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了?!”伏黑甚爾震驚,繼而大怒:“好家夥,暴殄天物啊這是!就算不還我給惠用也行啊!就這麼折了?!”
伏黑甚爾怒意飆升,心痛到無法fu吸:“五條悟那個臭小鬼太沒眼光了!!”
然後這人怒氣衝衝地跑了,也不知道是想直接跑過去揍人白給還是咋滴。岩永佐棲趕緊聯係伏黑嘉奈攔人。最關鍵最強力的超級底牌可不能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提前泄掉!
少了一個不定時炸/彈,會議終於得以順利進行下去,然而就算最會惹事的刺頭已經怒而離席,爭執也還是再一次引發了。
起因是織田作之助無心道出的一個真相:“既然敵人是使用腦子奪取身體,那夏油先生現在是沒有腦子的狀態嗎?”
他的語氣平靜而誠懇,顯然是真的疑惑,但在蔫壞的其他兩人一鬼使看來卻是嘲諷意味滿滿。岩永佐棲立刻朝夏油傑投去的同情的目光:“那看來傑哥是沒辦法複活了。”
“是的,畢竟沒腦子。”小帥點頭認可。
“嗯……確實呢。”岩永琴子加入迫害。
夏油傑額角跳起青筋:“……”
於是接下來幾人幾鬼就夏油傑到底還有沒有腦子這一問題展開了激烈的爭論,最終夏油傑方敗退,青著臉承認了失去腦子的殘酷現實。岩永佐棲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傑哥,回頭我在外邊多種點豌豆,一定能保護好你的腦子不又被僵屍吃掉!”
夏油傑:“……滾!”
“總之就是腦門上有縫合線對吧?”會議漸進尾聲,岩永佐棲再次確認:“這樣的人有可能是羂索目前的宿主之一。”
“沒錯。”小帥肯定道:“他之前上身生娃的那具女性身體腦門上就是多了一條縫合線。”
“是嗎?那我能不能問問那個女士叫什麼名字?說不定以後能遇到她的孩子呢。”岩永佐棲沉默兩秒改口:“不,是絕對能遇到。”
敵人計劃的重點在於五條悟,而她想要去往風暴身邊,就必然會遇上所有被牽引著踏入風暴的人。提前多知道點東西沒什麼不好。
“虎杖。虎杖香織。”小帥答道,“這是那位可憐的女士的名字。”
“虎杖?”
寒意料峭,勁風吹拂,夏油冬站在岩永佐棲身邊,抬眼掃視了一圈周圍的蕭瑟冬景:“那那個容器就是姓虎杖了吧。”
“容器?”岩永佐棲皺眉,她不是很喜歡這個詞,聽起來像是把人當成了瓶瓶罐罐:“此話怎講?”
“下了這麼大血本親自生的孩子。”夏油傑嗤笑,“估計也就是拿來做這種用途了。就是不知道會成為誰的容器。”
“……”岩永佐棲移開視線。她聳了聳肩率先邁步:“走吧。”
“你還真要在這種都是猴……普通人的學校上學?”夏油傑跟上她的腳步,猶豫了一下問道。偏見根深蒂固,他還是難以平心靜氣地對待這些他曾經無比仇視敵對的人群。
“做戲要做全套。我得先在這裡混幾個月洗洗身上的味道才能演好角色。”岩永佐棲回答,嫌棄地看了一眼像是炸毛貓咪一樣略顯戰戰兢兢的夏油傑。要不是怕留他在家裡他會和伏黑甚爾掐架,她還真不想把他一起帶出來。不過讓他在質樸的鄉下學校感受一下真善美也不錯:“而且這裡並不都是普通人,還是有一兩個稍微特殊一點的人的。”
“你說那個?”夏油傑看向前方不遠處正注視著這個方向露出驚訝神情的栗發少年,惡趣味地抬手笑眯眯打招呼:“他看起來完全沒想到你會來的樣子。”
“是啊。”岩永佐棲同笑眯眯揮爪,感歎:“一驚一乍跟貓似的,逗起來最好玩了。”
被一人一鬼同款和善笑容盯緊的夏目貴誌:“……”
他覺得一點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