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秦漫琳眼神一閃,把善良一丟……(2 / 2)

接著和他同住東廂房的秦二寶的吼聲也在院子裡響了起來,“要吵出去吵,彆吵到我睡覺!”

真是倆好大兒,他們的親媽在院子裡摔倒了,叫聲那麼慘,他們竟然都沒有出來看一看,反而還怨怪吵到他們睡覺了,白瞎了嶽翠香和秦二河絞儘心思地為他們打算了。

但是嶽翠香並沒有覺得不對勁,反而好聲好氣地道:“你們繼續睡,我們小聲點。”

秦二河作為男人,雖然看重兒子,但是他更加在乎自己,大清早地被倆兒子給吼了,麵子上便有些掛不住。

於是便吊梢眼一瞪,衝著東廂房開吼,“不能睡了,就給老子起來乾活,倆個兔崽子,反了天了,竟然敢吼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斷你們的腿!”

“大清早,還有完沒完了。”

秦大寶大概受不了了,從東廂房光著上身出來,鼓著眼睛跟秦二河吵吵。

秦二寶隨後出來,他性格比秦二寶溫和,沒有衝他爹吼,神色有些困頓地問:“爹,一大早,你哪兒來的這麼大火氣。”

兩個好大兒默契地忽視了在一旁揉屁股的嶽翠香,對於她早上的慘叫聲,選擇性忽視,根本沒有問一問,她慘叫的原因。

但是嶽翠香卻是一片慈母心腸,見倆兒子睡眼惺忪,神色困頓,便有些心疼,“現在還早,你們再回去睡會兒,等早飯好了,我再喊你們起來。”

在廚房的秦漫琳撇了撇嘴,剛才恨不得打死她的凶神惡煞勁兒呢?合著麵對兒子就是溫柔的慈母,麵對閨女比周扒皮還狠。

現在的她強烈懷疑,她不是秦家親生的,要不然無法解釋這天差地彆的對待。

秦二河見倆好大兒真得要回房睡覺,瞪了眼老婆子,又鼓著吊梢眼衝兩個兒子吼道:“你們倆要敢給老子回房睡,小心老子扒了你們的皮。”

嶽翠香不願意了,衝秦二河埋怨道:“倆孩子每天上工那麼辛苦,多睡會兒覺,咋了?”

秦二河又瞪了她一眼,氣道:“你就慣著他們吧,他們現在正是說親的時候,天天睡懶覺,就是再高的彩禮,也沒有哪個好人家的閨女願意嫁給他們。”

嶽翠香剜了他一眼,氣道:“有這麼說自己孩子的嗎?”

趁著他們兩口子吵架的空擋,秦大寶和秦二寶趕緊回了房間,打算再繼續睡一個回籠覺。

秦二河發現之後,自然氣得不輕,但看著嶽翠香那副再打擾我兒子,我跟你拚命的神情,他本來還想再吼兒子的心頓時熄了。

但心底有火,老婆受傷了,不能動,倆兒子他也不舍得打,一腔的怒氣總要有個發泄的地方,腳步一轉,便氣衝衝地去了廚房,秦漫琳就是他的出氣筒。

秦漫琳一直關注著外麵的情況,見秦二河氣衝衝地過來,暗道一聲不好,便趕緊打算跑出秦家,可還是晚了,在廚房門口跟秦二河撞上了。

秦二河二話不說,抬起腳便朝著她的肚子踢了一腳,“死丫頭,敢害你娘摔倒,我扒了你的皮!”

他這一腳可沒有惜力氣,秦漫琳直接被她踢飛了兩步之後,便摔倒在了地上,五臟六腑跟移位了一樣,鑽心得疼,疼得讓她直接失聲。

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秦二河就又走到了她的跟前,抬起腳就又要踹,她趕緊大喊,“爹,打壞我,就不值錢了,不能要高彩禮了。”

其他的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止秦二河對她施暴,隻能用他最在乎的利益,果然這句話一出,秦二河便收了腳,比起出氣,把閨女賣出去換彩禮更重要。

雖然不打人了,但他還是不打算放過秦漫琳,惡狠狠地說道:“今天早上不許吃飯。”

秦漫琳低著頭,眼睛裡聚滿了恨意,今天這一腳她記住了,甭讓她逮著機會,否則她會連本帶利地要回來。

等身上的疼勁兒過去,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這才給秦家一家子準備飯菜,看著鍋裡的粥,她眼神一閃,把善良一丟,就往裡麵加了點自己的鼻涕,也就是去茅廁取屎尿目標太大,要不然她不介意給他們弄點重口味的。

她武力值不夠,不能硬剛秦家,但是不妨礙她私底下收點利息。

“爹、娘,吃飯了!”

她把飯盛好,又一瘸一拐地端到外麵,又叫了秦二河和嶽翠香吃飯,而嶽翠香又朝著東廂房喊了秦大寶和秦二寶,之後嶽翠香便用三角眼剜了秦漫琳一眼,“以後再找你算賬!”

秦漫琳故作怯懦地低下頭,還故意瑟縮了下身體,嶽翠香這才稍微滿意,其實她也想要打秦漫琳一頓出氣的,但想起當家的說最近要讓人相看她,本來就麵黃肌瘦,醜得很,如果身上有傷了,真怕彆人不敢出高價,便歇下了心思,反正她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爹,娘,你們慢慢吃,我這就去上工。”

怕嶽翠香和秦二河突然改變主意家暴她,秦漫琳便想趕緊出門去。

嶽翠香和秦二河自然不會阻攔她,多乾一會兒,多給家裡掙幾個工分,至於秦漫琳沒吃飯,反正又不是他們自己餓肚子。

秦漫琳深深地看了眼他們二人,見他們吃飯吃得那麼香,眼底劃過一抹笑意,但願他們知道真相之後,不會惡心吐。

而她到了地裡,自然也不會好好上工,現在是六月份,平原省已然入夏,今天的天氣猶為悶熱,明明是清晨,動一動,就出一身的汗。

她到了地頭之後,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看了眼大清早就出現在地裡,等待大隊長分派工作的社員,再看了看向這邊走過來的大隊長秦德昌,眼神閃了閃,她身形一個踉蹌,便軟軟地暈倒在了地上。

閉上眼睛之前,她看見秦德昌小跑著朝她走來,她嘴角上揚了弧度,之後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心想硬剛不成,她還能智取呢,怎麼也得報了秦二河和嶽翠香打她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