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停了兩輛車,津時羽拉著幸村上了其中的一輛,而和叔上了另一輛,和他們走的是相反的方向;大概是不放心彆人準備自己去采購一些用品和衣服。
隻是看見開車之人的後腦勺,津時羽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喲!小桃子,好久不見。”語氣要多調侃就有多調侃。
桃子?還小桃子?幸村有了一睹那位司機“芳容”的興致,他可不記得津時羽是那種看見人就會亂起外號的人。
“嘎吱”一聲,車子急急刹車停住;司機貌似火氣很大地開門下車;然後打開津時羽那邊的車門,津時羽對幸村眨了眨眼,很“配合”地也下了車,懶洋洋地靠在門邊,為了一睹“芳容”幸村也從另一邊下車趴在車頂仔細看著那位被稱之為“小桃子”的司機。
還算清秀的臉蛋,白皙的皮膚,有著淺淺的紅暈,而且還水靈靈的,果然是不辜負“小桃子”的美名;不過呢,這樣一個女氣的昵稱用在一個男人身上,難怪人家要大動肝火了;就像敢對幸村的容貌“質疑”的人都會被整得很慘,當然,世上好像還有一個例外的強人。
“津時羽!彆以為你是少爺我就不敢怎麼樣!我們單挑!”很有氣勢的話語,可是配上有些中性的嗓音和水嫩的臉蛋...幸村很“給麵子”地轉過了身,偷偷笑著;相對而言,津時羽就不給麵子了;一邊笑著一邊以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那個人;最後還顯得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還是回家啃桃子吧!”
“...咳咳。”幸村隻好用咳嗽來掩蓋自己的笑聲了;該死的津時羽,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有必要將這樣的冷笑話嗎?
“哼哼!上車!”本以為會有一場“大戰”,沒想到等了半天得到的卻隻是這“上車”這兩個字。
津時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重新回到了車裡;帶著些許疑惑幸存拍了一下津時羽的肩膀;“小時候我暈車。”然後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為“靦腆”的笑容。
暈車?幸村看了眼津時羽,再看看反光鏡中那張稱得上“猙獰笑容”的水嫩臉蛋;他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瘋子!凡是和津時羽扯上關係的人都可以用“瘋子”這兩個字來形容的。這是幸村在這輛車完全發揮出“實力”後得出的結論;隻是,要說和津時羽的關係,他自己...豈不是把自己也列入了“瘋子”的行列?
實在沒想到一輛普通的轎車竟然可以在馬路上飆到200碼還遊刃有餘的樣子;雖然車子是往人流越來越少的偏僻地方開的。
更讓人讚歎的是即使飆到了這個速度,整個車廂還是挺平穩的;沒有坐津時羽機車時的那種“驚心動魄”;所以幸村還算比較有興致地調侃了津時羽一句;“他該不會是想開到無人之地把你解決了吧?”
“很有可能啊。”說自己暈車可是到現在依舊麵不改色的人裝模作樣地摸了下下巴,讚同地點了點頭。
一個急刹車,車子停在一座想到有年份的莊園前,“小桃子”從車上下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津時羽,你怎麼會沒有暈車?”不解和氣憤交織在水嫩的臉上,還是會讓人有咬一口的欲望。
“小桃子,我為什麼要暈車?”津時羽好笑地反問,他小時候是會暈車,可是不代表他現在還是會暈車嘛!雖然當年去意大利的時候還在非常丟臉地暈車,但是被抓去“訓練”之後,是想暈都暈不了了。
“津時羽!你再叫我小桃子我就殺了你!”氣勢洶洶的話語依然是被那張水嫩的臉蛋給毀得一乾二淨。
而津時羽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樣子;一副有本事就咬我的樣子;看得幸村一邊笑一邊搖頭;很有趣的人,就不知道津時羽的爺爺是怎樣一個人。
突然,幸村精市意識到一個問題——他來看他爺爺,扯上他做什麼?見家長?斜睨了一眼旁邊挑眉繼續刺激“小桃子”的津時羽,還是說這隻是某人的無心之舉呢?麵對津時羽,還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小羽來啦!又長高不少啊!”當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從花園的一邊走出一個身穿和服的老者,看見津時羽立刻笑咪咪地迎了上來。
“爺爺。”看見老人,津時羽頓時笑得像個孩子。
“好好;不錯!”老人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幸村;“這位是?”有些疑惑,有些感興趣。
“幸村精市,是...”津時羽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了;直接告訴爺爺說他們是情侶關係?
“幸村精市?我知道;理絮有跟我說過。”老人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依舊像個慈祥的爺爺那樣笑著;聽到這裡津時羽也隻是感歎一聲老媽的“多嘴”。
“說起來,幸村宏也還是我學生呢!我們兩家還真是有緣啊。”老人微微感歎著。
“您認識我父親?”幸村也挺驚訝的;沒想到他們兩家竟然還有如此“錯綜複雜”的關係;可是為什麼到了他們這一代,十幾年來卻是誰也不認識誰?
“你父親和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可是一起長大的。”說到自己的兒子津時勳,老人,也就是津時極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一次,連津時羽也跟著一起感歎了;他們兩家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要不要一起告訴他們算了?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你們去休息下,等下就可以開飯了。”津時極微笑地看著兩個孩子;示意他們不用管他。
這是一座有些年份而且充滿和風的莊園;挑了兩間臨近竹園的房間讓人打掃後津時羽神秘一笑就拖著幸村跑出了莊園。
“去哪裡?”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總會擔心一下自己是不是會被賣了的;雖然對象是津時羽;幸村覺得正是因為是他,所以更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