼?”
對方沉吟:“後半句倒是有可能。”
已經幻視了無數本原耽小說礦工的岩永佐棲深吸一口氣:“我冒昧問一下,小貓咪這個稱呼是怎麼來的?”
“唔,你不覺得他的性格很像一撩就炸的小貓嗎?我還挺想把他拉到的場家的。”
所以你已經把人撩炸毛過很多次了是吧?岩永佐棲黑線:“知道你喜歡貓,但是禁止貓塑啊!他算是我半個弟弟,你不要亂來。”
“他的長輩和的場交情很深。我有分寸。”
換言之沒有前麵那半句緣由你就要胡搞了是吧?岩永佐棲頭疼,不是很想再繼續聊下去:“……總之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邀請了我,那我自然會大發慈悲地去走一趟。不過啊的場哥,”
想了想還是得提醒,岩永佐棲道:“我覺得你對我們自己人,稍微坦誠些會比較好,我們又不會害你。要幫忙的話就說一聲,不管在哪兒,我都絕對會過來的。”
“不過前提是你確實有重要的搞不定的事啊,讓我幫你抓貓的話我是不會乾的!”
“……”的場靜司沉默片刻,笑了一聲,“好。我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