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沒跟藤真提比賽的事。
他覺得反正藤真也不會去看球賽——這家夥連NBA都不看了,好像連那個球都不認得一樣——籃
球免疫。
不過他還是有點在意南烈的種種表現。因此特彆囑咐阿神,離南烈遠點,誰知道他現在還是不是
“王牌殺手”。
“特彆現在,在你掉了七八公斤的情況下。”
說著牧往阿神碗裡叉了四個獅子頭,阿神挪挪碗說阿牧哥,催肥要講科學。
牧很委屈,看著神,很想告訴他自己當任隊長之後頭一次被教練罵就是因為這個天才本來PEFECT
的體重噌噌噌變得不PEFECT了。
他為這個還跑去找藤真,問:你當教練的,翔陽要是有人體重跟不上怎麼辦,你看阿神,再掉一
公斤就不能上場了,怎麼辦?
藤真回想了半天:翔陽就沒人掉過體重,那是高中,都在長身體,一頓不吃能餓死,我哪裡來這
種擔心。
牧望望天說:也是,你到現在還比我能吃,不操心。
東大直接包輛大巴車轟隆隆開進海南大學,相當不低調。
好多學生跑出來看,搞得水泄不通。
本來海大不屑東大,畢竟海大號稱綜合大學裡的體校,王牌專業一清二楚的寫著“籃球”兩個
字,隻是南烈還是一貫悍匪作風,乾什麼都咣咣響,暴發戶一樣。
牧紳一從籃球館迎出來,大老遠卻看見藤真和南烈麵對麵站著,差點炸掉,阿神也大吃一驚,難
不成今天友誼賽變□□火拚了?但仔細看看又不像,藤真沒拿家夥,更何況南烈旁邊還杵著個
花形,藤真是在跟花形說話,花形指指南烈,兩個人握手,一派祥和。
南烈又和藤真碰麵了。
彼時高二,此時大二。
彼此在對方眼裡都沒怎麼變,唯一不同的是藤真現在體恤牛仔的站在一堆運動員裡,多少不搭調。
南烈把背在身後的籃球遞給藤真,藤真沒接——他不知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