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達醫院的時候看見的是津時羽和上官千夜完好地站在他們麵前,跡部和幸村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氣不打一處來;而清則是若有所思地走上前看著兩個人,然後伸出食指在津時羽左邊的肩膀下方一點點的地方用力戳了一下;幸村沒有錯過津時羽吃痛的樣子。
無奈地按了按額際,所謂事不過三,真的是準備給他來第四次了!他是準備考驗他什麼?還是他喜歡自殘?
“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人是要本大爺動手還是自己說?”跡部臉色不善地看著身上好像沒傷的人;但是既然另一個有事,那這個更加會逞強的人?
“小傷而已。”千夜無所謂地笑著,根本就不把跡部的威脅放在心上,以跡部的性格難道還真的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脫他的衣服?如果這話是清說的,他還會信一點。
“你這個不華麗的人...”跡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清給攔了下來,不滿地瞪著清,但後者卻是搖了搖頭,微笑著說;“放心吧,夜夜真的是小傷。”
“你們兩個不華麗的人怎麼就受傷了?”既然有人這樣說了,大不了回去再察看傷口好了;現在還是問清楚這兩個人到底做了什麼不華麗的事情。
“這個啊,你們問小羽吧。”千夜無辜地聳了聳肩,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害得津時羽瞬間承受多道意義不明的目光。
“怎麼回事?”幸村頭痛地問,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津時羽做了衝動的事情而連累的上官千夜。
“沒什麼啊。”裝無辜一向都是津時羽的拿手好戲,隻要是不熟悉的人都會被他這一臉無辜的傻笑騙進的,隻可惜,他眼前這些都是非常熟悉他的人,是騙不了的。
“喲,都來了啊。”MOON的身後從後方傳來,手上拿著一些藥品,多數的盒子都塞到了津時羽的手上,而千夜拿過一盒藥之後很不給麵子地直接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MOON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了;“彆那麼浪費!”
“又沒用!”千夜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順手拿走津時羽手裡的藥盒子,也全數“喂”了垃圾桶,滿不在乎。
“喂!當我的錢不是錢是吧?”MOON非常不滿,但是現在是在醫院,除了口頭抱怨幾句之外他也不能對他怎麼樣;而經由MOON一打岔,倒是把兩人怎麼受傷這事給忘了;一起走出醫院,津時羽在後麵鬆了口氣,可是,他沒有看見幾張笑得詭異的麵孔,不然就會更加擔心的。
當幾個人走出醫院的時候並沒有其他人,看來那些人是沒有跟過來的,應該是吃得開心吧?不過不來也好,省得被吵。
回到酒店,關上房門,津時羽總算是發現氣氛有些不對了;因為幸村看他眼神有些複雜和無奈;“說吧,又怎麼受傷了?”
“這個...”津時羽撓頭、傻笑,裝無辜;“不小心就受傷了啊。”說出來的都是廢話,也不知道是要隱瞞什麼。
“哦?是嗎?”幸村怎麼可能相信這樣的說辭呢?“那麼上官千夜的傷呢?彆告訴我說他也是不小心哦;而且,他可是讓你自己解釋的哦。”不要以為剛才不提就是忘了。
“這個...”無辜地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閃著;“這個...純屬意外嘛!”索性低下頭,不去看幸村的眼睛。
“意外?什麼意外?”看著津時羽如此吞吐的模樣,對於某些內幕就更加讓人想要知道了;不過,看這樣子,似乎是不會說了?
“嗯...意外就是意外啊!我去洗澡了!”突然又變得理直氣壯,但是又有些“逃跑”的感覺;幸村無奈地笑了一下,對於津時羽不想說的事情果然是沒有辦法呢!
“呐,精市,你要一起洗嗎?”看這悠閒擋在浴室門口的人,津時羽眯了眯眼,隨口問著,笑得有些囂張。
“你的傷能碰水嗎?”不理會某人的調侃,淡笑著提出自己的問題,看見津時羽呆了一下,露齒笑著。
“這個啊,沒有問題的啦。”另一隻手按了按肩膀,無所謂地笑著;“隻是肩膀脫臼啦。”說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要給幸村檢查的樣子。
沒有任何傷口,隻是一大片的瘀青而已;幸村突然怪異地看著津時羽,不確定地開口;“你該不會是開機車摔的吧?”
津時羽乾巴巴地眨了眨眼,推開幸村;“我先洗澡了。”開門、關門在一秒內一氣嗬成,留下疑惑的幸村,他該不會真的是開機車摔的吧?皺了一下眉,下了一個決定——今後打死也坐津時羽的車了!
之後,幸村也沒有細究津時羽受傷的真正原因,因為某人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從浴室出來連頭發都沒有吹乾就鑽進被子,蓋住自己的頭;幸村把這個表現理解為——害羞!
第二天比賽前的集中之時,津時羽麵對了多雙促狹的目光;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宣傳”過津時羽的事跡了;不過幸好知情的也就限於某幾個人而已。