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分不清2和3,但是牧覺得這個女生蠻癡情,每天都來看神訓練,坐在一萬米必經的地方,等
神過來就使勁揮手,隊裡很多一年級很羨慕神,跑過去都亂起哄,但是今天沒有,好像昨天也沒
有,前天……好像也……不在?
難怪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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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牧跟藤真提過這事。在從東京回神奈川的路上。
藤真說:小打小鬨難免的——他醒了。
站在那裡靠著牧紳一的時候是昏死的,等牧把他往好不容易空出來的位子上拉時,他就像沒昏死
過一樣的複活了。
牧揉著酸疼的肩膀很不合時宜的想我和旁邊這位有沒有小打小鬨過?
好像沒有,不錯!江山一片和諧——直接把球場上爆打痛扁你死我活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藤真又說:那個女生,就是叫小夜的那個?蠻可愛的。
牧說啊,阿神那個肉麻的家夥就是小夜小夜的喊,天天把我雷個半死,又話說,難道你也喜歡那
類?
藤真抬起頭問哪類?
牧彆過臉去,神奈川的海冷著臉不理他,在車窗外嘩啦啦的向後退,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大二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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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終於想起自己回附中的那天是他女朋友的生日——原來上天安排他做的大事不是他以為的那
個。
他也想起那十三個未接來電和七條短信了。
隻是他不知道短信什麼內容,他也知道不了,智商在男女問題上是無用的。
在親自登門謝罪的路上,神還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就要找個不能使用智商的事情來做,自己除了
智商和三分球,好像就沒有什麼技術了吧?
牧推開門的時候看見他疼愛的學弟神宗一郎在抹眼淚。
非常非常認真,毫無遮掩的拿手袖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