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的人員當然是買他們的老大會勝;至於另外的三個人嘛——
“一萬美金,Ken五分鐘內慘敗。”Kun嘿嘿笑著;仿佛看見了Ken慘敗的悲慘模樣。
“一萬美金,Ken能撐個二十分鐘。”Gal歪著頭,有些猶豫,但又不想像Kun那樣完全不給麵子。
“一萬美金,Ken至少撐四十分鐘。”Lio很平靜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不像是給麵子的樣子;完全是很有把握的樣子。
“對Ken那麼有自信啊?”津時羽索性和那樣傷病員一樣坐在了地上;抬頭看著一臉淡漠的Lio。
“沒信心,不過這小子一向都被稱之為打不死的小強;所以強撐一點時間也是可以的。”Lio雖然開始冷冷淡淡的樣子,但眼中閃過一絲戲虐。
“那倒是。”津時羽也露出一抹好笑的表情;“不過,也不得不說一句,薑還是老的辣。”
“隊長,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估計Ken回去又要閉門思過了。”Kun是相當的幸災樂禍。
“何止是閉門思過那麼簡單,會不會把我們現在住的酒店給拆了?”Gal撇了撇嘴,很是擔心他們今後住地的安全問題;“能不能讓你父親手下留下?”Gal永遠都是最“仁慈”的一個;當然,這是相對於這幾個沒心沒肺的人。
“到時候,大家知道該怎麼做的。”津時羽可謂是笑容燦爛。
“當然,我們不認識他。”其他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聽著他們的對話,幸村其實挺“可憐”場上那個即將被“蹂躪”的人的;而場下的“兄弟”竟然沒一個支持他的;可憐的人呐。
其他人正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場內的兩個人,而Kun卻是對幸村擠眉弄眼,大概的意思就是讓他過去似乎有話要說的樣子。
幸村從後麵繞了過去,而Kun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和隊長進展到哪步了?”幸村不知道該說這個人是太八卦還是太“坦白”,哪有人問得如此直接的?直接到一定境界了——他們才第二次見麵,彼此連認識都算不上吧?
“你覺得呢?”幸村的回答是一個燦爛的笑容;如果是熟悉幸村的人一定會在此時“後退”的;但是Kun可是一點也不熟悉的;還好,就算不熟悉;也好歹還有麵對“危險”時的警覺。
“我沒有彆的意思啦,隻是你也應該知道隊長有多木訥的;所以,我們...嗬嗬。...”Kun其實是想說他們擔心津時羽,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說了;其實他們根本就是純粹的八卦看好戲罷了。
幸村隻是微笑著看著Kun不說話。
Kun也不介意,自顧自說得開心;連在意大利有多少人倒追津時羽然後又被津時羽的不解風情弄“瘋”的事都說出來的;越說越感慨;越說越無奈;最後歎了口氣,看著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幸村也有些無奈,不是因為Kun的嘮叨;而是因為津時的木訥大概真的到了“人神共憤”的境界了;自己怎麼就這麼悲慘地喜歡上了這樣一個人?
側頭看了眼津時羽,某人正笑得一臉的幸災樂禍,因為場中的Ken已經到處掛彩了。
“再來。”也不顧自己身上有多少瘀傷,Ken整個人都處於亢奮狀態。
“已經十五分鐘了。”Lio看了眼時間淡淡地說;“薑還是老的辣。”
“Lio,你說;要不要讓Ken撐足四十分鐘呢?”津時羽突然眨了眨眼,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隊長,你笑得很邪惡耶。”Gal一副怕怕的樣子往旁邊躲了躲。
“有嗎?我可是在想怎麼幫Ken啊,怎麼就邪惡了?Ken會感謝我的。”津時羽很無辜地笑著。
“彆人不了解你就算了;我們合作了那麼久還會不了解你?”Kun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非常鄙視地看著津時羽;“Ken一定會感謝你全家祖宗十八代的。”
“Kun,你這學期的搏擊術還想不想過了?”津時羽突然燦爛一笑。
“切!”Kun非常不爽地撇了撇嘴;坐到一旁去了;反正他的一萬美金已經輸了;讓Gal陪著他一起輸也好;誰讓津時羽和Lio永遠是不能得罪的呢?
“Ken,輸得也太難看了吧?”津時羽突然對場中處於被打狀態的Ken說著;隻是這一句話,讓Ken的眼眸中又燃氣了朵朵火焰。
“爸,你這絕對是以大欺小,會被人嘲笑的。”然後又對著津時勳叫道;可謂是完全看透了兩個人的性格。
“看來這次的贏家是你了;記得請客。”垂了一下Lio的胸,津時羽顯然是胸有成竹。
幸村隻是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著,又是一個不同的津時羽;有些精明,有些狡詐;更多是一種運籌帷幄的信心。
那個喜歡傻笑的津時羽才是真的他,還是現在這個才是?還是兩個都是,隻是出現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同一個人?
其實不管哪個,都有著讓人心動的感覺;他喜歡上的是津時羽這個人而已。
最後的比賽結果當然是Ken慘敗,但好歹還是撐足了四十分鐘讓Lio贏得了賭金;小部分不怕死也參加的賭局的警員當然也贏了不少;但也不知道事後會不會被津時勳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