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了這一群人;“你們怎麼來了?”最終,津時羽也隻能說出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話;無辜地眨了眨眼。
“當然是聽說你受傷了,我們就好心來看你了啊。”仁王好奇地看著那四個外國人,嘴上回答著津時羽的問題。
“謝啦。”津時羽開心地說著;有時候,他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
“傷口...85%為槍傷...”柳蓮二緩緩突出他得出的結論;而這句話也讓病房重新歸為平靜,似乎是在等待津時羽的解釋;而知情的人則在一旁看戲;某些人就差沒有拿零食在一旁啃了。
“被卷入了我老爸正在處理的一個棘手案件。”津時羽無辜地笑了笑;“一不小心就成了最無辜的受害者了。”其實硬要這麼說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本來他是沒有打算管他老爹這個案件的打算的。
“真可憐。”丸井給了津時羽一個同情的目光;對於津時羽的父親他們了解一點,所有津時羽的這個解釋對他們來說還算合理;隻是沒想到津時羽也有那麼不走運的一天。
“很痛的樣子啊。”切原露出“怕怕”的表情。
“太鬆懈了。”真田依舊一臉的嚴肅。
“鬆懈的是我父親,這句話請你送給他!”津時羽一本正經地對真田說著,卻引來某些人竊笑的聲音,很細小,看得出來忍得還是很辛苦的。
“可是,這樣的傷口你現在為什麼還可以這麼生龍活虎的?”柳生生在醫生世家,對於一些醫理還是有一定見解的;以那種傷口的深度為什麼津時羽現在可以那麼精神,而且這個槍傷那麼靠近心臟,一定進行了長時間的手術吧?
“要知道,我們的隊長不是人!”這時候,Kun突然幽幽開口,似乎還帶上了點詭異的神情;還真準備把津時羽當“鬼”了?
“叩叩”突然一陣有規律的敲門聲響起;“進來。”津時羽有些好奇這個時間會是誰來;基本上會來看他的人都沒什麼人會敲門的。
“津時先生是哪位?”穿著快遞公司的製服,青年的男子環顧病房裡的眾人,開口問了一聲;手上還拿著一疊單子。
“我是。”病床上的津時羽抬了下手,有些疑惑。
“請津時先生簽收一些東西。”將一疊單子拿到津時羽的麵前,再遞上一支筆。
“這都是誰寄的?”一張接一張地翻看著,津時羽的臉色越來越哭笑不得;這寄來的都是些什麼呀!
“我們隻是負責送貨,對於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青年歉意地搖了搖頭,其實他們也挺好奇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大手筆;大得有些誇張了。
“哦。”一張一張簽收著,津時羽感到相當地無力;上次也這樣這次也是,到底是哪些混蛋做的?
“什麼東西?”幸村很自然地從津時羽手中抽走他已經簽好的一些單子看著,看著看著卻皺起了眉頭;保加利亞紅玫瑰、法國的安娜托利亞玫瑰、荷蘭產的彩虹玫瑰......為什麼每次津時羽住院都會有人送來這麼一大堆的各種玫瑰?
雖然沒有看見幸村現在看他的目光,但津時羽依然還是感到了“危險”的逼近。
簽完單子,青年便讓外麵的人把東西給送了進來。
在量上比起上一次少了很多;看還是很可觀的;特彆是一些不太常見的名貴品種占了多數。
其中,最耀眼的就是那一大束荷蘭產的彩虹玫瑰;又名幸福玫瑰。看見這些,津時羽偷偷瞥了眼幸村——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很好;他離死期不遠了!到底哪個混蛋要這麼陷害他?
“哇!那麼多玫瑰;隊長你是一腳踏多船呢還是移情彆戀了?”Kun誇張地大叫,而他的話讓病房中的某兩個人的之間的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的境界。
“Kun...”Lio想要堵上Kun的嘴的時候他已經把話說完了;他也隻能祈禱他以後不要死得太悲慘就可以了。
“不是你們送的?”雖然從表情、反應都看出來不是他們乾的了;但津時羽還是多問了一句。
“不是!”Ken對做過的事向來不屑於否認,當然他也就不會承認沒有做過的事;更何況送花這種事還真不少Ken能做出來的。
“那麼你們可以走了。”津時羽對著他們露齒一笑;他們再呆下去他也不能保證Kun和Gal是不是又會有什麼驚人之語了。
“是是!我們馬上走。”Kun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津時羽不提醒他也準備開溜了。
四個人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拉走立海大網球部除了幸村精市以外的人——這個時候是不需要電燈泡的!
而他們的這一舉動更堅定了某些八卦人士對於“津時羽和幸村精市有JQ”的這一猜測。
隻是,剛走到門口,門就從外麵再次打開;MOON看了眼齊聚在門口的人,那些耀眼的花束,某兩個神情異常的人;露出曖昧笑容;“喲,小羽,戀愛了怎麼也告訴我們一聲?”MOON純粹就是唯恐天下還不夠亂的樣子。
“...不是你們乾的好事?”津時羽盯著MOON,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不是。”MOON的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和上次一樣;不是“他們”是“他”。
“既然你沒事我也不打擾了。”MOON覺得自己已經可以聞到酸酸的味道了;所以還是溜之大吉吧。
MOON離開後其他人也跟著出去了,而病房中剩下的兩人頗有點大眼瞪小眼的意思,完全破壞了那些豔麗玫瑰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