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秦楨在這邊一連過……(1 / 2)

秦楨在這邊一連過了幾日,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秦珍珍怎麼一次也沒出來過?

不止秦珍珍沒出現過,就連靈澤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長久的真實感讓秦楨感覺到一些奇妙地不知所措。

“殿下,殿下!”鄧慈見自家主子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樣忍不住喊了兩句。這逛花樓呢,身邊還有兩個乖巧可愛的小倌兒,就算不感興趣也得裝一下啊!

秦楨因這兩句催促回過神來,伸出手攬住了一旁的黃衣男子,臉上隨便做了個表情應付一下。

這幾日把禮部的工作大致梳理了出來,為了降低那群人的警惕,秦楨還是要裝作混不吝一些。

鄧慈的父親伍秉安與秦楨父親自幼相識,兩人也是因為這一層關係熟識。

雖然秦楨與鄧慈從未見麵,但秦楨通過書信與鄧慈交談過,是個可結交的人。畢竟是她父親留給她的人脈,秦楨對她到沒怎麼防備。

秦楨一回來,就讓寒蟬用書信聯係對方。她不確定自己能在這邊多長時間,鄧慈在盛都居住的時間越長越不容易引起懷疑,對以後計劃實行也更有力。

留春樓是她暗中置辦的產業,都知是和寒噤寒蟬同一批的蟄螢。雖然是男子,但辦事可靠,頭腦聰明,一點都不輸於女子。

秦楨一休沐就來了此地,裝模作樣的點了幾個偽裝成小倌兒的探子,便去了天字號常去的房間。

與喬裝打扮的鄧慈相會。

秦楨對陳家防備心一直存在,儘管秦珍珍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坐實了草包的名稱,降低了陳家的戒心,但陳家一直找機會至她於死地。

以陳家的心思,若發現了鄧慈與沈家的關聯,怎能不借機擾亂一番。

鄧慈近日便以南方商賈的身份出現盛都,她父親伍秉安便是商人,就算後來嫁予了她的母親,也一直沒有放棄這行當,她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把商賈之業發揚光大。

鄧慈很輕易的答應了這位殿下的邀約。一是知道父親還念著與沈貴君的情誼,對盛都的秦楨放心不下,二是她準備將商業重心準備移到盛都,早來早打算麼。

看著這位殿下又陷入沉思,鄧慈也不敢催促,隻能又喊了幾個小倌,活躍氣氛。

秦楨到不在意這些,換了個姿勢,以更加舒適的姿勢攬著身旁的男子,她不太習慣這種攬著人談話的方式,努力放鬆身體的姿態,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她本來也不是個活泛性子。

鄧慈也覺得這種地方不能談什麼要事,身邊溫香軟玉抱著哪有什麼心情談論正經的話題。

但秦楨這樣死板到一句話不說,全靠身旁的小倌找話題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靈澤這幾日發現秦楨不見了,以為她在忙著什麼複仇的事兒,也沒在意。

它最近發現沒有對秦珍珍的感應了。

秦珍珍的靈魂在秦楨蘇醒以後,便一直沉睡著,靈澤也就沒在意,想著靠什麼強製措施把她薅出來。結果那日它忽然發現世界有了輕微的波動,他好奇去看了一眼,回來就沒有秦珍珍的信號了。

靈澤腦子第一反應就是她偷跑了,但是不能無緣無故的跑,應該是有人請了什麼道士做法,這個世界偏原始,科技經濟發展都不太行,靈氣還有不少,道士什麼的會點奇方異術也是天道允許的。

靈澤忽然就想通了,根本不是牽引官的失誤。就是這個世界有人擾亂了世界秩序,悄無聲息地引來一個異世靈魂,又背地裡送走!

靈澤順著靈氣的波動範圍開始排查,多方對比才在所謂的皇家閣院裡找到了這個道士。

這道士老態龍鐘的,躺在搖椅上一臉愜意,嘴裡還哼著小調兒。

靈澤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調出來這老道的生死簿一看。

哦豁!好家夥。

才三十歲。

它就說好端端的秦珍珍怎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以為真是牽引官出了問題,還整天裝孫子告奶奶的求那位姑奶奶離開。原來就是這道士搞的鬼!

魂陣擺錯,牽引來了異世的靈魂。

怪不得這道士才三十而立的年紀,看起來卻像耄耋之年的老人。

你真活該啊!

靈澤不停的吐槽,飛快的翻閱著這道士的因果。發現天道規則給她的報應還是不夠多,這廝竟然還窺伺他人的功德!

忽悠那可憐男子同她成婚,背地裡盜取那男子的命格來當替她抵罪。

你真該死啊!

季茹那日得了皇帝的命令去驅趕那異世的靈魂,算好了日子便命人在閣院準備好東西。本來覺得凶多吉少,早早的去了還淚閣,想著說服阿隱。

沒想阿隱讓人把窗戶封死了,她沒得法子進去。

歎著氣在三皇女府前徘徊了一陣子,又回了馬車,身後跟著一乾人手準備等人一出來,就打暈帶走。

秦楨一出來,季茹就看出來那人是三皇女,不禁長舒一口氣,但又發了愁,這事兒難辦啊!

愁眉苦臉的和陛下又通了氣兒,發現陛下驅逐那異世魂魄的決心又堅定了幾分。

沒了其他法子,隻能把三殿下綁起來,硬逼著那異世的出來。

到了那一天,季茹看了一眼被打暈在台上的秦楨,掰開她的嘴,就把一碗黃符水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