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殷顯送喬四美上班後去部隊報到。
——
喬三麗和王一丁大喜的日子到了。
殷顯因為部隊忙,把兩人的禮物買好讓四美去。
喬四美一聽,瞪了他一會兒,自己去了。
殷顯失笑,拉住她親了親才鬆手。
——
喬家顯然沒安分幾天。
喬四美之前會了趟家,受了喬祖望的氣,拿起外套就又回了殷顯家。
殷顯回來得晚,喬四美沒看見人,無處傾訴,含著眼淚走進殷顯的房間,躺在他床上抱著另外一個枕頭委屈巴巴地睡著了。
夜半三更,殷顯沒休宿舍,回家看看喬四美在不在。沒在主臥找到她,抿了抿唇,回到房間。
剛開燈就見喬四美躺在他床上,殷顯走過去坐在床邊望著她。
他抬手把女孩嘴邊的頭發勾出來劃到耳後,低頭吻吻額頭,給她蓋好被子起身離開。
“……你怎麼回來了?”喬四美揉著眼睛半夢半醒。
殷顯一愣,“想回來看看你在不在,四美不是會家裡住嗎?怎麼有雅興來我這兒了?”
喬四美往他懷裡蹭:“那你得感謝我老爹爹。”
殷顯也不問原因:“那委屈你在我這兒先睡下。”
喬四美摟上殷顯得脖子,兩人難舍難分,殷顯在自己房間磨蹭了會兒,看著喬四美重新睡去才去了另一個房間。
——
喬四美最近是換著住。
一三五去喬一成家,二四六去殷顯家,周末去看看喬祖望還活著沒。
這晚喬四美和葉小朗躺在床上,聊著葉小朗的一家人。
喬四美感慨萬千:“大嫂,你想想我爸。雖然他跟你爸壞得不太一樣,但就是這樣,這好人好起來都差不多。壞呢,就能壞出千奇百怪來。”
葉小朗被這話逗笑,平躺著聽喬四美繼續說。
客廳的喬一成聽見兩人嘻嘻哈哈露出欣慰地笑容。
葉小朗說夫妻二人分居兩地,話題逐漸減少,又拿什麼來維係感情。
被誇單純的喬四美一副情感專家樣:“要我說呢,感情其實也不需要維係,它就像是有生命。而且這生命力還特彆地強,想熄滅都熄滅不了。”
“就像你和你的殷哥哥一樣……”葉小朗有些困倦。
喬四美:“愛情說來就來,一點都不受控製。”
葉小朗強睜開眼:“你怎麼會喜歡上你大哥發小呢?”她還是理解不了。
喬四美望著天花板:“可能就是我去西藏無依無靠那個晚上,他冒著大雪去接我,沒有像大哥一樣逮著我教訓,隻是擔心地看著我。我跟你說,就那個眼神,看得我心癢癢的,就想抱著親一親……關鍵吧,好看還勾人,大嫂……”
喬四美說著起勁一轉頭,葉小朗已經睡著了,發現自己自言自語許久喬四美撅了撅嘴,也閉上眼睡去。
——
葉小朗和常星宇前後腳去美國,喬一成和齊唯民商量著聚一聚給兩人餞行。
齊唯民過一段時間離開南京,喬七七有事找喬一成或者殷顯商量。
殷顯有了空,送喬四美上下班成了他的日常任務。
——
喬七七讓同班女同學懷孕了。
喬一成和殷顯來了二姨家,女同學的七大姑八大姨站成一排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們。
“阿姨,您看這個事,咱們還是可以商量的,對吧?”喬一成說。
其中一個站出來說話:“商量是五八,不商量是四十。一句話,孩子隻能生下來,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在娘家生孩子算什麼事?有什麼好商量的?”
殷顯默不出聲,準備送走這些人之後去醫院看喬七七。
喬一成也自知理虧:“那既然這樣,隻有一個辦法——讓他們倆結婚。”
女同學的媽媽接了話:“結婚?這……這終身大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
喬一成:“這個事本來就稀裡糊塗的。他們倆闖禍的時候,也沒想著一輩子這麼遠的事。”
旁邊的親戚插話:“那你是把錯都往玲子身上推了?”
殷顯看了那女人一眼。
“現在最大的麻煩就是兩人沒到晚婚的最低年齡,證明開不出來。”殷顯見女同學媽媽沒有那麼反對,和喬一成商量著。
喬一成:“這件事已經成了這樣,那咱們就隻能好好地去和街道把這個事說清楚,態度誠懇,趕緊把罰款交了。培訓學校那邊,七七兼顧著課程和婚事,他隻有學到本事以後才能擔負起這個家。”
最終決定讓楊玲子退課在家養胎,一切費用由喬一成承擔,這件事就此了之。
殷顯在醫院看著喬七七。打水途中,楊玲子的媽媽來看望喬七七。
喬七七騰地一下坐起來,抱著膝蓋。殷顯走進來,看見楊玲子媽媽在給喬七七倒水。
他走上前:“阿姨我來吧。”隨後讓她坐下,將摻好的溫水遞給喬七七,摸了摸喬七七的頭,走出去不打擾二人說話。
——
喬四美穿著裸粉色及膝裙,正戴著耳環。殷顯換好襯衫,係上領帶,穿上西裝外套。
今天是喬七七和楊玲子的婚禮,在酒店辦了酒席。
餐桌上,殷顯給喬四美燙完碗給她夾了些菜。
喬四美叼著筷子正望著哪個菜好吃。
殷顯見喬七七盯著他,朝他笑了笑,示意喬七七安心。
喬七七的同學來敬酒,喬四美光顧著鼓掌不吃菜。喬一成看了下一旁的殷顯,叫喬四美坐好。
“人家結婚,你比新郎新娘還興奮,你注意一點場合。二姨都瞪你好幾眼了,你要再這樣你過去跟他們一塊去。”
喬四美放下筷子:“去就去。”
殷顯笑著看了下喬一成,也跟著喬四美過去。
“你去給我拿點紙巾。”喬四美端著酒杯戳了下殷顯。
殷顯去取,走不遠喬四美便跑到喬一成跟前拿奶油抹了他一臉。
殷顯拿著一盒紙巾,喬四美湊到他跟前也給他抹了一些。殷顯笑著搖頭,沾了一點臉上的奶油回敬喬四美。
還在喬四美臉上點了點,隨後說:“玩心很重啊,小四美。”
喬四美還趴在殷顯肩上笑著,踮起腳尖吻了吻殷顯耳尖,撒嬌:“我錯了,下次還敢。”
喬一成見狀衝過來:“注意影響啊,喬四美。”
頗為同情地看了一眼殷顯。
喬二強也拿著一盤蛋糕想抹在喬四美臉上,被殷顯故意沒有擋下。於是他在喬四美的怒瞪下拿著紙巾給她擦臉。
——
幾人都喝了酒,喬一成讓喬二強回自己家。走路歪歪扭扭的喬四美被殷顯抱著回家。
殷顯和喬一成走在路上,喬四美不安分的亂動,殷顯乾脆背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