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天我我我有球賽。”磕巴又篤定地說著話的牧紳一,杵著的櫃門哢嗒響了一聲。
“哦。”藤真抬手撓撓頭,翻個身,“明天我要去店上幫忙。”
什麼東西第N次碎了。
……
眼睛痛。
手也是。扭來扭去,花了點時間才找到舒服的位置,於是藤真這才接著說,“你要方便就過來,我等你。”
那邊傳來一陣巨響,然後是牧紳一略微顫抖的回答,“方便。”
藤真奇怪地問“你怎麼了”的時候,牧揉著磕得生痛的腦袋很想朝對方肆無忌憚地大吼一聲“藤真健司,以後說話不要大喘氣!否則我一腳踹死你!”
於是牧紳一再次意識到,他一貧如洗的帝王人生終於又因為藤真酸酸甜甜地複雜了一次。
“淡定。”他告訴自己,“否則我一腳連你一起踹死!”
這也叫某種意義上的同生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