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在一點一點愈合;天氣也越來越熱;津時羽這次住院被“看管”得異常嚴格;就連他去下麵的花園逛一圈如果超過一定時間,都會有醫生和護士開始幾天尋找他的身影。
對此,津時羽總是向幸村抱怨,而抱怨的目的當然是“司馬昭之心,世人皆知”了;可惜,這一次,幸村是非常堅定地站在了津時羽的“對立麵”。當然,除了整人的時候,其他時候這兩人也是難得會統一“戰線”的;誰讓這兩人喜歡“窩裡鬥”呢!
學校一學期的學習也進入了尾聲,期末考試結束就可以開始暑假了。
對於期末考試,幸村曾經對津時羽說切原現在應該是最想念津時羽的人了——想念某人考卷上的答案;可惜,因為受傷住院,津時羽索性就辦理了休學手續;而且在他看來,高三的時候他應該是要回意大利的。
對於幸村和津時羽想要“報仇”的對象MOON則是像從人間消失了一般,津時羽發動Ken、Lio、Gal、Kun四個人一起尋找竟然也是沒有半點發現,最後那四個人去了警局“搗亂”;美曰其名:學習!
對於那個“詭異”的校際網球賽也算是有了比較明確的消息;由上屆全國大賽的三強的正選聯合組隊參加比賽;而在暑假開始後的一個星期就會開始集訓;教練不是任何一所學校的教練,而是會另外安排教練;當然,幸村和津時羽已經提前知道;津時羽更是開始深刻地替參加集訓的三所學校的正選默哀了;碰到一個司雨彥是不幸;碰到司雨彥和MOON的組合還是自我了斷比較“幸福”一點。
而考試前的一段時間本來天天來醫院“報道”的幸村也變得忙碌起來;不是為自己的考試,而是幫那人總有“缺陷”的隊友開始最後的補習;習慣傍晚有人陪的津時羽越來越覺得無聊;一個想法漸漸在腦海中形成......
考試終於結束,美好的暑假也終於開始;當然,對於少部分人來說暑假也不是特彆美好的;比如說,考試沒有通過的人。還有就是網球部的人,休息一周後就要開始集訓了。
隻是,暑假開始的第一天;有兩個人莫名“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看著空空如也的病房,牧野醫生一個用力,手上的水筆應聲而斷;牙咬切齒;“好!很好!津時羽,有本事就彆再回來!”
“牧野醫生,已經有人去找了。”旁邊護士大概是第一次看見一向親切的牧野露出如此陰森的表情,有些被嚇到的樣子。
“不用!讓他們回去做自己的事,不用找了。”牧野平複著自己的呼吸,淡淡地說;這種時候查房就不在了;雖然衣櫃裡的衣服都還在;筆記本電腦也還是留在病房裡,但是錢包卻沒有了;雖然看上去就像是去花園走動的樣子;但牧野知道某人是又“逃”了。
哼!還真以為自己體質好點就可以亂來了?希望你不是豎著出去然後再橫著進來。
而這個“失蹤”的人嘛!現在正在去所謂的“家鄉”的路上,旁邊的人當然就是幸村精市。
當然,幸村精市可不是津時羽的“共犯”,說起來幸村也算得上是半個“受害者”了;先是在昨天晚上被津時羽告知讓他今天幫忙接一個人,不明所以的幸村隻是微微歎了口氣,看在津時羽是傷病員的份上勉強答應當一次苦力了。
雖然很懷疑津時羽為什麼連要接的人的樣子、姓名都沒有;但幸村一大早還是到達了指定地點;萬一讓人家久等了就不是件禮貌的事了。
可是,等待兩分鐘後看見的竟然是一臉算計成功笑容的津時羽;至此,幸村還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那他這十幾年就是白活了。
“要不要給你叫輛救護車?”這是幸村看見津時羽後的第一句話;笑容夠燦爛了,與夏日陽光正好相呼應。
“不要!”津時羽環上幸村的肩膀,手上多了兩張車票;“我們去劄幌玩幾天吧。”眼眸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劄幌?玩幾天?”幸村隻是推開肩上的手,斜睨了津時羽一眼;“要是你死在半路了怎麼辦?”勾勒出一個淡淡的嘲諷的弧度。
“我的傷已經好了。”津時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有點不忿地說;“你以為我在醫院是養傷?我在醫院是被人當小白鼠好不好!”
“小白鼠?”疑惑地瞥了某人一眼,絲毫沒有發現他和津時羽親密的姿勢和出眾的容顏已經成了這個車站的一道亮麗風景線。
“因為傷勢恢複地很快,然後還有身體的抗藥性之類的;其實傷早好了;隻是一直被某個人留下來當他的小白鼠罷了。”津時羽憤憤不平地說著,突然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嘿嘿,現在他的表情一定相當精彩的;回去我們一起看看。”
“怎麼看?”
“我在病房裡安裝了攝像頭。”津時羽笑得狡黠。
“無聊。”白了津時羽一眼,幸村卻是打算往外麵走。
“喂!車馬上就來了。”津時羽一把拉住準備離開的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