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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小羽,你怎麼了?”MOON疑惑地看著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縮了縮脖子,開始心神不寧的人——不會是被什麼厲鬼俯身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很有研究價值的;至少某個醫學狂人會很樂意來解剖研究一下的。
“好像突然有點冷...”津時羽縮了縮脖子;“我有不好的預感...”
“小羽總是在某些方麵比較靈敏的。”司雨彥“善意”地笑了笑;“那麼,要不要取消這次的計劃?”開玩笑般說著。
“不是啦。”津時羽抓了抓自己的頭;“我是說我自己的事情啦...”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是突然冒出的不好預感而已;可是這種不靠譜的東西到底要怎麼去相信呢?
“你自己?”MOON突然上下打量了津時羽一翻,笑得有些詭異;“看來你還不是沒救的嘛。”眼中似乎在閃爍著算計的光芒;看得津時羽真想就這麼一拳揍上去算了。
“什麼意思?”強忍著揍人的衝動,津時羽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搖了搖頭,MOON笑而不語;“你可以回去睡覺了。”然後開始趕人。
“喂!稍微解釋一下啊。”津時羽雖然站了起來,但還是不死心地繼續文;就算沒有不好的預感,但好奇心總歸是會有的。
“不行哦;這種事情還是要自己去發現比較好。”MOON卻始終不肯再多說一個字,越笑越曖昧,甚至帶著點幸災樂禍。
“切!”津時羽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回去了。”
一路走來,總覺得有些不安;可是又說不上是什麼事情;沉浸在思索中的人打開房間的門,一時間還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直到準備伸手去開燈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幸村不在房間。
去哪裡了呢?
環顧四周,疑惑爬上心頭;更是從幸村今天有些怪異的樣子中“嗅”到了些什麼;但是對於情商為負無窮大的津時羽來說他最多也就是有不好的預感,根本就不知道近期的很多事情加在一起造成了他家愛人要找他算帳的局麵了。
“哢嚓”,門把手轉動的身影,津時羽立刻回過了頭;看見幸村換上了運動裝,拿著球拍,額際有些汗珠;一副剛做完劇烈運動的樣子。
“耶?你這個時間還去練習?”津時羽有些驚訝地問,精力那麼好?要是被那兩個人知道了會覺得“丟臉”的;一定會製定更加“魔鬼”的訓練的。
“嗯。”淡淡應了一聲,放下球拍直接走進的了盥洗室。
看著幸村的背影,津時羽就呆立在那裡猛眨眼睛;怎麼回事嘛?要不是有聽到那個音節他都快懷疑自己被當場空氣還是透明的了?
心情非常不好的樣子?可是,是誰讓他心情那麼不好還“遷怒”他的?津時羽還真是一點自覺都沒有的;根本就不知道是自己的“風流”惹出來的麻煩。
幸村從盥洗室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津時羽站著麵朝一個方向發呆的樣子,有些搞笑,不過他卻沒有去理會。
看見幸村整理好東西已經準備熄燈睡覺津時羽才回過了神;很不怕死地疑惑地問;“你心情不好;有人惹你了嗎?”
這個問題瞬間冷場五秒鐘;幸村靠在床頭打量著津時羽,把某人看到毛骨悚然後燦爛一笑;“沒有啊。”的確是沒有人惹他,隻是有人該解釋清楚一些問題而已。
看見幸村的那個笑容,津時羽感肯定那個惹到他的人一定會生不如死的——為什麼津時羽還沒有意識到那個會生不如死的就是自己呢?
“那個...”
“很晚了,你不睡嗎?”幸村打斷了津時羽,淡淡笑著,和煦地問著;但是津時羽卻感覺越來越冷了。
“哦。”木訥地走到床邊,津時羽腦中閃過一絲亮光——那個倒黴的人不會就是他吧?
可是,他今天一天都在拚命訓練,哪來的時間惹他?大概,是他多心了?還是幸村此時的氣場太強烈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
總之,津時羽是完全不可能把他和司雨彥、MOON、越前等等之間複雜的關係和這件事情聯係在一起的,所以——津時羽也隻剩下一個人慢慢苦惱的份了!
當然,以他的超樂觀性格來說,苦惱的也有可能隻是彆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