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也是在三天的第一天下午又回來了;空曠的訓練場上隻有一個人在跑步、揮拍;司雨彥果然不辜負“魔鬼教練”之名,在忙碌自己事情的同時也不會忘記越前的訓練的;有這樣一個教練真不知道該笑還是哭。
晚上越前聽說津時羽還在的時候就直接衝進了房間說要找津時羽打一場,看見津時羽右手上纏繞的紗布後,莫名地冒出了一句;“切!又生病了嗎?”然後自顧自又離開了。
“他也知道?”幸村倒水的動作因為越前的進入而停頓了一下,繼續倒滿了一杯水;隻是這個隨意的問題卻讓津時羽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怎麼了?”不會又怎麼了吧?千萬彆再有什麼麻煩了;他受不了了還不行嗎?
“他不會這麼記仇吧?”一臉錯愕的表情直讓幸村感到疑惑。
“你記起自己哪裡得罪過他了?”幸災樂禍地笑了笑。
“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是從哪裡剛被救回來沒多久...之後一直在接受彥的訓練,有一次,沒控製住不小心揍了他一拳...”津時羽無辜地眨了眨眼;“沒用多少力,而且彥馬上就控製住我了;他不會這麼小氣吧?”疑惑的目光征詢著幸村的意見。
“那段時間你一直跟司雨彥在一起?”顯然,幸村抓住的重點和津時羽是不同的;但是顯然幸村才是正確的。
“是啊;他負責我的個項訓練;有什麼不對嗎?這跟龍馬有什麼關係啊?”津時羽不解得嘀咕著,滿臉的迷茫。
而幸村無聲地歎了口氣;他要不要直接告訴津時羽?算了,這種事情是他自找的;而且,偶然能看一場免費的好戲也是很不錯的;微微上揚的嘴角讓津時羽冷不丁打了一個冷顫;小心翼翼地問;“精市,你又要整誰?”所以說,這兩個人實在太了解對方了;所以每次也隻能是旗鼓相當的結果。
“沒有啊,我連笑的權力都沒了嗎?”對津時羽挑了挑眉;學著津時羽露出一個無辜的笑容。
“......”無言地眨了眨眼,津時羽決定還是沉默是金了。
......
三天的時間說快不快,但卻也不慢;輕鬆過後,一群人就要帶著不同的心情踏上西班牙之旅了。今天兩天的時間,津時羽的精神狀態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至少不用“下藥”了,對此,幸村也稍微鬆了口氣,至少不用擔心津時羽突然的攻擊了。
而這三天的時間,最為忙碌的就是MOON了;每次看見他都風風火火的樣子;還附帶了一副“哀怨”的表情;而津時羽這時會對幸村眨眨眼;“如果現在是要訓練的話,估計會沒有活人的。”很認真的語氣;由此可見MOON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了的。
三天後,準備出發的日子——
看著有些人多到有些恐怖的行李,津時羽皺了皺眉,小聲地問MOON;“安檢會有問題嗎?”雖然看上去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物品的啦。
“......”MOON卻突然的沉默著;那表情...津時羽覺得為什麼是給人一種心慌的感覺?MOON不會也生病了吧?
“你怎麼了?”津時羽關係地問;而MOON這副算得上失魂落魄的神情也把幸村、跡部和司雨彥引了過來。
“你不會真的發神經了吧?”對於MOON,司雨彥的嘴一向是很毒的。
“關於安檢,還真是挺擔心的。”MOON無奈地搖頭歎息。
“你帶了多少東西?”對於事情最為了解的司雨彥立刻反應過來MOON擔心的是哪方麵。
“嗬嗬,多少?都能讓我擔心了;你說老大要我帶多少?”MOON苦笑一聲,繼續搖頭;那表情看得司雨彥和津時羽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MOON,怎麼不分批帶?”津時羽皺著眉疑惑地問;雖然因為是私人客機,這邊登機時不用安檢,但是,到達西班牙之後...因為在幾天MOON的瘋狂運作總會走漏一些風聲的,到時如果在機場對他們進行特彆的安檢......
“我也想,但是誰知道Satan那腦子在想什麼。”無辜地聳了聳肩,MOON對於他們老大的反常舉動異常無奈。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東西在哪裡?”司雨彥安慰性地拍了拍MOON的肩膀,反正就算是最壞的結果,以他們的身份也不會有什麼事,就是損失那些東西,再者再供出一些倒黴鬼應該也就可以了;隻是,這樣一來,他們會很沒麵子就是了。
“車上有一小部分,另外的已經讓人帶去機場了。”
“走吧。”看著其他人都已經等在了車上,司雨彥覺得也沒必要就這樣站著浪費時間的,這一次,就看他們的運氣怎麼樣了;或者說,上官千夜那個男人會不會有什麼後手了。
上了車之後,嶽人就拿著一本書從後麵的座位“冒”了出來;“哇;MOON,我們要去西班牙的哪個城市?”一上車,嶽人手上拿著一本西班牙景點大全,一邊興奮地詢問著;雖然這兩個人有“魔鬼”之稱,但不訓練的時候還是很好相處的;過了訓練時間也就沒人把他們當成教練的。
“馬德裡。”MOON看著嶽人手中的書搖了搖頭;“那種書沒用的;到那裡之後你們要去玩的話會有當地的導遊帶你們的。”
“那是不是說我們不用訓練了喵?”正在奮鬥零食的菊丸突然雙眼閃爍著期待的目光看向MOON。
“不訓練?”MOON露出一個絕美的笑顏;“不訓練怎麼比賽?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增加訓練量呢。”一句話,打破了很多人的期望,一瞬間,興奮的心情削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