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王劉餘作西子捧心狀,委屈地說:“自太醫來了,有時還心口疼,太醫再為我看看?”
說著說著另一隻手都要開始剝衣服了。
尚謹保持著微笑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又被魯王接連調戲。
“太醫是覺得本王孟浪了?實在是太醫你生的好,叫人看了……”】
原本看尚謹救水災救得好好的,怎麼到了漢朝宗室這邊,畫風就變了?
“把那隻手剁了!”韓非看到自家孩子遇到流氓,差點沒氣暈過去。
扶蘇氣得手都在抖,要是身臨其境,恨不得一劍刺死魯王。
“什麼剁手……是笞,髡,遷,黥,刖,劓,宮,戮,磔,車裂……”扶蘇咬牙切齒地說。
雖然有些刑罰都被他廢除了,但他一點都不介意給這個魯王來一遍。
“能順帶把他的嘴縫上嗎?”韓信真是受不了這個魯王了,他竟然敢調戲明章!找死嗎!
“我怎麼就沒有刀!”王離在水幕外乾著急。
“朕有劍。”嬴政的指尖按在鹿盧劍上。
這十二人中唯獨他有兵器。
他看著這些亂糟糟的宗室,就聯想到些不好的事。
玩什麼分封?封出些什麼東西來了?
水幕裡又逐漸到了江都國,大秦眾人的血壓朝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
看著那江都王太子的行徑,當真讓人難以忍受。
而且這人盯著尚謹的眼神明顯不懷好意。
【“既然太醫都這麼說了,來人,把她們從湖裡撈上來,不過隻能當著我的麵醫治。”劉建轉而邀請尚謹,“不如太醫與我乘舟湖上吧。”】
扶蘇麵色鐵青,一字一頓地說:“他說什麼!?”
“這劉徹都不會處理宗室的嗎?”嬴政真是跟著尚謹在水幕裡看了一群離譜宗室,現下都欺負到他的人頭上來了。
這漢朝宗室真是給他們帶來太大的“驚喜”了。
【尚謹將女子身上纏得很緊的水草小心翼翼地扯下來。
劉建晃著腦袋感歎道:“太醫當真惜花啊,可惜了,這樣的美人落在水中,露出害怕驚懼的表情,才是最美的……”
尚謹脫下外袍,給落水女子批上。
“哎呀,太醫怎麼還脫衣裳……”
尚謹診治完畢,才安撫地拍了拍女子的手,起身看向劉建,對他笑道:“那便上船吧。”
劉建興奮地把尚謹推到了小舟上。
他想看尚謹瀕死的模樣。
剛入水中,劉建故意將尚謹所乘的小舟一踩,又踢了幾下。
小舟劇烈地搖晃起來。】
水幕突然開始扭曲,閃爍了幾下,隻看得到兩人一同落入水中,徹底黑了。
什麼都看不到了。
“明章!”
“謹!”
大秦眾人皆是驚懼,誰也沒想到水幕會突然消失,還是在尚謹剛巧落水的時候。
該不會出事了吧?
正當他們擔憂的時候,水幕後的那株大樹下突然開始浮現光芒。
他們不禁警惕起來,嬴政已下意識拔出了鹿盧劍。
直到那光芒中浮現了一個身影。
“明章!”
“扶蘇?”尚謹錯愕迷茫。
他幻視了?在夢中?還是終於瘋了?
好像看到許多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