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場,牧和南烈握手,正準備客套幾句,結果南烈鬱悶地大叫:牧紳一,打個友誼賽你下這麼重的手?!
牧暗想:這就對了,第一,海大主場從來不輸;第二,你怎麼刮藤真我就怎麼刮你,報這一箭之
仇必須的。
但是身為隊長他不能透露真實想法(特彆是第二點),隻得非常非常不謙虛的假惺惺了兩句:承
讓承讓,難得東大看得起我們,我們是主場,理當竭儘全力。
花形坐在冷冰冰的地上,兩眼冒星星。
牧繞開南烈走過去,伸手給花形。
花形沒甩他,牧蹲下去拍拍花形的肩膀,說:“健司說,讓我隨意,你彆介意。”
花形脫了眼鏡,眼窩子裡全是汗,他抬起手臂來擦擦,放下的時候掛了個瀟灑的笑容,撐起來
坐好。
“打得夠儘興,謝了。”
牧笑著說你謝我?你不怕南烈過來一腳跺死你?
花形又抬起手擦擦眼睛,變得很認真:“牧紳一,看來我這最後一場比賽也沒能扳倒你。”
牧一下怔住。
花形轉頭朝觀眾席揮揮手。牧也順著轉過去。
藤真在那裡,手插在口袋裡,歪歪斜斜地站著,那架勢——本人路過。
牧愣了很久:“你也要退?”
花形哈哈地笑:“以前翔陽的,我退隊算晚的了。”說完,自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