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被燒害昭箐,阿敏落水箐回宮》(6)……(2 / 2)

“傻玉堂,你明知顧問…”子箐聽見那話,不禁偷偷的笑了笑:“白五爺,你既知道我與誰一起而又不去尋我,足以說明你對他有著足夠的信任,你想他對我做什麼嗎?”

“切,誰說我信任那隻貓兒,他可是串通了塗善,燒了我們陷空島的禦貓…”白玉堂不知是賭氣,還是依舊沒有釋懷,沒有之前的氣焰,嘴中卻依舊不依不饒…

“玉堂,也許你還不能百分百相信他,不如這樣,子箐與你打個賭,如何?”她輕輕的抬頭看向白玉堂,不禁笑道:“如若展昭沒有串通塗善,當太子還朝之日,便是你們兩人解除誤會之時,那時的你們不能再為了那名號而爭鬥,而要在一起懲奸除惡,相信我,那時的你們必定會配合的天衣無縫…”

“丫頭,為何你覺得我與他必定會配合默契?”白玉堂輕笑著,聽著她所說,不禁覺得她太過天真,將來的事情誰都不知道,而她又因何做出這樣的定論?自古貓鼠不兩立…這是相傳已久的規律…

“玉堂與昭會在將來的日子裡找到默契,自古貓鼠不兩立,而你們兩人卻是特例,相反的你們將會是生死與共的朋友,兄弟…”子箐輕輕的說著,這些都是她的心裡話,她從不會動搖這個信念,這個她心中一直存在的信念…

“是嗎?”白玉堂又吻了吻子箐的臉頰:“默契?也許我們的默契便是同時選中你,與他相觸也並非一朝一夕,他是個好強的男人,我們會為名號而爭鬥,亦會在將來為所愛的人爭鬥…”

子箐聽了這話,不禁愣了片刻,冷冷的看向天邊那升起的太陽,一絲黯淡閃過,那是烏雲嗎?烏雲永遠不能遮蓋住太陽的光芒,隻因那美麗的陽光總會有穿透它的一刻…如若她歐陽子箐將有一天成為他們之間的唯一阻礙…她會選擇自我毀滅,她會選擇從此在這個世界消失,她不會給他們再爭鬥下去的理由…

“丫頭,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適?”半晌過後,白玉堂才想起他們已在風中坐了很久,注意到懷中的人不言不語的盯著遠方,心中慢慢升起一絲擔憂…

“什麼?!我...我沒事,白,帶我去看看盧大哥吧,想必大嫂與幾位哥哥們也都去了吧?”子箐隨意的笑了笑,她心中有著太多的事情,而此時心中所想,如若可能,一生都不必對他們說…

“丫頭,為何改口了?”白玉堂將她抱起,大步出了這座獨立的小院,看著子箐笑了笑:“剛才的稱呼不是很順口?為何要改?”

“稱呼?你說玉堂?”子箐想了想,最後苦笑道:“那個稱呼很正式,你我之間用那麼正式嗎?你平時不也隻叫我丫頭麼?何時你一口一個子箐時,我必稱你為玉堂,如何?”

“難咯…”白玉堂與子箐默契的笑了笑:“如你所說,太正式了,你我都不會適應對方如此叫…估計也隻有展昭會那麼叫你,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同我叫你丫頭,那麼你應該叫我什麼才是相配的?”

聽完白玉堂的話,不覺靜靜地想了想他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可半響後她便有了反應,隨即抬頭與他四目相對,看著他的笑顏,她知道自己又被他戲弄了,立即彆開了眼:“難道叫你老爺?”

白玉堂不覺笑道:“怎麼?我很老嗎?”

“那叫你什麼?叫你少爺?”子箐也不覺輕笑了聲,而後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隨後她僅軟軟地發了一個音...她喚他爺...

......

‘箐兒,展某說話算話,太子平反之日,便是展昭提親之時…’

靠在白玉堂懷中,子箐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又想起了夜晚那句承諾,那人稱她箐兒,從何時開始的?她稱那人昭,又是何時開始的?她已是死過一次的人,過往如浮雲般一瞬即逝,她從不是一個懂得爭取的女人,曾經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過去的她有著活潑的心,過去的她為自己珍惜的人可以付出一切,過去的她想從愛人那裡得到一個承諾,可現在的她卻已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女孩,也許將來的日子裡,依舊會為了一些人或事不顧一切,可她懂得了什麼是知足,什麼是珍惜…珍惜著那聲‘箐兒’,珍惜著那聲‘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