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穀神奇舉手:“正好我沒有事情,我可以去看殷顯的比賽。”
看著曾小賢跟著離開的胡一菲道:“也隻能這樣了。”
臨走前關穀神奇和胡一菲遇到了“被子喬欺騙的無知少女”。
為收留她,胡一菲隻得送殷顯離開,關穀神奇留下來照顧異裝少女唐悠悠。
另一邊的狂歡持續到翌日下午四點。
——
殷顯和他們見麵時穿著學生氣,而此時在擂台上,燈光聚焦在他與對手之間。
殷顯身量高大,肌肉線條流暢,一直延伸至某個隱秘部位。
稍長的發尾被紮住,露出脖頸後黑色的刺青。隨著呼吸起伏,莫名澀情。
殷顯閃躲技巧點滿,反應速度極快,一拳讓對手頭暈眼花,險些站不穩。
裁判截停,殷顯與對手碰了碰拳,互相試探。
對手直拳突襲,殷顯閃過,一個勾拳打懵他,手肘抬擊。
對手倒在地上,鼻孔處出血,沒有起身的動作,顯然殷顯剛才的攻擊足矣結束戰鬥。
裁判單膝跪地倒數三秒,隨後宣布殷顯獲勝。
胡一菲周圍的人為勝利者歡呼,隱約能聽見幾句押注是殷顯的人喊叫著賺大發了。
今夜是殷顯的。
胡一菲平複心情,心裡為許久不見的學生驕傲。
——
獨立更衣室內。
殷顯用毛巾擦著汗,單手裡把玩著小刀。教練恨鐵不成鋼地責備殷顯為什麼不狠一些,在三個回合內迅速ko對手。
殷顯不作回應,將毛巾掛在脖子間。
教練看他這樣,歎了口氣,遂溫和了些語氣:“世錦賽在四個月後,給你一周放鬆。”
殷顯揚眉笑著,目送教練離開,換好衣服,去找老師。
胡一菲坐在俱樂部的接待廳內昏昏欲睡,殷顯上前輕拍胡一菲肩膀,語氣輕緩:“老師,回家吧。”
胡一菲睜開眼,看見麵前她的學生。
“哦……好,你等我去趟洗手間。”胡一菲起身。
“你也住在愛情公寓?”胡一菲才觀看完一場決鬥,清醒後語氣激昂了許多。
殷顯靦腆笑笑。
——
殷顯與胡一菲走進電梯。
兩人按的樓層相鄰。
“老師晚安。”電梯停在胡一菲的樓層,殷顯含笑揮手。
胡一菲:“好,你也是。”
翌日,殷顯訓練完想順便拜訪胡一菲,但無人回應,轉頭敲響了隔壁。
胡一菲認為昨夜撿回來的少女唐悠悠被浪子呂子喬欺騙過,想找個比子喬更好人來讓唐悠悠移情彆戀,卻弄巧成拙,讓女孩將關穀神奇當成了虐貓犯。
“天哪,我跳進日本海都洗不清了。”關穀神奇委屈地擦拭著胳膊上的顏料。
殷顯抱著自己洗乾淨的貓咪坐在沙發上逗著。
胡一菲看了他一眼:“這麼喜歡你抱回去養,估計以後悠悠看見它就能想起關穀變態的嘴臉。”
殷顯眼睛一亮:“真的啊?”
一夜未見的呂子喬和曾小賢回來,胡一菲過去質問:“呂子喬,你是不是又惹了大麻煩回來?”
曾小賢驚訝:“這你都知道了?張偉回來了?”
胡一菲疑惑:“張偉?張偉怎麼了?”
呂子喬隻得說:“他昨晚單身夜睡過頭了……就錯過了自己的婚禮。”
“呂子喬,你缺德吧你?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知不知道。”胡一菲道。
“你們三個都不正常!尤其是你,呂子喬!先是誘拐新婚少男再是欺騙無知少女!”
呂子喬:“無知少女?哪個?”
“無知少女”剛進門和呂子喬碰上麵,以為一處狗血苦情劇上演,沒想到唐悠悠是呂子喬的小姨媽。
曾小賢驚愕:“你媽真邪門。”
胡一菲搖頭:“這他媽邪門。”
“他媽的……是誰?”
關穀神奇始終理不清這層關係,走到一旁讓挼貓的殷顯幫忙。
——
夜晚,3602傳來尖叫,淺眠的殷顯醒來,下樓敲門。
“你看,樓上的殷顯都被你們吵醒了。”
殷顯看向胡一菲:“怎麼了?”
胡一菲叉腰:“這三個混蛋害的。”
沙發上的曾小賢疑惑:“怎麼是三個?不就一隻老鼠嗎?”
原來是老鼠。
殷顯坐在一旁的沙發打瞌睡。
“我說得是你們三個。”胡一菲道。
“公寓裡麵怎麼會有老鼠啊?”唐悠悠拽著關穀恐龍睡衣的尾巴。
“愛情公寓從來不鬨耗子,全是因為你們幾個,吃剩的外賣從來不扔掉。”胡一菲指著沙發上的三人。
三人還驕傲的比起了姿勢。
“回頭那些耗子全家移民過來,你們怎麼辦?”
張偉諂媚地回答:“不是有您在嗎?再說還有您的真傳弟子小殷在啊。”
“殷顯,他們叫你捉老鼠你不許去啊。”胡一菲看向殷顯。
他隻得做投降狀,向三人聳聳肩。
沒辦法,他聽一菲姐的。
“我告訴你們,我正在招室友你們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樓層的聲譽。”
“你怎麼又突然招室友啦?”
“展博和宛瑜周遊世界去了,我和悠悠兩個人付四個人房租好玩啊?”
“要不然,你們誰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可以保護你們喲。”胡一菲看著在坐各位男士。
呂子喬三人傾斜身體,張偉和曾小賢明顯還驚訝於一旁認真考慮的殷顯。
幾天內,殷顯聯係了裝修隊,將兩間房間臨時改成了書房和雜物間。
三人幫來湊熱鬨,呂子喬拿起兩隻拳擊手套和曾小賢玩鬨,張偉鑽進書房再沒出來。
“我們可以用嗎?”呂子喬兩眼放光,可以用這些做搭訕道具。
“得問一菲傑。”殷顯微笑。
站在門口搖著兩把鑰匙的胡一菲錯開視線。
好吧,跟沒問一樣。
為了未來新室友考慮,胡一菲決定給3602幾人實行一攬子管理計劃。
幾人對胡一菲的行為表示反抗——用惡作劇。
這天,殷顯在小區公園跑步,正遇見坐在長椅上大喘氣的胡一菲。
“一菲姐,怎麼了?”殷顯扶著膝蓋低身看她。
胡一菲突然站直,對他露出奇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