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劍 再後來,她親了他(2 / 2)

不期淪陷 兩塊煎餅 4503 字 9個月前

她甚至不敢讓現在的裴渡知道這些年她都做了什麼。

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非常討厭她吧。

畢竟現在的梁吉葵,居然成了一個喜歡用“替身”來滿足自己卑劣念頭的壞女人。

她苦笑一聲,忍不住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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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羲和公館後,裴渡被一通電話喊到了某家酒吧。

輕車熟路地抵達二樓,果然看見不久前才裝過不熟的徐疏寒笑眯眯地看過來。

見他神色懨懨,徐疏寒主動遞過去一杯酒:“怎麼,這是被人家女孩嫌棄了?”

“你不懂。”裴渡歎口氣,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明明是濃度極高的白蘭地,可到他手裡,就好像變成了白水。

連細品的興趣都提不出。

徐疏寒直言:“我猜猜,反應這麼大,不會是跟小梁總有關係吧?”

捏杯沿的長指一頓,又很快恢複正常。

裴渡麵無表情地給又自己倒了一杯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斑斕光影下,男人五官立體,眉眼深邃,半摻半的陰影為原本溫潤的麵龐增上一味異域感。

見狀,徐疏寒挑眉,知道自己猜對了。

丟開原本握在手裡的球杆,他走過去:“行,你不說我就去找小梁,說某人本來在回國前買了一堆禮物,結果見著人反而不敢送了,連分公司選址在京市也是為了和她能有更多接觸的理由。”

“徐疏寒!”

製止了他後麵更猖狂的話,裴渡抿唇,眉心見褶。

看到他的反應,徐疏寒有恃無恐地笑笑:“所以裴渡,你想讓我這個嗎?”

裴渡輕歎一聲,隨手將酒杯放到了台球桌上。

杯底的玻璃與木質的桌台相撞,發出一聲悶響。

他道:“她已經不喜歡我了,這些事說出來隻會給她添麻煩。”

像是聽到了什麼大樂子,徐疏寒覺得好笑:“你從哪裡看出來她不喜歡你了?”

這時候,有酒吧的工作人員走過來。

他畢恭畢敬道:“徐總,您之前讓我盯著的那個人來了。”

徐疏寒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隨即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喊裴渡站到能直接俯瞰一樓的扶手前,指著吧台邊的一道身影:“知道那是誰嗎?”

裴渡興致寥寥,隨意地分出去一一眼,卻止不住地皺起眉頭。

下一秒,就聽見徐疏寒自問自答:“他是小梁的前男友,你仔細看看,有沒有覺得他跟誰很像?”

答案不言而喻。

雖然整體氣質差彆很大,那個男生的穿著打扮也是他絕對不會去碰的款,顆可在他的額前碎發下,生了一雙和他形狀相似的眼睛。

見他沒說話,徐疏寒便感歎一聲:“她還喜不喜歡你我是不知道,但你在她心中位置不一樣也是這是肯定的。”

“不然,她也不會天南海北地搜羅你平替,哦不對,是低仿。”

一樓的舞池已然開房,酷炫勁爆的燈光與音響彼此呼應,酒精將男女之間的氣氛點燃,成了一簇簇絢爛非凡的煙火。

裴渡不太喜歡這樣的氣氛,覺得太吵鬨,可又鬼使神差地想到她這幾年。

雖然這些年他都在德國讀書、創業,可有關她的事了解得也不算少。

也是多虧大小姐剛上大學就注冊了ins賬號,因為一次意外,他看到了與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梁吉葵。

鏡頭裡的她在滑雪,在登山,在衝浪。

甚至也在臉上塗了很多色彩,參加過一些少數民族的特色節日。

照片的背景從巍峨山河,再到賽博朋克。

張揚,高調,充滿野性的生命力。

如果說大部分女孩是嬌媚的花,那她更像是刺。

永遠不隨波逐流,獨具風格與魅力,永遠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存在。

這樣的她,對那時深陷陰影中的他來說,簡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難以言說的情愫像竹筍似的冒尖,讓他根本沒有控製的機會。

興許是從當年那個吻開始,“梁吉葵”這三個字在他心裡與“妹妹”早就不再掛鉤,而最後形成的,是一個更獨立的形象。

良久沒有聽到回應,徐疏寒偏頭,看他一直盯著那個仿冒品發呆,笑了。

“裴渡,你已經離開京市太久了,梁吉葵也不是當年那個純粹的小女孩了,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男人的喉間溢出一節氣音。

絲絲縷縷的低笑,像是自嘲。

玻璃杯中的棕黑色酒液很快就見了底,端酒的人收回視線,轉身後倚在扶手前。

他姿態慵懶,偏瞳光清冽,烈性酒的威名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半點痕跡。

他勾唇:“從決定回國開始,我就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