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好事?
不知道未來有什麼在等待著它的八岐太蛇非常高興地答應了。
岩永佐棲也非常高興地積極舉手給它起代稱:“既然你是八岐大蛇的碎片,不是真正的大蛇,那你就延續一下大蛇的姓,以後叫八嘎吧!”
八岐太蛇:?
八岐太蛇尾巴一彈飛身而起甩了她一個大嘴巴子:“我看你像個八嘎!”
“哼哼~”岩永佐棲把蛇扯住微笑著用力往兩邊拉:“真不聽話啊八嘎,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讓你成為蛇上蛇,爬上蛇生巔峰。”
“聽不懂!你再這麼叫我我就咬死你!”
“你咬啊!你咬啊你咬啊你咬啊!哎~咬不到吧~”
“啊啊啊可惡!”
然後一人一蛇開始互扯頭花,準確地說是一個發飆一個澆油,嘰裡呱啦地吵成了一團,並且有著如果不加以阻止就會一直這麼繼續下去的趨勢。
夏目貴誌對此表示詫異和麻木,他猶豫著思考是否要上前阻止,下一秒懷裡一空小腹一痛。他下意識捂住肚子踉蹌往後退了一步,有種曆史重演了的恍惚的熟悉感。
貓貓炮彈再次橫空出世!
貓咪老師“喵”地一聲強勢加入戰團:“吵來吵去的你們煩死人了!快點搞定然後回去吃飯了啦!我肚子餓了想吃七辻屋的饅頭!”
“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你彆抓我的頭發!”岩永佐棲猝不及防被飛貓騎臉,痛呼。
“抓的就是你!”貓咪老師拿爪子左右開弓啪啪拍打岩永佐棲的臉:“最吵的家夥必須率先製服!”
“靠!夏目貴誌你小子這回吃饅頭自己付錢!”嗷嗷叫著把臉上的肥貓薅下來,岩永佐棲惡狠狠揉捏貓咪老師軟乎乎的大肚子,不顧對方哼哼唧唧的掙紮,將炮口對準了無辜的貓咪監護人:“在往後的餘生裡懊悔去吧!這就是你縱容惡貓暴行的下場!”
被田沼要攙扶著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的夏目貴誌:“……關我什麼事啊!”
幾個人嘰嘰歪歪地再次吵鬨叫嚷起來,夏油傑走過來一人賞了一個拳頭:“想早點回家就把嘴閉上。”
眼疾手快把另一隻手上鉗製住的小蛇送到拳頭底下,岩永佐棲滿意看著小蛇被砸暈,眼睛一眨換了一個蛇格上浮,聞言吐槽:“傑哥你還真是喜怒無常。”
“謝謝,拜你所賜。”夏油傑平靜回嘴,催她:“你不是要和這條蛇定束縛?”
岩永佐棲:“對啊。在定呢。”
她隨手把貓塞還給它柔弱的監護人,看了一眼乖乖盤在手腕上的小黑蛇:“不過回去定也行。”
於是在此間神明被壓製無法出來阻撓(指再給女孩子甩一尾巴)的情況下,一行人脫出領域往回走。再之後岩永佐棲便和重新冒頭的八岐太蛇訂立了契約和束縛,一方幫一方恢複力量,一方為另一方做事。不是那種必須達成的契約,順手為之即可,真正約定的實際上是類似互不侵犯互不傷害的同盟條款。
至於同盟牢不牢固……誰知道呢?
從此岩永佐棲的手腕上再添一條環飾,黑曜石一樣鱗片的小黑蛇盤繞其上,常年打瞌睡混日子。
取名的問題在雙方的各退一步中也終是圓滿落成,是為八太郎,郎字是岩永佐棲覺得順口隨口加的。八太郎對此沒什麼意見,這名字挺對鄉野無知的老頭子胃口,它覺得很正常很不錯,再說了總比八嘎好,叫啥隨便啦,遂欣然接受。身體的正牌主蛇小蛇更是發表不了意見,叫什麼都開開心心應,這名字便就此正式敲定。於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岩永佐棲損蛇目的達成,嘎嘎偷樂。
夏油傑:“……”
“你還真拿它當普通妖怪忽悠啊。”他提醒道,“畢竟是邪神碎片,當心翻車。”
岩永佐棲無所謂擺手:“它現在弱得很,何況有錮魂在。”
“錮魂隻有你有,彆人可沒有。”夏油傑見她不聽,繼續道,“如果它趁你不在奪取了你身邊彆人的身體,可彆怪我沒提醒你。這也算是達成束縛要求的一種。”
岩永佐棲眨眼:“放心,我沒那麼傻,不會心大到留一個不定時炸/彈在身邊還不搞保險措施,就算是死都得先把它拆了再死。”她語氣一轉,嚴肅地拍拍他的肩:“一定不讓下一個你出現!”
“謝謝,你還是先滾遠點吧。”夏油傑冷漠臉。
開開心心在外世界的普通學校摸了將近三個月的魚,確認在這所學校留下了足夠多的痕跡以豐富完善人設的背景資料,還順手撈了一個邪神同盟,岩永佐棲終於開始準備進行計劃的下一步。
以一個無辜無知野生草根的菜鳥咒術師身份,合規且合理地進入東京咒高學習。
她的設想是隨機抓捕一隻幸運咒靈投放到學校演一出驚險刺激的逃亡戲碼,勾引一隻路過的咒術師危機時刻天降正義英雄救美。後者就此發現她的天賦和潛能,激動地挖掘推薦她入學讀書,她便能順理成章從容混進五條悟班裡偷師背刺。
非常完美的計劃,流暢自然,天衣無縫,叫人挑不出一絲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