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所謂冷戰(一) 小羽,這可……(1 / 2)

幸村回到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左邊的一張床上一個身影懶洋洋地趴在上麵,好像已經熟睡的樣子;但是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完。

淡淡瞥了眼床上了人,打開了另一張床旁邊的小燈,做著自己的事情;但是卻也儘量放輕了動作,儘量不讓自己的動作發出太大的聲響。

不過不知道是換一個新環境還是因為之前的高強度訓練,津時羽似乎是處於一個高度警惕的狀態,聽見細微的聲響就已經醒了過來;確認來人是幸村後才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了旁邊的台燈,還打了一個哈欠;“你們訓練到這麼晚嗎?”有些好奇地問,竟然訓練到比他還晚耶;該說那兩個人不愧是“魔鬼”嗎?

“沒有。”對此,幸村隻是回以一個不鹹不淡的回答,連頭都沒有回,也沒有放下整理物品的動作;津時羽看著幸村的背影抓了抓頭,露出一個不解的神情。

“喂!那個......”

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奇怪,而這份怪異的沉默讓津時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他卻不知道到底是哪方麵出了問題。

“想說什麼?”幸村的聲音很平靜,但在津時羽聽來就是“魔音”了;雖然他在某方麵很遲鈍,但上天是公平的,所以津時羽在其他方麵還是很靈敏的,比如說,這個人有著非常“優異”的第六感。

“不知道...”津時羽覺得這個時候還是誠實一些的好;雖然這個“實話”說得實在有點......

“那就不用說了。”然後,幸村就一言不發地走進了浴室,留下鬱悶加不解的津時羽——他有惹到他嗎?沒有吧?他今天一天都在訓練啊!

無辜地眨了眨眼,盯著那扇門發呆很久;直到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電話也不知道是誰打給他的;說了幾句後津時羽就換了衣服匆匆跑了出去......

等到幸村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空無一人的空間和半開的窗出徐徐吹來的夏風;很好!津時羽你最好一直都不要“回來”了!

而在地下室和MOON、司雨彥一起研究某件事情的津時羽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好日子已經是到頭了;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是無儘的“煩惱”——如果他能懂的話!如果這個前提不成立,煩惱的也隻會是幸村或者圍繞在他身邊的一群朋友。很顯然,這個前提是不太可能成立的。

“叩叩”,幸村正心情不好的時候敲門的聲音有些急促地響起來,以為是某人回來的幸村頗為不耐地打開了門,看見了一道讓他有些意外的身影。

越前看見門打開後出現在他眼前的是幸村的時候也是一楞,然後撇了撇嘴,琥珀色的眼眸高高吊起;“津時羽呢?”語氣非常不善地問。

“他出去了。”幸村不甚在意地回答,不過沒有人知道這不在意的背後會是什麼,當然,也不會有人知道津時羽接下來的“悲慘”下場的。

“哦。”越前的語氣似乎更加不善了,當然這份不善不是針對幸村的,而是某個不在場的人,原因嘛!如果知道司雨彥同樣“失蹤”了的話就很好猜了不是嗎?某小貓明顯是想歪了,開始吃醋了。

“你找他有事嗎?”幸村裝作不在意地問了一句;雖然看上去越前比較在意的是他的那位私人教練;不過以越前的態度來看,津時羽和那位私人教練的關係就很值得研究了。

還有,他曾經看見過的一些舉止曖昧的照片;他要不要和那個人算一下賬呢?還有,兩次住院的玫瑰,其實也沒有完全解釋清楚不是嗎?

所以說,美麗的男人都是記仇的不是嗎?MOON是這樣,幸村也不例外......

“想找他打一場。”越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有興趣嗎?”既然找不到津時羽,幸村也是個不錯的對手;反正對於某人他才不是執著於網球——好吧,這隻有他自己知道,另外某些八卦人士也看出來了。

“津時羽很厲害嗎?”不過,幸村直接忽略了後一句,比較在意前麵的;為什麼越前一直找津時羽當對手?就以那個人現在的水準——當然,是現在的水準,誰知道他以前是什麼水準呢。

“...輸了兩次。”雖然不知道幸村為什麼這樣問,也不甘心,但是越前還是如實回答了;“一年前。”這三個字是為了說明現在他已經不會輸了嗎?

“哦?”表麵上不動好聲色,可是內心還是稍微驚訝了一下,聽說越前已經開始了在職業賽場中的連勝,沒想到竟然還是輸給了津時羽;雖然是一年前;不過,幸村現在不關心這些;他比較想要找到津時羽,然後——嗯...殺了他還算便宜他的;那就“折磨”到死吧?

在地下室和人談論某些事情正談論到高興的津時羽要是知道了自己以後會有如此的悲慘命運的話,不知道還是不是笑得出來呢?

“你要不要打?”越前看著幸村好像在思考什麼的樣子,有些不耐地又問了一次;大概是因為找不到司雨彥所以心情也不太好。

“好;我換衣服,你等一下。”而這一個應該就是“積怨已久”急需“發泄”,也不管明天的訓練是不是會更加“殘酷”。

“去外麵的球場?”好像沒有燈光設備啊。

“剛才過來的時候看見有一個空的室內球場,去那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