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將安全帽丟給幸村,自己已經率先跨上了機車;但幸村去隻是拿著安全帽上下打量著津時羽和他的新車。
“怎麼了?”看見幸村奇怪的表情津時羽將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好像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那乾嗎用這種眼神看著他?
“你確定不會出車禍?”幸村以極其懷疑的口吻說著;微微一笑;“我在考慮要不要先買一份保險再上你的車。”
津時羽很鬱悶,那麼多年來幸村絕對是第一個敢懷疑他車技的人;“沒事;反正要死我們也會一起死的。”津時羽“強顏歡笑”著。
要死一起死?當對苦命鴛鴦?對於津時羽的如此說法幸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怒了。
既然呆到一定境界了;沒事就被說些能讓人誤會的話!
“也好;要死大家一起死。”幸村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帶上安全帽,跨上機車的後座。
“切。”雖然對此說法不屑一顧,但津時羽還是發動了引擎......
幸村宅——
站在車旁幸村彎著要微微喘息;然後抬頭嘀咕了一聲“瘋子”。
而津時羽則不斷重複感慨著“物有所值”這四個字。
回來的路上,津時羽沒能忍住一不小心“開得快了點”;當然,這是他自己認為的;而在幸村眼裡已經算得上是瘋子的行徑了;大白天的,又沒有人追殺你,開那麼快乾嗎?等著被開罰單?
打開家門,幸村卻站在門口有些驚呆;無他,在門沒有任何損壞的情況下突然有一個陌生人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能不吃驚嗎?
“怎麼不進去?”津時羽停好車就看見幸村打開了門卻不進去;呆呆站在門口;探頭一看,竟然看見一個陌生人坐在沙發上,似乎就是在等他們的樣子;津時羽突然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
“我們該稱呼你一聲小偷先生嗎?”津時羽輕推了一下幸村,兩個人同時進屋,津時羽關上了門,揚著笑容,一點也不緊張地問。
“隨便。”坐在沙發上的人依然悠閒;雖然查到這兩個人並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孩子就是孩子;還沒走出社會,他就不信自己“忽悠”不了這兩個人;“今天來是想和你們談筆交易。”
“交易?”津時羽笑得有些錯愕有些了然;“說吧。”而津時羽也悄悄地告訴了幸村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上次超市“送”東西給他的人;隻不過,今天大概是又換了一張“皮”了;其實換不換“皮”都不重要,反正一閃而過的人影,幸村也記不了多少;反而是津時羽倒有點過目不忘的能耐。
有些驚訝於對麵兩人的從容;微微眯起了眼眸;“那麼是否能猜到我們今天的交易是什麼呢?”揚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雖然明白是什麼人,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但幸村卻對這個並不太感興趣,徑直去廚房拿喝的來平複一下剛剛飆車過後的暈眩;而這種無聊的“啞謎”交給津時羽就可以了。
“今天的交易?我怎麼知道?我可從來不知道和小偷還能做交易的。”津時羽迷茫而又無辜地聳了聳肩。
“平安”咽下一口水的幸村很慶幸自己沒有在外麵;光聽那揶揄的聲音就很想笑了;如果再配上某人獨有的茫然加無辜的表情他一定會很不雅地噴水的。
再次聽見“小偷”兩個字津時羽明顯發現對方眼中一閃而逝的寒茫;當然,裝作沒看見;“小偷先生,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交易;所以,您可以開金口了。”揚著非常無辜的表情;津時羽卻是滿嘴揶揄的話語。
幸村覺得自己暫時還是“躲”在廚房算了;外麵的“爭鬥”還是不要介入比較好;不然不是噎死就是笑死了吧?
“好。”感覺到那人的嘴角不住抽搐了一下;“我就直截了當地說了。”然後目光冷冽地盯著津時羽;“東西在哪裡?”
“東西?什麼東西?你一定來了很久了吧?怎麼會沒找到值錢的動詞?難道還要我們親自送到你手上?你這個小偷當得也太大牌了吧?”津時羽滿臉的鄙夷之色;不過,可以發現,始終兩人都保持兩米以上的距離。
“是嗎?”雖然表麵上看是不動聲色,但臉已經開始有些扭曲了;“上次那個盒子還記得嗎?”來人當然不會認為津時羽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同時也不得不提高了對津時羽的評價;該說不愧是津時勳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